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戏开始马眼喷汁指J顶开结肠(7 / 14)
磨成什么样子,他皱起眉头看着宋越压低声音:“我自己来。”
宋越回退一步,从参与者变回了旁观者的身份,头微微低垂,目不斜视的盯着父亲的小穴。
“啊——”父亲被逼到走投无路只能食指有力把跳蛋塞进小穴之中。
他的敏感点在很浅的位置,跳蛋刚进去一些就触碰到了,他想要喘息但对上宋越的眼神还是缩了回去。
“可以了吧?”父亲不耐烦的对着一直看好戏的宋越吼道。
宋越摆着手指表示不行,他弯下腰扭着父亲的脸对着父亲的脸颊撕咬,下口不重只是他的虎牙磨着皮肤表面难免刺挠。
“父亲要射出来才可以哦。”又是笑着下达了死命令,手摸到床单上的遥控器按下。
容下一个跳蛋本就困难,穴里那劳什子东西还震动起来,高频率让跳蛋很快变得热起来,跳动着烫在父亲的敏感点上。
感觉从痛苦慢慢变成了奇怪,整个甬道都以为跳蛋变得酥酥麻麻的,父亲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穴口都因为跳蛋抖动。
“唔额嗯啊啊……”父亲抿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上面可以忍住,小穴里却舒服的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虽然不多,却足以让跳蛋在里面得到一些进去的辅助,跳蛋表面被肠液包裹着变得很通行,一点点的往小穴里面进,随着越进越深,父亲的小穴里只剩下了麻和爽。
阴茎这时候已完全站起来,父亲知道自己若是在沉迷后穴,可能回向不可想象的地步上发展,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的套弄,通过这种方式快点结束这场父与子的闹剧。
他低估了宋越对他的变态心思,亦或者说是掌控欲,宋越生气的架起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宋越用全身力气架起父亲的腰重重往下压,肠壁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自己对那炙热的肉棒城门大开。
“不行,啊啊跳蛋啊啊还在嗯嗯额里面。”父亲捏着进入自己身体的儿子肩膀,他的胳膊暴起青筋同时小幅度的抖动着。
他用了些力气,连脖子和额头都血管凸起,手指甲死死掐进身上人的皮肉里,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越是这样越能激起宋越的征服欲望,腰部带着屁股一下下砸在父亲的屁股上,肉刃在父亲的小穴里面来回顶弄,短裙外面的纱磨着大腿,惹得父亲牙齿打颤的同时再也忍不住的发出细碎呻吟声。
小穴里的跳蛋还没出来,肉棒的龟头推着无疑是将跳蛋送到更深的地方了,宋越也不太好受,父亲的小穴太过紧致干涩,撞击跳蛋时也会被震到马眼。
他本想把跳蛋拉出来的,如果没看到父亲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的话。
是啊,他恨之入骨的父亲,他日思夜想的父亲,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将几把开辟小穴,他倔强的父亲一直强忍着喘息声,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操得父亲咬着牙也得扭曲的喘上两声。
这一切于他而言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一样,在小的时候他经常在想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亲陪伴自己为什么没有,而现在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父亲,还用肉棒把父亲变成了一只雌伏在他身下的狗。
想着想着,鼻腔传来异样感,鼻血从鼻腔里流淌下来,鼻血流速很快很难止住,再加上宋越对突然造访的鼻血不想管,所以很快就流到了脖子,再之后就是胸膛,纯白的裙子上爬上一道血痕。
现在的宋越如同鬼魅一般,鲜血让他清纯的脸上多了一些妖冶,站在昏暗里变成了索命的女鬼。
对于宋越来说这都不重要,他要狠狠地干自己的父亲,让父亲对自己哭泣,对自己浪叫,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快了,电流感贯穿了父亲的身体,从大脑到脚踝都无一幸免。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牙齿已经把下牙给磨破皮,离流血也很近了,他喘道:“啊啊啊嗯啊啊唔啊。”
儿子鼻血随着动作起伏淅淅沥沥的滴了他一声,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大腿,连阴茎上都血迹斑斑。
身上的宋越已经疯魔了,仿佛要干到血液流干为止,就在这种情况下宋越完成了第一次内射,没有任何的征兆,滚烫的精液就如喷发式灌进了小穴里。
穴心被精液一缕一缕的浇灌,最深处的跳蛋也刺激着那里,父亲被干得屁股一缩一缩的,舌头不停抖动着发出夹杂着口水声的喘息。
还没有结束,宋越怎么可能只干一次,他抽出肉棒后,射过一次的肉棒还软着,他就扶着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穴的软肉与舒适的包容度让他的肉棒有了要硬起来的趋势,他根本不等肉棒完全硬起来就开始在小穴里面乱插,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龟头在小穴里面肆意妄为。
父亲不再感觉到爽,只感觉奇痛无比,再也无法忍受朝着他一脚踹了过去,无力的脚轻松的被宋越抓住,宋越亲吻着他的脚踝,对着这个敏感地带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在他脚踝上的到底是鼻血还是咬出来的鲜血,或者两者都有。
父亲吃痛的惨叫出声,他看着脚踝上的血划到他的小腿,又慢慢朝着他的大腿进军。
宋越钟爱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块地方,所以父亲流出的血也应该归他所有,他仔细舔着父亲小腿上的血液,舔的父亲汗毛耸立。
他想把脚踝从宋越手里抽出来,宋越自己放开了他,随着身体出现踉跄行为,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宋越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父亲没来得及反应,他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沾上赌博的。
只记得自己一时兴起去赌一把试试,一开始一直赢让他有些沉迷,到了后来就输得厉害,可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赢回来,一日日的往返赌博厅,身上的积蓄就这么赌完了。
在身上没钱之后他就开始给妻子要钱,起初妻子还给她一些,到后面就受不了他的赌博行为,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了。
离婚时的安然还在想着如何靠着赌钱一本万利让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他拿着妻子最后给他的饭钱着急的跑到赌博厅里,不出所料的又输了。
他如今已经因为赌博负债累累,工作人员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钱财可还,就想着从他身上索取器官来还债。
几个工作人员架起安然就要离开,不管安然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的着装一个是赌博厅的经理之类的。
“放开他吧。”男人飘飘然一句话就让工作人员听话放开了他。
安然拍了拍屁股上尘土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叫住。
男人张开一臂低头说:“顾公子请你过去。”
“顾公子?”安然心生疑惑,在脑内检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能被经理如此恭敬的称呼,定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安然自认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可言。
跟着经理的脚步上了楼,来到一间装横华贵的包厢里面。
经理点头离开后,安然扫视一圈包厢内,包厢里有三个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人的样貌皆是极品,只是风格囧然不同,中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还不等安然问,三个男人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先满脸不屑的说:“顾哥,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