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胡教授一觉睡到了大中午,都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隔壁还没动静。胡教授也不知为何,蹑手蹑脚地起床去食堂吃午饭。吃了饭回了宿舍,明明是自己家,胡教授却跟贼似的,无意识地放轻动作,怕被隔壁的两人听到。
【转回‘我’的视角】
我醒来时,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从不知何时掉到床下的衣服里翻找出手机,手机早在昨晚我还没进教职工宿舍楼时就没电关机了,也不知罗云咪家里的充电器在哪。
罗云咪还睡得香甜,依偎在我身边,赤身裸体,散布着一些还没消下去的吸咬痕迹,原本我给他盖在身上的毯子被他抱在了怀里。
现在正是热的时候,云咪老师脸上都微微出了汗,两颊也有些红了。我轻轻直起身,伸手够过来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
我轻轻把罗云咪搂在怀里,他并不矮,但在我这近一米九的身高的对比之下,罗云咪算得上是娇小可人了。
云咪老师还没醒,我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他。我忏悔,太久没操到这么天赋异禀的骚逼了,没忍住,操了罗云咪不知多少轮。
回想昨晚,我像着了魔似的,脑中只模模糊糊一个念头——操死他,操死这个婊子。他的骚逼,那么湿那么暖;他的嘴唇,那么软那么润;他的肌肤,那么嫩那么香。这个淫荡的婊子,合该永远被困在床笫上,要是放任他在外抛头露面,指不定要害多少男人。
罗云咪是魅魔,是狐狸精,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是勾人魂魄的女巫,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是毫无羞耻之心的荡妇。他既有美貌,又有手段,既是婊子中的婊子,又是狐狸中的狐狸。
我搂抱着罗云咪,美人在怀,不觉有些飘飘然。我确实是口嫌体正直,虽然心里、嘴上骂着罗云咪是个婊子,可一个又会叫、又会吸,还耐操,堪比小日子效绩第一的av女优的婊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云咪老师真的很会叫,既不似av中那样虚假且程式化,也不像处子那样闷葫芦似的只会闷哼,他的叫床声又浪又媚,娓娓动听而不失色情。
光是这样想着,我那大兄弟又有抬头趋势了。我轻轻起身,掰开罗云咪那又白又细,让女生都自愧不如的双腿,露出那小骚逼和骚后穴。昨晚过度使用的两口穴,现在还红肿着,看着好不可怜。
回想起昨晚,操完逼穴干后穴,好不爽利。怕射在后穴罗云咪会发烧,老子就把子孙都赏给了罗云咪那口骚逼里的烂子宫,这婊子不知道之前被多少人干过,我不信他没怀过孕流过产,他这子宫,肯定早被操烂了。可他的这子宫,当真是淫器中的淫器,水又多,还会吸,温泉似的,让人不想退出去。
我低头嗅了嗅他的他的小逼,没有骚味,只有一股甜腻的逼水的味道。看来昨晚我给他洗得还挺干净。
昨晚,不,应该是天快亮的时候,我早就操昏了头,云咪老师也早被我操傻了,成了只会寻求快感的淫兽,又像是淫病发作的娼妓,他树袋熊似的手脚并用环抱在我身上,抬着腰迎合着我的操干,他的喉咙有些哑了,谁让这婊子老是控制不住地淫叫,这不,只能发出闷哼声了。我操着操着,他突然开始抗拒,他无力地摇着头,他明明都被操得全身发软了,还不自量力的用手推我。我当时也奇怪,这个几乎是见着大鸡巴就腿软想挨操的婊子,现在都被操了这么久了,怎么突然又装起贞洁烈妇来了。我叛逆心起,抓住他那两只在我胸前推拒的纤瘦白嫩的手,猛地开始用力操干,他的逼穴不知为何吸吮的比之前还要欢。这婊子竟有了哭腔,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叫着“不要,不要,不行了,要尿了,放开,放手,我要去厕所”。
罗云咪的眼角红得像涂了血,他呜咽着,无力地抗拒着,看着好不可怜。可在床上露出这种样子,只会激起男人的施虐欲,。我停住操干,戏谑地在他耳边说道“想尿尿啊,好啊”。我看着他眼里露出感激,感受着怀里的身体放松下来,又接着说“我看你也累了,我抱你去厕所吧”。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抱着他生生在我的鸡巴上转了一圈,然后抱起他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向卫生间走去。
这房子原本就大,卧室和卫生间之间有不小的距离,我又故意走得极慢。我边走,边按照我走路的速率稍稍抬起罗云咪的身体,保证操的每一下都撞到罗云咪的阴道深处。我能感受到罗云咪的阴道把我的大兄弟绞得越来越紧,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明明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还努力伸手去捂住他自己女穴的尿孔。还真是个婊子,都是用女穴排尿。他都爽得快憋不住了,时不时一抖。他扑簌簌地掉着眼泪,可又没有力气从我的鸡巴上下来,只得忍受着。
我轻轻拍开他捂着尿孔的手,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摸上他的骚逼里的尿孔,开始用力地在上面摩擦,再时不时用指腹拍一下。云咪老师的尿孔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男人亵玩的,比我之前操过的每个女人都要松要大。
他摇着头,哭喊着不要,看起来是在努力的躲开。可这婊子明明爽得很,哭声里含着藏不住的骚浪的呻吟,腰也一挺一挺的,把尿孔往我手上送。我慢吞吞地走着,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活塞运动是一直没停的,我的手指也一直在他的尿孔上摩擦着。他明显是要到极限了,尿孔翕张着,并且越发湿润。到了卫生间门口,他放松了些许,我也发现了,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快速转身,大步走向客厅,直直走到落地窗前。窗帘没拉上,外面漆黑一片,由于面对的是停车场和学校的围栏以及学校外面的马路,只要几盏路灯,天可能是快亮了,远处泛起了日光。我把云咪老师压在窗玻璃上,他猛地一哆嗦,他连逃都逃不掉,只能苦苦哀求,“求你了,求你了,别在这里”。“云咪老师”他夹紧了一下,果然,在性事中叫他‘老师’让他爽得很。
我一边打桩机似的用鸡巴在罗云咪的骚逼里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喘着粗气在罗云咪耳边说着骚话“小婊子,别忍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发情的雌兽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呀,云咪老师”“你看外面,会不会有人啊,老师要是被陌生人看到了该怎么办,不对,学校里只有学生和老师,云咪老师,你说,会不会有你的学生或者同事看到啊,他们要是知道了表面冰清玉洁的罗云咪老师私底下是个骚货,这该怎么办啊”
罗云咪被我压在玻璃上,光忍住尿意就花了他大部分的力气与意志力,他的理智被这源源不断的失禁的快感和撞击子宫的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如发情的雌兽一般呻吟着、迎合着。他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和羞耻感让他努力想去堵住自己的尿孔,让自己不要在陌生人面前像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被操坏了的娼妓一样连尿都控制不住。我有意用我的大兄弟去撞击云咪老师的膀胱的位置,他膀胱里充盈的尿水在膀胱里晃荡。
这濒临失禁的快感、被不熟悉的人强奸的刺激感和在透明的玻璃前挨操的羞耻感,让原就淫荡的罗云咪沉溺于快感的汪洋。他连嘴都合不拢了,舌头微微往外伸,探出红软的小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边滑下,眼睛半眯着,爽得有些白眼上翻,骚逼里流出喷出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源源不断的滴落,在地板上聚成一滩。因为被我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压在玻璃上,云咪老师在这操干中为了不使头撞到玻璃,又为了不在这不知是何来历的男人面前保住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只得一只手扶着玻璃,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尿孔。
老子我的技术可是杠杠,我也不打算九浅一深了,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整根退出又整根没入,用力向罗云咪的膀胱的地方撞。这骚婊子,都快爽死了,呻吟明显更加放荡,骚逼也吸地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