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黑化(窒息lay)(1 / 13)
琴酒的手搭在南汐的臀部,每当南汐受不住想要停下歇息时,那双大手就会狠狠拍打他的臀部,催促他动起来不许他偷懒。南汐已经被欺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把睫毛打湿黏成一簇一簇的,那颗画上去的泪痣让他看起来我见尤怜。挤橙这个姿势对于南汐来说实在有些太难了,他撑着琴酒的肩膀想要起来,可穴肉和性器像是长在了一起,起身的时候发出煽情又粘腻的水声,只是还没等他吐出肉棒就又被琴酒按着又坐了回去。南汐嘴里发出咿咿呀呀模糊不清的呻吟,只知道一个劲地哭着喊哥哥。
“小汐要听哥哥的话啊…”在琴酒的诱哄下,南汐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得出整个人都不情愿急了,可还是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起起落落,而且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顶到生殖腔。这里实在是太敏感了,南汐脚趾蜷缩,身体开始紧绷发抖,后穴死死缴紧性器,汩汩淫水猛地喷涌而出,高潮后的肠道收缩得厉害,交合处都打出白色的泡沫。南汐扬起纤细的脖颈,连瞳孔都是涣散放大的,茫然地坐在那里,懵懵懂懂的看向琴酒。
玫瑰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甜蜜的味道唤起了琴酒从前的记忆,看着南汐近在咫尺的脸他恍惚听到了那人戏谑又轻佻地语调:“琴酒哥哥,你倒是动一动啊。”
意识到自己透过这张脸想谁后,一股暴戾的情绪席卷了琴酒。他突然一把掐住南汐的脖子,俯身把南汐压在床上,腰胯猛烈的往前挺,布满青筋的巨大阳具抽出来又塞进去,穴里的淫水也被带地四处喷溅,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的撞在臀部,会阴处被撞得通红一片。琴酒没有丝毫停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彷佛是要将囊袋同整个性器都塞进那狭小的穴内。
可就算这样,南汐还是强忍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肆虐,仿佛完全不乎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琴酒,琴酒干的越狠,他就将人搂的越紧,随着琴酒的频率被顶地上上下下,就像随着主人动作摆弄的情趣娃娃一样。
因为是哥哥,所以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也没关系吗?琴酒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掐着脖颈的手缓缓收紧,南汐已经开始喘不上气,不停拍打着琴酒的手,只能勉强挤出几个气音“哥哥…轻点…疼…”
随着越来越稀薄的氧气,南汐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停止了,喉咙里逼出濒死的呜咽,那双干净的眼里染上了惧意,他不明白一向顺着他的哥哥为什么这样对自己,这样的哥哥另他感到害怕。
南汐身体紧绷,嘴张的很大,连那根小小的性器也直挺挺的翘起,马眼儿里吐出稀薄的精水,穴肉紧紧地绞着性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粗硬的性器还在不停顶弄着敏感的生殖腔,酥酥麻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向四肢百骸,生殖腔被插入时,让南汐有种被贯穿地恐怖错觉。这时琴酒终于松开了掐他的手,氧气争先恐后的涌入肺里,南汐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的达到了高潮,这时琴酒也终于射了,浓烈的腥膻味充满整个房间。
南汐从强烈的窒息和高潮中缓过来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琴酒看着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的oga,信任一点点崩塌的神情让他有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汐不是要帮哥哥吗,哥哥还没舒服呢,小汐怎么就跑了呢?”
南汐看见琴酒侵略性的眼神哆嗦个不停,刚高潮完的躯体四处泛着粉,过多的精液从股间涓涓流淌到大腿。臀部被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强行抬了起,恐惧让南汐的心脏都在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不要…”
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两人交和时肉体拍打的声音持续,南汐恍惚间觉得这一幕很熟悉,这样的场景出现过好多次好多次,每一次都是他被狠狠侵犯,每一次无论他如何乞求哀嚎都没有人放过他。哥哥,为什么啊?一种比其他人侵犯他还要深刻的恐惧让他的心脏都在抽痛,“唔啊啊…哥哥…哥哥…”支离破碎的呻吟声缠绵动听。
从后面看,南汐整个身子都被琴酒高大的身子覆盖住了,只有两条细白的腿露在外面,被往前顶的时候那双腿也不停地抖动紧绷,脚趾蜷缩。南汐下半身几乎是感受到了痛感,琴酒狠戾地一次又一次贯穿生殖腔,逼迫他袒露柔软的内里,南汐从一开始的乖巧温顺到现在的又哭又叫,透过他的眼睛彷佛能看见一个撕心裂肺哭着的灵魂。
哥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眼泪滑到嘴里,南汐尝到了满满的苦涩,一如他那惨到不能在惨的人生。扯出一个放荡又破碎笑,像是被拿走初夜的下贱妓子,一开口就是极端放荡下贱的喘息呻吟,但他眼睛是冰冷的,像是抽离了人类感情,变成了丑恶的厉鬼。他再也不想求救了,有什么用呢?没有人会来救他,没有人会放过他,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标记他,现在连他傻了都不放过他。所以都来操他吧,不用理会他的哀求,不用理会他的身体,可以对他过分一些,再过分一些,艹烂他,艹坏他,让他就这样死在alpha身下,死在肮脏的烂泥里,腐烂生蛆。
南汐软绵绵地被操着,涣散的瞳孔里交杂的极端的渴望和欲求不满,这种剧烈的欲望让他的嗓音泛出甜腻到了极致的呻吟,有一种天真烂漫的诱惑。他乖顺的抱着大腿,大大张开,主动迎合,方便琴酒操干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嗑了药的兴奋,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吐出一截小舌。截然不同的表现像是在之前完全被打碎了人格,然后于满地残骸中捏出一个新的扭曲的灵魂。
不知道做了多久,南汐只被抱着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他被操晕过去,失去意识。
南汐醒过来时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记忆还停留在被操晕前,他下意识动了动被紧紧压着的腿,却被察觉到他动作的琴酒抓着两条腿往头上压,上下身几乎被完全对折。下半身酸胀着到了极点,性起碾过柔软的生殖腔,糜烂的腔口不知道。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身潮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吟,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轻点,嗯啊…”
“爽不爽啊,宝贝”
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