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找到你了-(袁大将军做登徒子了)(3 / 12)
大夫吩咐完就走了,徒留冰雁在这帐营里,坐也不是走不也是,只能拿一下那面书柜上的书来看,这一圈看下来,大部分都是兵书,偶有几本史记类的书,还有很多地型图。
冰雁也只能挑一两本史记或兵书,搬了张椅子过来榻边,方便随时观察留意着榻上人的情况。
其实这个男人,轮廓是刀刻般的刚棱冷硬,鼻梁高峻,这完全主是一张北方的脸,雄猛,有力,双眼虽闭着,但睁开时,那是深邃如炬,洞识一切的目光是令人难忘的。紧闭的嘴唇,透露着主人的刚毅,果决。还有那高大的身躯和那身肌肉,浑身蓄满了随时能爆发的力量,额这个她有切身体会。
冰雁用指腹轻轻地描绘着榻上那人的唇线,痴痴地望着,原来你就是袁不屈袁大将军呀
突然青葱小手被一粗糙大手握住,顺带一拉,冰雁即时跌进了床榻,撞进了那男人的怀里。男人也顺势压住了想起身的冰雁,头埋进冰雁的颈项间,轻笑着问,“看够了吗?”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冰雁的耳旁,让那一片冰肌泛起了红霞,脸上也浮点红晕。
冰雁想挣扎起来,可一动,袁不屈就会轻喊,“啊!痛!”,然后趁冰雁征愣无措时,他还会边无耻地舔吮冰雁的雪颈,边调笑道,“我的伤口好像要裂开了,你不是应该接到你师父命令要照顾好我的,所以你再乱动可是会弄到我的伤口的。”
哪有,冰雁自知她的动作根本就没能撼动那无耻男人的半分,而且他居然还还
“啊!”袁不屈一口含住了冰雁敏感的耳垂啃咬吸吮,使冰雁娇喘一声。
“你你这流氓”说着冰雁也不管不顾就要下塌。
“好。好。好。不闹!不闹了哈!”袁不屈嗅吸了一下冰雁的体香,虽然也还压制着冰雁,却也再没其它出格的动作,笑了笑说道,“我好累,你就陪我躺会吧。”
见袁不屈也没再乱来了,便也顺从着他在他怀里陪他躺着,任由他抱着,反正两人之间什么都做遍了,现在才来讲男女有别也就太娇情了。
而且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有力的心脉跳动,常年骑马拉弓有力的臂弯,无不给人一种安全,稳定的感觉,这一切静谧,美好得像梦般,不忍打破。
可这臂弯本就不是属于她的。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乱了就是乱了,是要拨乱反正,还是将错就错,迟早都要有个论断。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尽办法都要潜进军营吗?”冰雁轻声地问着身后人,因为她知道他没睡。
“你愿意说就说吧,反正有我在,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袁不屈的回答,含着没明说的承诺,明明那么粗壮的一个男人,心思却那般谨慎细密,冰雁却有点不想往下说了,她怕,她一说,男人的这份温柔就不再给她了,但或许本来就不是她的,她强求得来的,就应该要还出去,何况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冰雁始终受不了良心的拷问,终于缓缓把在杨州的那桩桩错事,后来为了找到他说明情况而过来军营的过程,如何的一步错,步步错,都给道了出来
然后就是一阵的静默,冰雁难捱地等着身后人的审判。
大家都没说话,终于还是冰雁忍不住去开个话头,去给大家一个下去的台阶。
“其实那边应该早就发现了问题,你还是可以继续和李家小姐完婚的,不用太担心,一封书信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就没事了。”冰雁佯装轻松地说。
“然后呢?”情绪不明的话语从身后响起。
“你就还要嫁那齐家三公子?你明明是我的人却要去嫁那什么劳什子齐三公子是吗?”身后男人不等冰雁回答就直接把她后面备好的答案吼出。
“可与你有婚约的是李家小姐。”冰雁抢白。
“管她是李家还是何家还是齐家,反正我都不要。”袁不屈快速回应。
“她现在应该就在杨州,所有人就等着把我俩换回去。”冰雁也不示弱,梗直了脖子继续如实道。
“不换。”袁不屈的回话已明显发狠。
“可我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错误。”冰雁声弱地道出她的挣扎,伴随着轻轻的缀泣声。
袁不屈一把板过怀中女人的脸,只见那脸上已经满是泪痕。这女人,就只会嘴里说着最狠的话,心里却伤心得一塌糊涂。
对着杜冰雁,袁不屈发现自己是怎么也狠不起心来的,明明是想吼她的,最后却只能低下头与她深深地缠吻了起来,只是吻的过程中可能会加重一点力度,以示对她的惩罚。
而事已至此已经无所顾忌的杜冰雁,再次面对袁不屈的索吻,这次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无所保留的去回应。
一轮又一轮的唇舌纠缠后,气息不稳,粗喘着气的袁不屈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女人的甘甜小嘴。因为再不分开,他可不担保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了。
看着怀里那唇瓣都被自己吻得红肿起来的冰雁,眉眼已染上些许媚色,那是越看越喜欢的。
虽然刚开始他们的结合是起于色,但有多少夫妻不是成亲当晚才初见面,初见面不是办这事的。而现在这样的发展,反而至少让他们知道,大家双方的身体上是高度契合的,这已优胜于很多其它夫妻了,因为缺失了这个,后面再怎么培养情感,生活上都始终有所欠缺遗憾,不利于夫妻关系的持久发展呀。
而后更是听闻她的博学好问,聪明伶俐,从而对她更加爱不释手。在他从戎的生涯里,只知道喜欢的就自己去争取,从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既然这个女人当初到了他手,就别想他袁不屈会轻易放手,
但她这榆木脑袋
从她之前给的反应可以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包括她的身体也很诚实地表明,是喜欢他对她做的。
所以该跟她明确立场的时候,可决不能含糊,免得她乱想。
是以袁不屈用手轻扶起她的小脸,神情诚恳,认真地给她继续补充道。
“杜冰雁,你给我听好!我管她李小姐,吴小姐,齐小姐,我都不要,我只要你,我要的那个女人叫杜冰雁。我也只会娶你,杜冰雁。谁敢来要人,我就把他打回去,而你敢走,你也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冰雁脸上更红了,明明那么正经还饱含威胁的话,却被他说得那么,那么的富含深义。
冰雁趁着袁不屈没把自己困得那么紧,一个溜滑,身子就下了榻地往外走,“是时候要换药了,我去拿新的药膏过来。”
冰雁边说着带着满脸红晕,娇羞地快速离开了帐篷。
当两人说开了,日常生活就是甜蜜的。
而这个平常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袁不屈袁大将军,还常常发明了各种止痛的法子。
什么亲一下就不会痛,什么坐就要坐他旁边,还有要坐他身上,常常羞得冰雁不行不行的。而且他那没受伤的手可每一次都没安分过,亲个吻,胸脯上可能就多了一只大手。
坐一旁可能就会被他大手一掼,把她整个人掳去了他大腿上坐着。
还有次他正准备要对她上下其手了,幸好门帘外刚好有下属在报说要进来做汇报,吓得冰雁逃难似的跳下袁大将军的大腿逃跑。
不然又不知要做什么让冰雁觉得羞愤难以启齿的事了。
而其实真进来了,办公区跟寝区中间也还是有个屏风可以档一下的。袁不屈后来想。
而最近,这袁大将军的体魄越见强壮,胃口也奇好,可这常见的箭伤却迟迟不见全好,使被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