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何必呢你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是吗?”(1 / 17)
戚喻浑身颤栗,手扶着门框借力,身后是和陨,门口前面,是沧桑了很多的吕嵇,胡子拉碴,身板孱弱了许多,眼睛爬满了红血丝,没有了当年风度翩翩的样子。
是她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她逃出来的这两年,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总以为自己在慢慢放下了。
可是现在看到他们,就会回想起他们b迫自己看录像的那天,也是把她彻底拉进了,让她悔恨不已的漩涡中。
戚喻定在原地,喉咙像有只大手紧攥着不放,连呼x1都忘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吕嵇抱进他怀里,是很用力,很紧密的怀抱。
戚喻这才真的确定,她被他们找到,不是自己在做梦。
吕嵇埋头在她肩膀上,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肩头,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大,说不出半句话。
和陨在身后,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头声,颤抖的道歉声夹杂着哭音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回响着。
微风吹过墙上的三角梅,发出沙沙的声音,以往茉莉花的香味,会让她觉得沁人心脾,现在却觉得头昏脑涨。
戚喻被他们的哭声扰得心烦。
原本是打算唐叔叔走后,她就收拾东西离开。
唐叔叔可以找到她,那么其他人相信很快也会找来。小叶子已经平安离开,她孑然一身,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继续旅行流浪。
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快。
或者这两天,一直有种莫名被监视的感觉,就是他们在暗里t0ukui。
她面对着唐叔叔,还可以做出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但是这两个,她真的不想再见到。
想到这里,戚喻深深吐出一口气,抓住吕嵇的手,用力把他推开,无视身后的和陨,转头就往屋子里跑,直到确定门板已经被紧紧合上,她脱力的滑跪在地上,揪起来的那颗心才微微松下一些。
戚喻就这么坐着缓了好久,直到外面没了动静,才起身去了房间收拾东西。
以最快的速度把证件,电子产品装进背包里,胡乱的塞了几件衣服,背起背包,打算从后院离开。
她打开房间门,就看到了刚刚,还在院子里的两个男人,像两尊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立在她房间门口。
戚喻看到他俩,气不打一处来,退坐到床上,气笑了。
“又是随手开锁那套是吧,和少,哦,不,应该要叫……”
和陨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嘴唇颤抖着,眼泪流得更凶,“别,不要,七七,求你,别说,不要说。”
他的哀求,没能挡得住对面的人,已经说出口的话语。
他跪下膝行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双腿哀求,侧脑一条光秃秃的疤痕,在秀发浓密的脑袋上格外明显,露出来的肌肤也是各种疤痕。
“求你了,七七,别对我那么残忍。七七,七七,七七。”和陨脸颊蹭着她,抬手抓住她的手,感受着她实际x的温度,终于不再是梦里冷冰冰的样子。
戚喻伸手推他推不开,他的眼泪落到她裙摆上,又没进布料沁到腿上,滚烫得犹如是烧开的水。
她叹气抬头,和站在门口的吕嵇对视上,对面的人紧紧抓着k腿,身上的衣服衣服皱皱巴巴,那块布料被他抓得快要破了,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柔情和愧疚,嘴微张着,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
戚喻看着这一个两个,曾经那么自负的公子哥,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她没有半点感觉扬眉吐气的爽感。
相反,很累很累,那种疲累,时隔两年又侵袭上她的神经。
她把她的手从他手掌里ch0u出。
“何必呢,你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是吗?”
戚喻将手ch0u出,又被跪在腿间的人抓过去,她再ch0u出,他再抓过去,如此反复。
戚喻不耐烦到极致,没心情和他玩“情趣”,终于火了,推着他的肩膀,却莫名感觉硌手,一下子就推开了他。她力气很小,软绵绵的力道,但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推倒。
而摔倒在地上的人,只是流着泪哀戚的看她,表情里带着忏悔和祈求。
戚喻转过头去,看着桌子上没能给小叶子织完的台灯,她现在心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吕嵇步履蹒跚的走进房间,屋子里温暖明亮,每个布置都是她喜欢和曾经渴望的。
她在他们看不到地方,活得b以前肆意有尊严。
他忽然不懂,他们来找到她,到底有没有意义。她现在过着的,是她喜欢的平静生活。
他们的出现,是否又会破坏她的平静。
但是,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的侧脸,她x口的红痕刺得人眼睛发痛。
别的男人拥有她的话,他不甘心,明明他们才是最早相识的。
吕嵇同刚才和陨一样,力道很重,膝盖碰到地板发出“咚”的声音,他跪在她面前,头颅低下,满头白发的痕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戚喻面前。
戚喻压下心里的怒火,“你们何必,所有事在两年前都得到了解决,我不觉得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海市,鼎鼎有名的几位公子哥,对我念念不忘。”
“所以你们找来,是觉得当年我耍了你们,所以不爽,又要报复我?”
“我的家已经被你们弄散了,你们还不满意是吗?”戚喻声音渐渐高亢,“是我这条命也要拿去是吗?”
吕嵇全身颤抖着,狠狠摇头否认,哭得泣不成声,“不是的,不是的,宁宁,我ai你,我真的ai你,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
戚喻厉声打断他的话,“但是你每次都默认了,不是吗?”
“这就是,”戚喻用力x1着气,给x腔过度点新鲜空气,“你说的ai我吗?”
“那一条命,我外婆,我破散的家庭,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你们玩弄的。你们就不能,大发慈悲,高抬贵手,扔掉一个破烂玩具吗?”
吕嵇伸着瘦骨嶙峋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肚子,“疼不疼啊,宁宁,是我对不起你,我那天要是没走,都怪我都怪我,宁宁,你恨我,你应该要恨我的,都是我对不起你们。”
“宁宁,宁宁,求你给我机会让我赎罪……”
戚喻鼻间一酸,眼泪差点出来,她紧紧闭上眼睛,把沁出的眼泪狠狠b回去。
“好,要赎罪是吧,你们就像我当年一样,脱光衣服,跪在院子里面,什么时候我说原谅,什么时候你们起来……”
她话还没说完,地上的两人已经迅速除下身上的衣服,只余一条底k,起身,一前一后出了房门。
透过淡蓝se的窗户,戚喻看到两人冲着她的窗户方向跪下,0露的身躯暴晒在毒辣的太yan底下。
戚喻这下看的更清楚,和陨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疤痕,圆的,长的,遍布全身,她离开之前还没有的。
说到跪下,又让她想起了,那年还在ren高考班,是离录像那天不久之后,他b迫着她,在放学后的教室里,脱光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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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码字,欠章奉上,好累,明天再继续。
在台风地区的宝宝们注意安全哦,注意防雨防感冒。
戚喻回去那天,找了个感冒的理由,带上口罩才回去收拾东西,对着外婆的细细叮咛,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点头示意。
临走之前,她紧紧的抱住外婆,努力的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来,只是表哥站在外婆身后,和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