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的身子但凡添上一点装饰都显得诱人(穿环缅铃)(1 / 2)
嬷嬷的手里不只是缅铃,还拿着乳环和穿环的器具,一指长的针头在盘子里闪着银色的寒光:“殿下,咱们下边的人也是遵旨办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湿软的穴肉把缅铃含了进去,接下来要干什么,不用说他也知道了,毕竟他不小心看见过兄长的身子,知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
宁言祁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心想难怪要把自己绑起来,他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能减少一些痛苦又显得自己不怂,楚醉就进来了。
楚醉一进来就看到了宁言祁缩起脖子的鹌鹑样,偏偏他又不想露怯,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楚醉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殿下怕了?”
他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楚醉小心眼吧,尤爱折腾人,尤其是折腾他的事,楚醉向来是乐此不疲。
当初宁言祁在他手下做事的时候,楚醉对其他人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唯独对他挑剔严苛。宁言祁十几来年从未如此认真做什么事,可总能被楚醉挑出毛病来,一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要留他办公,害得他整夜留在政务堂,一连几个月都没怎么回府睡过囫囵觉。
“谁、谁怕了!我不过是累了。”宁言祁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银针,挑眉看楚醉,“楚大人您日理万机,不处理政务,怎么天天往妓院跑?”
刚从情欲里恢复过来,后穴里还含着缅铃,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懒懒的拖着长音,后半句话很是阴阳怪气。要不是楚醉了解宁言祁的个性,还以为他是在吃醋。
楚醉没答话,他接过调教嬷嬷手中的托盘,示意她出去,自上而下打量着宁言祁光裸的身子。
虽然他逆着光,脸上晦暗得让人辨不清情绪,但宁言祁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被这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凭什么楚醉站着,而自己被锁在床上,不管怎样都觉得自己处于下风。他朝楚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细锁链叮当作响,露出了被磨红的手腕,“喂,你过来把我放开。”
打乳环很疼的,不过小殿下在自己怀里挣扎也不失为一种情趣,楚醉打开了锁链,轻蔑地笑,“那殿下到时候可别……乱动。”
他本想说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想起昨日宁言祁的表现,觉着这话歧义很大,这句话在心里绕了一圈,临了又改了口。
缅铃已经震动了起来,高频率的震动使得后穴又麻又痒,宁言祁活动了下手腕,强作镇定躺在床上,侧着撑起半边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盯着楚醉给银针、乳环挨个消毒,时不时紧张地吞咽口水。
屋里出奇的安静,楚醉的余光里尽是宁言祁,嫣红的小嘴、似醉非醉的眼睛、白中泛着粉红的皮肤、弹软的小屁股、还有纤腰上他掐出来的红印子,大方地展露在外,无声地勾人,他感觉全身血气都往下涌去,蛰伏的巨物缓缓苏醒了,藏在亵裤里一跳一跳的。
楚醉像是处理艺术品一样慢吞吞地仔细消毒,冰凉的棉球轻轻摩擦他的乳粒,把浅淡的乳晕染湿了,潮红重了几分。
宁言祁原本紧张地盯着楚醉的手,可他没一会儿就累了,他疲惫得不想动弹,于是侧卧着,阖上了眼睛休息。
他刚泡过合欢散,纤瘦的身子柔若无骨,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催情香味,萦绕在鼻尖、空气。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一只热热的大手包住了自己的胀痛小奶包,他刚想哼一声表达不满,那只手就挪开了。突然,两只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尖捏了捏,长着硬茧的指腹重重捻弄一下,像是在试探乳粒的软硬度和厚度似的,娇嫩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宁言祁睁开眼,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楚醉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药,他的小奶包虽然摸起来柔软,但是又胀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一样,他自己都不敢用力去碰,更别提重重地捻弄,他甩开楚醉的手,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红肿的乳尖,“疼!别捏我!”
楚醉被宁言祁羞愤的模样取悦到了,虽然宁言祁更多的是愤怒,楚醉觉得他炸毛的样子很好玩,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要穿环了,别躺着,坐起来。”
宁言祁“哦”了一声,顾及着那只折磨他的缅铃,磨磨蹭蹭坐起来,楚醉嫌他慢,拎起他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缅铃随着动作晃动,重重撞击在红嫩的穴肉上,宁言祁被缅铃弄得软了腰,忍不住哆嗦着呻吟一声。
楚醉用手固定住他的肩膀,摆成了禁锢的姿势,让他把胸膛挺起来,被迫和楚醉面对面。
大手把小奶头上覆盖的发丝拨开,露出两颗嫩红诱人的乳粒,楚醉盯着他的乳粒看,思考该从哪里进针穿环才好看。
其实从哪里进针都好看,宁言祁本就生得美好,青涩白嫩的身子但凡添上哪怕一点装饰,都显得淫靡又诱人。
光溜溜的小屁股此刻就坐在楚醉的腿上,楚醉的衣服质地虽柔软,磨在娇嫩的皮肤上却微微有些疼,宁言祁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乳尖无意中往楚醉手掌里递了一点蹭了蹭。
楚醉认真又严肃地盯着他的胸看,给他按揉小奶包,做穿刺前的放松工作。宁言祁不爱运动,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尤其是小奶包,虽然娇小,却软得像一团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乳肉在楚醉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滑腻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舒服盖过了胀痛,宁言祁如坐针毡,小奶包和后穴同时接受刺激,他被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乳尖硬得像石头一样戳在楚醉掌心,下身的小穴开始分泌淫水,泛滥成灾,弄得臀缝湿润不堪。
他的小乳尖也想要抚慰,可是楚醉不管即将穿刺的小奶头,只顾着玩弄乳肉,揉按的手法色情又狭昵,把他的情欲勾了出来,他被这样抚摸,后穴酥麻感顺着尾骨爬上来,在脑海炸开,显然快要高潮了。
宁言祁几乎以为他在撩拨挑逗自己,他低喘着偷偷看楚醉,惊讶又羞耻地低下了头,把嘴唇咬得发红——楚醉的脸上没有他想像中戏谑的嘲笑,公事公办似乎不掺杂一丝感情,这样的表情比直接的嘲讽更让宁言祁害怕。
虽然楚醉人冷硬得难以琢磨,可他的手温柔又热情,宁言祁不可抑制地情动了,快感在身体里升起,小巧的玉茎胀大勃起,躲无可躲暴露在空气里,单方面的发情叫人面红耳赤,宁言祁难受地垂着头,为什么只有自己会陷于情欲。
情欲会降低人体对疼痛的敏感度,缅铃的作用便是如此,一面调动情欲,一面同时刺穿乳环,不至于痛得难以忍受。
“别走神,要穿刺了,宁言祁?”
宁言祁的眼神委屈、可怜又倔强,抬起头看了楚醉一眼,便迅速偏开了头,楚醉的心脏仿佛被揪了一下,他一直以为这个小东西没心没肺,原来他也有敏感脆弱的时候。
楚醉把怀里的人抱得紧了点,闪着寒光的针刺破皮肤,因为情动而立起来的乳尖渗出了点点血珠,被针穿刺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宁言祁疼得剧烈颤抖着哼了一声,眼眶盛满泪水,而楚醉仍然毫不怜惜地继续将银环刺入娇嫩的乳头。
乳粒被穿透的疼痛让宁言祁剧烈挣扎起来,楚醉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没抱住让他从怀里挣了出去,宁言祁一边向后躲一边胡乱踢腿,一脚带着愤恨踢在楚醉身上,楚醉“嘶”了一声,大手握住他赤裸的小腿,拽过脚腕禁锢着他,“宁言祁,不许乱动,会刺歪。”
宁言祁恍惚中感觉自己踢到了半硬的物体,是错觉吗?还是他真的硬了?他也会…产生或者臣服于欲望吗?
怕在挣扎中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穿另一只乳环的时候,他忍着剧痛再没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