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许诺(长不长?(1 / 1)
心里再气闷,她还是照他吩咐乖乖分开腿,很贴心地折起来,露出羞耻的地方给他看,没有一点不情愿,兴奋到皮肤战栗。
这禁宫她活着就永远出不去,高墙黄瓦锁她一辈子,先帝遗孀小皇帝的生母,人人都得给她下跪磕头歌功颂德……他们不知道,表面上娴贞淑慎的皇太后,在养心殿边上的厢房里,脱光了给摄政辅臣看她濡湿的私处。
他们之间只有一时欢愉,没有山盟海誓,身份差异好比人鬼殊途,被皇室宗法压得死死的,此生注定无法缔结姻缘。
她不敢开口奢求,他也不能许她真心。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有胆量爬她的床,把她当作女人欺侮狎昵,而不是只敢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喊太后。
“太后牝穴甚美。”某人目光沉沉盯着那里,喉结滚了又滚,握着她双膝的手掌,不自觉地微微用力,“与微臣胯下神龙十分般配。”
“……”
讨嫌!龚纾抿抿唇并不出声,故意夹了一下穴口,挤出几滴清液,那人倒吸一口气,板起脸抬眼瞪她,恨她轻飘飘一个勾引就破了他假装的游刃有余,忍不住一手覆上花阴,想摸她。
太久没好好摸女人下面,碰到湿软肉唇的那一瞬,温湛脑仁都发颤了,摁紧了使劲揉搓,要把这些勾人的骚肉骚芽都揉烂。
滔天快意混入钝痛,龚纾兀然放大双瞳,失声凄鸣,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拉扯,仅在恐怖的激爽摧毁肉体时无意识地用力,指甲深深嵌入皮肉。
他的手太糙太狠,不知道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性器上火花迸裂,无法承受的刺激成了煎熬。她不得不挺起胸部,痛苦地扭来扭去,仰着细颈急促喘息,水球一样的乳房随着她的身体震颤,把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温湛俯身压住她,坚硬的胸膛在她扭动时摩擦奶肉乳尖,说不清是纾解还是火上浇油。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白梅香,突然张口咬住她的细颈,舌头像受激的章鱼腿,黏着耳朵扭曲蠕动,狂乱间舔到一丝咸涩,是她眼角淌下的泪水。
“舒服么?告诉我……有多舒服……”
他的嘴紧贴耳廓,暗哑的声音直接穿透耳蜗,刺入她脑中,与神经共振,让混乱的大脑越发恍惚。
有多舒服?
快死了……
她转过头来看他,泪眼朦胧瞳孔涣散,呜咽声凄惨甜腻。
“不……唔……唔唔……”
才说一个字,嘴就被他的舌头堵住,横冲直撞地吮吻她,蹂躏下阴的手越发粗暴,又重又快,阴核都要碎了。
高潮时的呐喊最终未能逃逸出口,但剧烈的痉挛暴露了她,爱液狂喷,阴肉抽搐,爽到整个人丢了魂。
可他还在弄,即使她沉浸余韵毫无反应,他也不肯放过她的唇舌肉穴,暴躁地插入手指,抠挖仍在抽动的媚肉,咬她的舌头,咬她的下唇,咬她的腮颊脖颈,揪住奶头拉扯乳房,用疼痛把她喊醒,叫回来和他继续。
太坏了!
柔弱的太后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哭泣,她知道他急,烧红的眼睛就不对劲。
“进……进来……”她哭着说,声音嘶哑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猛然胀痛,太傅的神龙突刺而入,长剑归鞘,被她用湿暖温柔封印体内,绷紧穴口,沁出一头薄汗。
他也知道自己的东西离谱,眉头绞得死紧,额爆青筋忍着不动,等她的身体慢慢适应。
居然体贴起来了?龚纾与他面颊相偎,轻轻厮磨,交颈缠绵,蹭化了他鬓角的汗珠,也沾湿了他的脸。
她还是喘得厉害,温湛分出心神爱抚身下丰乳,捻着乳头啄吻她的嘴角嫩腮。
“上次……是不是……很疼?”
疼,也快活,你不知道吗?
“太傅……”龚纾的嗓子烧久了,哑哑地带着气声,透出勾人的慵懒。
“……很厉害……”
过分了,这种时候还这样撩拨他,不要命啦?
温湛深吸一口气,轻轻抽出肉茎退至穴口,随后猛地一个深顶,阴臀发出一记闷响,尽根而入。
“啊!”
她尝到“厉害”,尖声惨呼,却为时已晚,身上的已经开始狂抽狠插,一发不可收拾。
这才是他撕下伪装的样子,褪去了谈笑风生时的儒雅潇洒,绷着脸下身疯狂捅刺,潮湿的拍击声密集如雨。
他双臂撑在她头侧俯视她,被她绞得频频皱眉,耸动时健硕的肌肉随之鼓动,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散发着雄兽压倒性的力量感,赤裸的身躯热气蒸腾。
上一次,她不敢看他,但仍旧可以从他的暴戾中猜到他的样子,此刻她亲眼看得清清楚楚,他比她想象得更诱人,像一剂给女人的春药,轻易勾出她血液中来自雌性的臣服与欲望,压抑痛苦的眼神使她迷恋,强劲疾速的暴行令她为之疯狂。
一声接一声,她妖娆呻吟,在他眼前放纵自己,把长久以来积累心中的怨愤化作泪水和喊叫,在凶器鞭笞内腔时发泄出去。
不能哭,不能抱怨,不能逃避拒绝,男人们争夺不休的无上权力被强加于她,她一个人,要做守寡的母亲,要做冠绝六宫的皇太后,还要坐在龙椅上统领朝臣治理天下,就是不许做女人。
现在如何?那个一笑十里春风,如皎皎明月的太傅与她赤裸纠缠,凶恶的长鞭在她阴内龙吟虎啸,剖开宫口,冲进最隐秘的地方,肆无忌惮撕咬蹂躏。
酸涩,狂乱,激颤,她失控痛哭,孱弱的双臂箍紧他,想死在他身下。
心疼,温湛停下来,起身把人抱坐怀中,搂着她纤瘦的身体,把云鬓散乱的小脑袋按在肩头轻抚安慰,她说不出口的苦,他都知道。
“太傅……太傅……”
她啜泣着喊他,像无助幼儿,对他哭闹撒娇,求他庇护,祈他怜爱。温湛被小太后一声声委屈娇唤喊得心里酸软,她还只是个双十少女,一个人硬撑着,人前故作坚强,人后无处诉说,孤零零的,他放不下她。
“嗯,我在,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轻拍她的背心,沉声许诺。
“权倾天下的太傅谁不想当?有一品双俸,还有聪明漂亮的小骚货给我喂奶,这位置我要占到死,只要你还是太后一天,便无我温湛辞官致仕之日。”
心痛,泪如泉涌,她抬起头,透过朦胧泪水看他,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他一本正经的誓言夹着玩笑,却刺得她心中锥痛,她何德何能,自己在这宫墙中埋葬一生,还要拖他陪葬。
“太傅长得好看,我只对你一个人骚。”她露出甜笑,泪眼汪汪的。
“哼,我就知道是你处心积虑骗我身子,小不要脸的狐狸精,这就叫你现原形!”
他抱着她下身狠撞,汗津津的四肢交缠一处癫狂交媾,看莹白双峰翻滚跳跃,喘息再度升温,彼此压着隐痛互相凝视,终被沸腾的情欲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