18怎能吊死在一棵树上(2 / 16)
顶引至外间门口。
有人前来,拉响铃铛,屋内人便能得知。
再用同样的方法为外间门口也挂上铃铛,牵引至内卧,妓子同意进入,就拉响铃铛用以回应。
得到应答的下人缓缓推开房门,再让开身t弯腰恭请,“望贵客今夜圆满。”
芸娘走出内卧时,恰巧来人也走过外间,两人在表演间碰面。
她打眼瞧去,那人一身青绿衣衫,手执白玉骨扇,正嘴角带笑地看向她,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
呦,熟客呀!
“玉先生,您来了。”芸娘蹲身行礼,语气娴熟地和他打招呼。
此人名为玉垚,每隔十天都会来找芸娘一次,就连她开始给人助兴的这一年也雷打不动。
他为人低调,每次来都是少言寡语的,芸娘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他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不过次次都能如愿包下自己,想来身份也不止如此。
芸娘接客这么久,对他的印象最深刻,这人也是所有客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只安静看表演,不动手,不动口,但每次都要她表演一整夜,累得她倒头就睡。
没错,玉垚就是当初那个让她表演了一夜,间接导致她偷看别人情事的客人。
那晚是他第一次来找芸娘,进了门,芸娘才叫他一声“爷”,就见他眉头微皱。
随后平淡地开口说自己姓玉,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芸娘愣了一下,猜测他应是不喜欢“爷”这个称呼。
结合他的话,芸娘试探着叫了一声“玉先生”,见他没反对,这称呼便一直保持了下来。
很久之后,两人渐渐熟络,芸娘才得知他的全名为玉垚。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想。
不管是玉垚那独特的称呼,奇怪的接待方式,还是因为他导致了偷看事件,都足以让芸娘把这个人深深印在脑海里。
能在自己的房间见到玉垚,是在芸娘意料之中的,只是她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这男人虽然在行动上没有什么过分表现,但他的眼神骗不了人,尤其骗不了芸娘这个妓子。
芸娘好几次都以为他要控制不住上手了,结果却连句调戏的话都没有。
那可怕的自制力,她确信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或者……已成大器?
今晚见到玉垚来,芸娘除了吃惊,还有一种“飘了许久的心终于能落地”的踏实感。
这位冷静自持的真君子,在床上会不会也那么克制?她很好奇。
“芸姑娘,好久不见。”玉垚的寒暄从来只有这一句,芸娘早已习惯。
且听到他的话,芸娘条件反s就是一问:“今晚玉先生想先听哪首琴曲呢?”
玉垚嘴角笑意加深,清润的嗓音滑入芸娘耳中,“芸姑娘,玉某今夜不想听曲儿。”
芸娘走向男人的脚步微顿,她心头暗骂,啧,习惯真是可怕。
她今晚不似从前那般衣着齐整,内穿一件r白se刺绣肚兜,下身同se长裙,外添一件nenghse外衫。
x前背后,大片肌肤暴露在玉垚眼中,面若桃花,媚而不俗,乃世间尤物也。
玉垚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nv子,心跳逐渐加快,她好美!
芸娘只顾着尴尬,没看到男人慢慢红起来的耳朵。
她迅速调整好心态,走到玉垚面前后,双手直接挽上了他的手臂,“今夜奴和玉先生一同唱曲儿可好?”
玉垚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双耳迅速烧红,低低应一句“好。”便立马抬脚走向内卧。
芸娘终于注意到他的耳朵,这人……可真有趣。
玉垚一走,她也跟着动起来,路上,她挽着男人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
随后钻入他温热的掌心,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还调戏般捏了捏。
玉垚的脸和脖子都红了,他慢慢收紧手指,姑娘家细neng柔软的小手触感极好,握住便不想再放开了。
跟着玉垚一步不停地穿过表演间,芸娘又看到,他的雄根似乎……苏醒了?
她再没忍住笑出了声,玉垚看过来时,她慢悠悠伸手指了指那处。
“先生原来如此急se,奴家还以为先生无yu无求呢!”
正笑着,突然被人拉进怀里,“芸姑娘……玉某心仪姑娘许久,我……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后半句,玉垚是凑近她耳边用气音说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无端燃起一丝yu火。
芸娘的耳朵su痒痒的,浑身都泛起一层j皮疙瘩,这人是害羞呢?还是在撩她呢?
她挽在男人手臂上的那只手抬起,缓缓0到腰间的衣带处,轻轻一拽。
“那先生,只为芸娘动过yu念吗?”
玉垚与芸娘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些,她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论姑娘相信与否,除了芸姑娘,玉某从未独身与nv子共处一室。”
玉垚长身玉立,任由芸娘拿走玉扇,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衫。
转瞬,便只剩一条白se底k。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平常看着清瘦温润的玉先生,竟也有一具健硕的躯t。
这线条分明的x感的薄肌,芸娘一眼就ai上了。
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游走其间,慢慢划向他胯部的系带处,“信的,玉先生的话,奴家都信!”
芸娘盯着玉垚的眼睛,轻声说出相信的话,玉垚同样紧盯着她,似在确定她说的是否属实。
nv子清澈的眼眸望向自己,真诚直白,就像她说的那样充满信任。
底k的系带已被抓住,还未扯开,细neng的小手就被g缠着带走了。
玉垚脑子一热,俯身就吻住了芸娘。
他自然而然地把小姑娘的两只手都挂在自己脖子上,又顺着手臂肩背向下游走,至纤腰处搂紧,将人牢牢抱进怀里。
唇上的柔软触感告诉他这不再是h粱美梦,他想了念了那么久的娇人儿,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身边了。
也是这一刻,玉垚才发现,他对芸娘似乎早已不再是喜欢那么简单,他……ai芸娘!
对!就是ai!ai到即使错过了她的初夜,脑海里想的第一件事也是她有没有被温柔对待。
ai到明明想她想得要si,却因为桑妈妈一句“芸娘需要静养”,便不敢再打扰。
ai到伪装的淡然甚至都抗不过芸娘一句调戏,身t根本不受控制,明晃晃传达出对她的渴望。
被浓烈的感情驱使着,玉垚却更加小心翼翼,他像亲吻易碎的瓷娃娃般轻轻啄吻几下。
确定怀里人不会被自己轻易弄碎后,才慢慢加重力度,甚至大着胆子伸出舌头。
芸娘感觉到sh热的舌头钻入嘴中,便自觉松开牙关放它进去。
这人不似霍瑄那般目标明确,放着舌头不理,反倒在她嘴里闲逛起来。
轻缓的戳碰似试探,似调戏,su痒su痒的,她忍不住垫脚抱紧臂弯,更往人怀里贴紧几分。
玉垚感受到她的热情,内心越发滚烫,他早就想亲吻芸娘了,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
他永远记得初见芸娘时的场景,身材曼妙的nv子半遮娇颜,随着琴曲翩翩起舞。
穿堂风吹过,面纱轻轻扬起,她恰巧转向这边,玉垚看清了面纱下那一抹粉唇。
微g的唇瓣带着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