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软是真的软(1 / 3)
他有点担心,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用一根够粗的根茎把男人的屁眼堵住,他扬起另外几根细长的根须在男人屁股上抽了几下,男人勉强有了一点反应,屁眼哆嗦着夹了夹,但也没太大作用。
元木只好继续用根茎堵住他的屁眼,把男人用树根和衣服包裹起来,免得他受寒。
树百无聊赖的捏了捏男人的脸蛋,大量的汗水把那些灰土冲开了,露出那张红彤彤的脸,他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有点女气,但是意外的不娇弱,是那种文文弱弱的、学生一样的俊秀。
“哈啊”
阮永打了个寒颤,他蜷缩了一下,插在穴里的、包围着他的粗糙树根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身体餍足之后,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他沉沉睡去,呼吸逐渐平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食物。
假卵孵化的过程中,会大量吸收来自孕体的能量,如果此时让这男人忍饥挨饿,不光植物特性会被削弱,这人恐怕也活不下来,所以,树树我啊,要开始奋斗了呢。
他操纵伸展最远的几根树根,毫不犹豫的调转方向,向着原先放弃的几个“资源点”进发。
这些树根被他命名为探索者,它们的作用就是扩散探查范围,给元木找到数量繁多的植物种子,树根分先后两批,轮流接力,最前面的只负责探索,除非遇到需要紧急采摘的种子,不然不会调头。
那些灰蘑菇的孢子就是它们带回来的,有时候也会发现零星几颗果树什么的,但是不会采摘,只取两三个拿来预备蕴养假卵。
他现在掉头去找的,分别是几颗野果树、一片野生红薯。
十月乌熟的不多,也不抗饿,但是味道很好,野柿子也熟透了,还有野板栗,这东西淀粉含量很高,元木估摸着,这人一天能吃半斤就不错了。
那几颗板栗树长得极好,估计得有四五十斤板栗,而且保存时间长,他能存到明年,再加上进入了成熟期的野生红薯,这个冬天还是饿不着这人的。
每天摘一捧野果作为维生素来源,再过几天藤蔓的基因序列就能到手,下一个就孕生红薯,再下一个就是那个野果子,元木扒拉着树根美滋滋的盘算着,觉得自己完全养得起一个人类!
啊对,还要干净的水。
这东西他就有点犯难了,他在山里找到过一种名为扁担藤的植物,又叫藤泉,但是离他太远,而且那点水也不太够用,溪流里的水不生火煮沸,也不能饮用。
还是太穷,不然他自己就能过滤出干净的水来。
穷啊!
元木认命的去搜罗物资,他挖红薯的技巧很特别,完全不走地上,根须从地下钻过去,又带着红薯从地下回来,路上还碰到一个松鼠的粮仓,也顺手扒干净带了回来。
树根下面不算大的地洞里,堆积的食物越来越多。
次日天光大亮,阮永一醒过来,就看见那些几乎要把他埋起来的红薯。
野生红薯不大,但是架不住那片红薯地范围比较大,这里估摸着得有两三百斤红薯。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片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红薯,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阮永突然抱着树根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元木被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人昨天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只觉得他受刺激太重,脑瓜子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树可没有治疗心理疾病的能力,他最多认识板蓝根,能治一下感冒。
算了算了,反正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人类的小命,他看紧一点就成。
元木一边用根须安抚阮永,一边隔着老远,挥舞着石块在一块大石板上砸板栗,砸完还要一个一个捡回来。
树根从温柔安抚到逐渐不耐烦只过了一刻钟,他恶劣的用一直插在男人后穴没拔出来的树根抽插了几下,提醒男人记得把屁股夹好,抽出树根,把那两枝十月乌塞到男人手里就不再管他。
他还得挖一个地窖用来存粮,忙着呢。
阮永通红着脸颊收缩屁眼,得益于假卵对于孕体的强化,那个脱垂的大洞已经缩了回去,只不过还是不能完全夹紧,他坐起来,一根隆起的树根刚好夹在臀缝里,摩擦着肿起凸出的菊花。
“嘶哈~”
他发出一声可疑的叫声,忍不住悄悄蹭了蹭屁股。
呜,我怎么这么……
不可以的……
他偷偷蹭了几下屁股,竟然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看着双腿之间喷出来的稀薄的精水,他拿着果子嗅着石楠花的气味,尽管羞耻,可终究还是抵不住饥饿,开始吃东西。
野果子酸酸甜甜的,加上板栗和一些松鼠的存粮,阮永很快就填饱了肚子。
他无事可做,于是试着和这颗奇怪的大树说话。
地洞里很暖和,他一眼就能看出,那根靠着土壁,只露出来一侧的粗壮主根才是树怪的主体,周围那些根须从主根的下半截生发出来,同时不自觉地保护着主根。
而且,昨天也正是从那里,伸展出那根东西来……
他有些羞怯的摸了摸主根,完全看不出那里藏着那种凶器。
树,也会长出阴茎吗?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他怯怯的问,其实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不过人嘛,一个人独处太久,就会想要得到交流。
元木还在哐哐砸板栗,只是用树根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真的能听懂!”
人类兴奋起来,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自己的经历,他说的起劲,元木也就放了一点注意力听着,全当听故事了。
“我叫阮永,我就是下课出去买点东西,我今年上大二……”
“谢谢你救了我……”
他颠三倒四的说,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
元木不擅长应付这种哭哭啼啼的人,他想了想,带回来一捧板栗,全塞进阮永怀里。
阮永,他念了几遍这个名字。
勇不勇的,有点难说,软是真的软。
他用板栗一下一下的敲他的眉心,把两块石头塞进阮永手里,让他砸板栗吃。
外面的刺壳他能剥,里面这层可就是在难为树了。
那是谁说的来着?甭管什么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实在忘不掉,就吃点好吃的。
美食平复一切苦难。
这板栗应当又脆又甜,吃了甜的就该把苦的忘掉。
天大的事儿,你树哥罩着你,给我当了媳妇儿,我还能让别的玩意儿欺负你么?
好好吃饭,等本大人解决了那群畜生,你还接着回去上学,期末考差了可不行啊。
阮永的肚子在几天之内就鼓了起来,不过幅度很小,他还当是自己吃胖了,怎么也想不到,是被一棵树操大了肚子。
假卵孵化出来也很小,大小约是从鸡蛋到西瓜不等,现在阮永肚子里这一个,应该有鹅蛋大。
他探进去一条根须摸了摸,卵膜随着脉搏跳动,里面的卵壳马上就要硬化了,最多等到晚上,阮永就要生产。
“嗯啊……”
青年抱着树根,分开大腿去磨蹭。
他觉得里面很痒,还有一点坠坠的疼,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心慌。
“肏肏我……求你了……”
他带着哭腔乞求。
这树只是那天肏了他一次,后面就一直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任凭他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