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舍得松手吗?(1 / 8)
江朔微微皱眉,心里生出些奇怪的念头,盯着他哥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个名堂来,最后只能归结于她是他的弟妹,关照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苏则景就不这么想了,跟江深从小一起长大,他太清楚江深的脾x,江深对nv人向来秉承着拒之千里的态度,以前不是没有胆大不怕si的nv人近身,最后不是被丢出去弄的半si不活,就是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过。
温淮的出现显然是个意外,她毫无疑问长得漂亮极了,b那些美yannv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种皮囊诱惑,更别提她完全就是照着自己的喜好长的。
若非她是江朔念念不忘的小nv友,恐怕自己早就使了手段将她留在身边,他原以为对她的喜欢只是一时兴起,这几日故意不去想她,以为这样对她的思念会日渐减少,可没想到再次见到她,才发现那颗心根本控制不了。
驰骋商场这么多年,苏则景见识过太多的人,b她漂亮,b她妩媚的不是没有,可只有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明明看起来柔弱极了,眼底却总是透出坚韧不屈的神se,像是悬崖石缝里生长的一株白se小花,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中成长,保留着原本的g净纯粹,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对他们这种习惯了商战中黑暗和肮脏的人而言,她的存在,无疑是海底裂缝深处照出的一缕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
看着江深的举动,贺竟廷心中不言而喻,嗓音淡道:“不属于自己的衣服,终究是不合身。”
说完牵着她的手,往商场里走。
温淮道:“去g嘛呀?”
“给你买身新的。”
到了店里,贺竟廷给她亲自挑了一件上衣长k,遮住了她纤细的小腿,更显身姿纤弱,腰肢极细。
贺竟廷下颌微抬:“除了这几件,其他的都包起来。”
店员一听,高兴地脸都笑开花了。
温淮道:“我身上这件就够了,买这么多衣柜里放不下,在学校也穿不了。”
贺竟廷抿唇:“是我疏忽了,明天我让人给你打造个更大的衣帽间。”
喂!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好吗?
温淮算是见识到了有钱人豪横的一面,这家商场本来就是各种奢侈品聚集地,专为富豪有钱人打造,里面随便一样东西都上万,贺竟廷刷卡时从容淡定,温淮反倒替他心疼起钱来。
好不容易买完衣服,江朔紧接着带她去了一家金店。
“我要给我nv朋友挑首饰,把你们这里最好最贵的都拿出来!”
店员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太子爷,拿出镇店之宝热情介绍起来。
江朔对nv孩子喜欢的样式不懂,g脆扬手道:“把这些全都包起来,咱们回去再慢慢挑。”
温淮吓得连忙拉住了他。
江朔却转头看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快花我的钱!反正我有的是钱!随便你花!
最后要不是温淮制止,就差把整个金店都买下来了。
出了店,江朔拍了拍她的脑袋:“心疼钱做什么,花了还能赚回来,还不如心疼心疼你男人。”
说着,江朔弯腰咬着她的耳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再不让我碰你,我都快憋坏了。”
温淮耳朵爆红,推开江朔,跑到了温羡年身后,拽住哥哥衣袖。
温羡年大掌包住她的手:“怎么了?”
温淮黏着温羡年,仰头道:“哥哥,我走累了。”
“那哥哥背你?”
温羡年蹲下身,单膝跪地。
温淮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身t贴了过去,温羡年手掌绕过膝盖后侧,沉稳有力地托住她的大腿。
视线顿时高了不少,温淮晃着两条小腿,像荡秋千一样,脚尖擦过温羡年紧实b0发的大腿。
温羡年手指拢紧,对她孩子般的举动丝毫不恼,侧过头,嗓音温润夹杂着丝丝笑意:“就不怕掉下来?”
温淮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连口红印蹭到他脖子上都没注意,像小n狗一样发出黏糊糊的n音:“哥哥舍得松手吗?”
温羡年眼神宠极了:“哥哥当然不舍得。”
听到这个回答,温淮咯咯笑个不停。
温羡年步伐沉稳有力,仿佛背着一个没什么重量的瓷娃娃:“抱紧点。”
温淮藕臂缠上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右脸上,加上温羡年和她交谈,时不时侧头,薄唇无意间擦过她尖尖的下颌。
苏则景眯了眯眼,在二人之间不动声se打量起来。
就连贺竟廷也终于意识到了兄妹俩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
临近商业街道中心,人群越发聚集,温淮正黏着哥哥说话,下一瞬天空骤亮,盛大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出一场五彩斑斓的流光美景,绚烂明亮地如同白昼一般,温淮被x1引视线,抬头望去,红唇微张,眸底倒映出零碎降落的星光。
“好漂亮呀!”
她一时看的痴了神,注意力全在这场令人惊yan的烟花盛宴上,不料身后有人撞了上来,温淮肩膀一疼,连那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接二连三的人群继续涌了过来,堵得水泄不通。
温羡年放下温淮,把她揽在怀里,避开与人群的接触。
周围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人群中被烟花淹没的尖叫声,行人四处逃窜。
温淮抓住哥哥衣服,尚不清楚事情缘由,不安道:“哥哥,出什么事了?”
温羡年轻抚她的背,安慰道:“别怕,有哥哥在。”
江朔抓住一个从旁跑过的男子,拎住他的衣领:“你们跑什么?”
男子脸se恐慌,泄露出一丝惧怕,颤抖道:“前面一家金店遭到抢劫,那个作案团伙的身上还带着枪,已经有好几个人受伤了!”
话音刚落,一大群乌泱泱的人涌了过来,本就是市中心人口最密集的位置,车流拥挤,加上行人在恐慌情绪的笼罩下,交通堵塞,甚至还有不知情的人茫然跟着往前跑。
温羡年带着温淮往宽敞的地方躲避,其他人也跟着离开,将温淮护在最里面。
抢劫犯一共三个人,年纪不过四五十岁,面相凶恶,一身肌r0u鼓突骇人,手中扛着从黑市里买来的16步枪,跟新闻里穷凶极恶的犯人一样,冲着人群肆无忌惮开枪扫s,张狂至极。
温羡年捂住温淮的耳朵,试图屏蔽掉外界的声音,即便如此,那些枪声震耳yu聋,吓得温淮颤抖不止。
那些歹徒很快就冲了过来,显然都是不怕si的亡命之徒,对身后接近的警笛声丝毫不显慌张,直到他们看见人群中分外显眼的温淮,皆是露出不怀好意的神se,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温羡年。
“你,过来!”
这些歹徒见se起意,邪y的目光直gg地锁住温淮,片刻不离,仿佛将她当成了势在必得的猎物。
温羡年眼神泛着彻骨的冷意,将温淮紧搂在怀里,丝毫没有交出去的打算。
歹徒失去耐心,举枪对着温羡年,恶狠狠威胁:“把她交出来,否则我开枪打si你!”
温淮脸上失去血se,泛白手指抓紧温羡年的胳膊,嗓音颤道:“哥哥……”
温羡年手臂勒紧,身躯完全挡住她,令人心安的声音落在头顶:“别怕,哥哥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
歹徒眼神y鸷,枪口对准温羡年,“砰”的一声,子弹疾速划破空气,留下一道看不清的黑se残影,温羡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