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帮醉酒的老婆(老婆的粉粉的)(3 / 14)
,叫……没事,就叫阿笙吧。”
本来想让他叫“笙哥”,但“笙哥”和“笙歌”同音,又有一个词叫“夜夜笙歌”……
从卜晨风欢快的语气能轻易地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那你也叫我晨风吧!”
晏吹笙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很默契地闭了嘴。晏吹笙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卜晨风估计是在等他主动开口。
有好几次话滚到了嘴边,又被晏吹笙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卜晨风打破沉默:“阿笙,有什么事吗?”
晏吹笙屈起手指蹭着鼻尖,喉结不安地滚动几下,吞吞吐吐道:“那个……昨晚……”
卜晨风静默片刻,随后艰涩道:“你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晏吹笙瞳孔微张,急忙解释:“我为什么要跟你划清界限?昨晚是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卜晨风紧接着追问:“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感谢我?”
晏吹笙一哽,随后道:“是,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也谢谢你……咳……”
那件事晏吹笙还是没办法说出口,但卜晨风已经意会:“没关系,能帮到你我很开心。我本来还怕你怪我自作主张……”
晏吹笙干笑几声,他清楚地记得是自己昨晚请求卜晨风帮忙的。
“为了答谢你,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卜晨风道:“去外面吃还不如让我来做呢,你想试试我的厨艺吗?”
晏吹笙心中微动,口头上却十分礼貌地说:“我是为了感谢你才请你吃饭,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啊。”
后来晏吹笙和卜晨风一起去超市买菜,买完菜后他把卜晨风带回了家。
在超市门口碰面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尴尬,但后来两人聊着有关做饭的话题,气氛就渐渐活跃了起来。
因为自己厨艺不太行,所以晏吹笙一直很崇拜厨艺好的人。
不久前在电话里他违心推辞了几句,但晏吹笙还是遵从本心,并且决定卜晨风做菜的时候他要围观——在对卜晨风肃然起敬的同时跟他学点东西。
卜晨风系好带有长颈鹿图案的围裙,晏吹笙站在一旁,积极开口:“我给你打下手,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
两人一起清洗了蔬菜,随后卜晨风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精湛的刀工。
切丝、切块、切片有条不紊、游刃有余,看他切菜简直是一种享受,强迫症患者见了也要拍手称妙。
卜晨风感受到晏吹笙火热的视线,侧头看了他一眼,笑问:“你要来试试吗?”
晏吹笙急忙点点头,跃跃欲试,卜晨风退开一步把位置空出来,随后将菜刀递给他。
晏吹笙左手按着杏鲍菇,右手握着菜刀,才切了一刀就被叫停。
“手上的动作不对,切杏鲍菇的方法也不对。”
“你这样很容易切到手。”卜晨风站在晏吹笙背后,伸手调整了一下他左手的姿势,细心指导切法,“先把杏鲍菇对半切开,然后斜切成片。”
卜晨风挨得比较近,鼓起的胸膛贴着晏吹笙的后背,过热的体温透过衣服布料传达给晏吹笙。
晏吹笙抿了抿唇,感觉自己后背的肌肤发起了烫,像被炙烤一般。
卜晨风似乎也察觉出两人的距离过于近了,他退后半步,仔细地观察着晏吹笙的动作。
晏吹笙咽了口唾沫,他按照卜晨风的指示将杏鲍菇对半切开,因为心神不宁的原因切片的时候刀一斜,不小心切到了食指。
“嘶……”
卜晨风连忙从晏吹笙手里夺了刀放下,握着卜晨风受伤的左手让他转了个身,然后再晏吹笙的目光下将流着血的手指含进嘴里。
晏吹笙睁大眼,愣愣地望着卜晨风英俊的脸。
手指进入温热的口腔,紧接着伤口被湿滑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舔舐的动作极其温柔,晏吹笙能轻易地感受到卜晨风对他的疼惜。
伴随着舌尖的动作,一阵莫名的电流从指尖的伤口直达心脏。晏吹笙心擂如鼓,一时间竟也忘了制止他。
卜晨风替晏吹笙舔了好一会儿,随后张开嘴让晏吹笙的手指退出来,看着那道一厘米长的伤口,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可是写出《阴雨》的手。
晏吹笙瞧了眼伤口,想起刚刚湿滑的触感,脸颊不住发烫。他道:“伤口不怎么深的,过几天就好了。”
卜晨风对着他手上的伤口轻轻吹了吹,关心道:“痛不痛?”
受伤的晏吹笙反过来安慰他:“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别担心了,你来切菜吧,我去处理一下。”
晏吹笙抽回自己的手指,卜晨风也回过劲了,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他眼神飘忽不定,耳根发红,不敢看晏吹笙的眼睛,嘴里说着:“你放心,我没有传染病。”
晏吹笙看到他通红的耳根,发自内心地笑了:“我相信你。好了,我先去找医药箱。”
晏吹笙贴好创口贴,又钻进厨房看卜晨风大显身手。
卜晨风一边做菜一边告诉他要领,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三菜一汤。
因为两个人饭量有限,剩菜吃了也不好,所以卜晨风不敢做多了,怕吃不完。
晏吹笙尝了一口地三鲜之后,对卜晨风的厨艺赞不绝口。
卜晨风笑看着他,隐隐透露出一股宠溺感。
晏吹笙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会做菜?”
“家里有个不会做饭的哥哥,为了不饿肚子,我就照着菜谱学,熟能生巧,多尝试几次就进步明显了。”卜晨风回道。
“这个估计也是需要一定天赋的。”晏吹笙道,“我以前照着菜谱做,老是弄得厨房一团糟,跟打了仗似的。现在倒是比以前好些了,但跟你比起来还是相形见绌。”
卜晨风望着他的脸,轻声问:“你想跟我学吗?”
晏吹笙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当然。”
卜晨风看上去很积极:“我以后直接来你家教你吧,虽然我周一到周五要上课,但周六、周日还是有空闲的。”
晏吹笙:“不会太麻烦你吧?”
“我挺喜欢做菜的,也很愿意教你。”卜晨风满脸诚恳,语气认真。
晏吹笙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莞尔一笑:“那好,你要来的话提前给我发个消息就行。”
就这样,除了写文、采风,晏吹笙人生中又多了一件大事——学做菜。
作为师傅,卜晨风将自己的厨艺倾囊相授,晏吹笙有了疑问,他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分有耐心地为他解惑。
晏吹笙做出来的食物,无论滋味如何,卜晨风总是能第一时间吃完,扫干净盘子后擦擦嘴,再给出恰当的评语。
过了四五周,晏吹笙的厨艺有了非常明显的进步,在做了一道红烧鸡翅被卜晨风赞扬后,晏吹笙眉开眼笑,和卜晨风一起吃那道色泽明亮的红烧鸡翅。
晏吹笙吃着让人唇齿留香的红烧鸡翅,成就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情不自禁道:“师傅,谢谢你教我做菜。”
卜晨风虽然要比晏吹笙小四岁,但卜晨风唤他“阿笙”,晏吹笙唤他“师傅”,两人彻底忽略了年龄差,唤得毫无心理压力,甚至因为感情的逐渐加深还叫得越来越顺口。
卜晨风放下筷子,道,“明天下午四点我们学校会在篮球场举办篮球比赛,你要实在想谢我,就来帮我加油助威吧。”
晏吹笙嘴里吐出鸡翅骨头,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