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4 / 12)
在他硬挺的乳头上,别提有多刺激了。
“呃啊……骚奶子好痒……”凌钰逐渐放弃了反抗,任由玉雪舔他的乳头。
我被他一副欠操的母狗样气笑了,对着一条狗也能发情,真不愧是你,凌钰。
玉雪转去舔他的脸,狗爪子踩在刚刚舔过的乳房上,凌钰娇哼一声,被狗口水糊了满脸。“唔……好黏……”
他脸上的甲基羟苯甲酸喷得多了一点,凌钰本来就生得细皮嫩肉,刚刚我给他的一巴掌还没消下去,涨起一个红手印。玉雪对那块地方情有独钟,不仅拿舌头去舔,还拿鼻头去蹭。
凌钰的指节陷进了玉雪厚实的长毛中,他的皮肤白得和玉雪的毛发不相上下,胳膊还没玉雪的狗腿粗。
这人天生一副欠操的骚样,在玉雪面前岔开了自己的双腿,纤细的手臂抱着白嫩的大腿,对着一条狗开始发骚了。他的腿呈现出型,下体被看得一干二净。
不愧是天生的婊子,他那处的毛被他剃干净了,方便他随时发骚。原本疲软的玉茎微微勃起,马眼处汩出稀薄的精液。
他被舔得来了感觉,粉嫩的小穴一翕一合,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东西能够填满他那骚穴。
昨天做得过猛了,凌钰的穴口还有点红肿,像一朵被开苞的花蕾,被采拮过的禁果已经熟透了,待人饱尝美味。
“嗯啊……插进来……骚小穴想吃大鸡巴……”凌钰对着玉雪晃动他的腰肢,和母狗没什么区别。
玉雪瞪大一只狗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脖颈间的铃铛随着他的晃动泠泠作响,如同洴裂的水花的声音。它听着铃音愈发躁动,动不动就嚎叫。
对着那不知名的小洞,玉雪好奇地侧过头,伸出一条粉白的舌头。凌钰的肛门没有完全合拢,他巴不得狗把舌头伸进来给他止痒。宽大的舌头蜷成柱型,活像一根小一号的阴茎。
舌尖触碰到肠肉,凌钰爽得浑身颤抖。“啊……嗯……”他的眼角泛起泪花,鼻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狗舌卷进肛门,被劈开的小穴可以看见内部翻涌的穴肉。殷红的肠肉泛上水渍,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玉雪又去舔他的会阴,会阴上沾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又混合上狗口水,一直都是湿漉漉的。
“唔啊……”他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像是为没能吃到狗吊遗憾。他前端的阴茎被舔的逐渐硬起来,充血的玉茎直挺挺地伏在他的阴阜,无人顾及,好是可怜。
他把手移到了阴茎上,一只手撸动前身,一只手扣挖着后穴。
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剥开包皮包被着的粉嫩玉茎,带动着包皮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的龟头是比穴肉淡一点的红色,又充了血,看着有点像血灵芝那色。
双脚踩在狗背上,玉雪在舔他的屁穴,阴茎在他手中不断涨大。一股薄薄的精液喷在狗腹上,顺着狗毛往下滴。
红肿的后穴被他用手指撑开,紫红色的狗吊在他穴口周围胡乱蹭着,迟迟怼不进去。
“嗯哼……”凌钰握着玉雪的狗吊,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等找准了位置,他就撅着屁股对着玉雪。未经人事的巨型犬好像找到了老婆一样,把自己的狗吊一下一下地往里送。
他的头倒在榻榻米上,被狗操的花枝乱颤,失去了重心。头上的猫耳头饰被他蹭在地上,有些歪了,玉雪每一下都鼓足了劲,狠狠地往里面顶。
“呃啊……”他呻吟着,我有些嫌弃地帮他扶正了发箍,看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汗珠,要保持这个姿势看来废了他不少力气。
“主人……”凌钰换了个称呼叫我,感觉还不错,“我和主人的狗狗玩得很开心。”
他的声音被顶得发抖,“呃啊……小骚穴要被狗鸡巴操肿了……”
凌钰被玉雪搂在怀里,一人一狗通过狗阴茎连为一体。他整个人缩在和他差不多高的巨型犬的长毛里,耳根子都是红的。整个人像熟透的柿子一样,很诱人。
肿胀的小穴吞吐着一根不算小的狗吊,他完全依附在玉雪身上,玉雪受了甲基羟苯甲酸的干扰,只懂一个劲地肏干。
他胸前的铃铛晃得更加剧烈,叮铃铃响个不停。
“啊……嗯啊……”玉雪又因为铃铛的声音肏得更猛了,这就苦了被他肏的凌钰了。每一次抽插就像在忍受鞭刑,还是抽在穴里的鞭子。
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凌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腿间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射到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带稀薄的前列腺液。
反观玉雪,它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凌钰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它连精液都没射出一滴。
好不容易射出来了,留着一股狗精在凌钰的穴里,自个儿跑到我面前摇着尾巴讨宠。我自然不吝啬鼓励,揉了一把它的脸,喂它一条牛肉干:“玉雪做的很好。”
“汪汪!”得到了夸奖的玉雪很高兴,尾巴摇得更快了。
我踩了一下凌钰的脸,问他:“还站的起来吗?”
他的脸很烫,烫的有点不正常。眼睛睁开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似乎格外艰难,好半天他才懵懂的睁着眼睛看我,撒娇般地喊我:“主人~”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只猫,费了很大劲才爬起来,蓬松的脑袋蹭着我的腿,也学着玉雪的样子和我撒娇:“我是不是也做得很好?”
现在我很确定他发烧了,他的体温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体温。可能是被江祁殊淋了水走了两个半小时的回家路上发烧的,也可能是刚刚冻着的。
凌钰见我没有动作,又舔舐着我的掌心。
“主人,难道我做得不好嘛?”我听他的语气都快哭了,仿佛得不到我的夸赞是什么天都要塌下来的事。
无奈之下,我只能学着对玉雪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把自己清理完以后还可以得到一个奖励。”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周六许家的酒会你陪我去吧。”
听到我的承诺,凌钰眼睛里又放了光。我摘下他的猫耳发箍,再递给他一个配套的猫尾肛塞,掐了一把他的尾骨。
凌钰吃痛了一声,我把东西递给他,温柔地对他笑着,“扮演小猫的游戏暂时结束,下次也不要让我失望。”
“嗯!”
刘叔的车正在开往去玉封湾的路上,许孟祉刚回国,接风宴许家那边定要给他风风光光大办了,干脆就把酒会安排在了许宅。邀请了各方大家的少爷小姐为许孟祉通通人脉。
许宅临海,是套海景别墅。许父当了半辈子海军,就连别墅都坚持要买海景的,说看不见海心里不踏实。我幼时常去许家找许孟祉玩,每次去许叔叔都会给我准备空房,说我这么喜欢来他家不如住在这里算了。
我住不惯海景房,所以鲜少真的留下过夜。
此次会面,我给许孟祉备了见面礼,还给其他人也准备了登门贺礼。毕竟许家对我也算照拂有加,虽无亲缘,可早就情比金坚。
许叔叔和许阿姨在我看来和我的亲生父母也没什么差别。
凌钰就坐在我旁边,经过了我的允许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上,显然一副温顺可人的形象。从我的视角正巧可以看见凌钰锁骨上悬挂的铃铛,金色的光泽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
“主人~”他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他放软了声音,听着像碧波里的秋水,充满柔情。
透过后视镜,刘叔可以看见后座的情况,但他没出声,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开他的车。
如果是以前的凌钰,我肯定会一巴掌扇回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