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g混乱然后索要拥抱不情愿询问如何摸(1 / 6)
因为性格过于难搞,尤尔忘记了内射不一定要全程都在操他,还可以把鸡巴拔出来摸,在战士即将射出时插入。
羞耻和怨恨在内心交织,他沉浸其中,有对自己的,还有对他人与外物的。
但他什么都没说,知道是他自讨苦吃。
所以尤尔只是背对着,战士趴在床上喘息。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怜。
才被开苞不久的嫩穴被激烈操干,每次鸡巴都能插喷出水。特别只要往深处,不管轻重一碾,就能让它抽搐,然后对准龟头喷水。
水太多了。
如果不是战士知道它是初次,很可能以为这是饱吃鸡巴的熟穴。
鸡巴被镀上层水光,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起,小批已经肿起,把鸡巴吃得越来越紧。
战士很快低吼一声,对准深处喷出了属于自己的精液。
咬住床单的尤尔不自觉发出哭腔。
他的紧绷起来,身体颤抖着,射过了很多次却又因刺激勃起的性器微微抖动一下,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快感搅得他脑子快成一团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全湿完的鸡巴停留在温柔的软洞内。
战士俯下身,轻声问道:“需要我拔出来么?还是说,先找到什么堵住精液?”
男人的声音因为发泄柔和很多,还带了些许沙哑,意外的性感。
尤尔没说话。
他摇摇头,然后小口喘息着,慢慢翻过身,和对方用正对着的姿势见面。
中途有丝丝快意流淌,但尤尔忍住了,他深呼吸片刻,等待欲望的消退。
青年想清楚了。
对方不会有这段记忆,所以他不必有多担心。
但这不是他在示弱,绝对不是。
尤尔抽空看了眼系统面板。
复制已经到达百分之三十了,或许只要再被内射几次,他就能成功解脱了。
青年长呼出口气,把头偏到一边,过了几分钟才半是犹豫道:“先开窗,然后,”
那几个词堵在嘴角,一时说不出来。
战士动作更快,他抱着人,迅速打开窗,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冲淡房间内沉闷的性爱气息。
一阵风吹过尤尔的脸,让青年不自觉眨眨眼睛,流露出几分无辜与纯粹感。
战士耐心等待着。
“……你能抱一下我么?”
他带着微弱的复杂情绪,补完了后段话。
它来得比他想象中要怪异。
对比起过去关于成熟男人的标准,这无疑软弱得多。可他现在突然很想要一个短暂、独属于他的拥抱。
新生活带来的委屈与憎恨,不适的恐慌纷纷涌上来。
尤尔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说男人在床上会比较好说话了。
而战士顺从的俯身抱住他,还带有些许薄汗的皮肤贴在一起,有点黏腻,更多的是紧密贴合的温热触感。
它算是活着的象征。
两个人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
直到外面的太阳渐渐落下,尤尔看着那份残存的阳光,眼神比原先变得理智很多。
“你觉得你维持这种状态会有多久?”
他认真问战士。
男人皱眉思考片刻,回答道:“按照这种奇怪的感觉,大概还有五小时。”
尤尔的眸色深了些。
果然,他的催眠维持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强——或者说,自己目前还算有优势。
也许下个猎物选择的余地能大一点。
他思索片刻,又问:“如果你清醒后发现你和我上床了,你会怎么样?”
“会感到震惊和暴怒,然后感觉到男性尊严受到损害,不顾一切的动手想要回尊严,用血来清洗。如果失败逃走会散布流言,渲染你的弱小,叫盗贼和蠢人出手。”
战士冷静地说。
他的语气与状态很冷静,和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完全不搭。
尤尔知道,这是催眠的功效。
显然战士对自己很了解,明白本人的局限,但本性难移。
不过时间还够,至于内射……
“你有什么能让自己更快把精液内射我的好方法?”
青年面不改色地问。
战士爽快的给出答案。
“帮我摸鸡巴或口交。如果有奶子就更好了,我能干脆射出来。”
胸部还算平坦的尤尔脸黑了。
要冷静。他对自己说,为了不暴露,避免更多麻烦,别在对方身上留痕迹。
而后尤尔拍拍战士,让他松开手,自己往后退了点,然后拿出一小面镜子,对照着仔细观察他们的交合处。
看上去有点凄惨。
肉户鼓鼓的,入口成为一个小套子,紧紧裹住颜色不算好看的丑鸡巴。颜色从冷白被操红了,异常淫靡。
而且尤尔观察到这糊满水液,也有点脏,差点洁癖发作,丢一个清洁咒下去。
要冷静。
他对自己说。
然后尤尔让鸡巴从他体内退出,看着这根他也有的丑东西,强忍不适道:
“教我怎么帮你摸它,还有你说的……口交。”
他看上去真的很不情愿。
可时间和机会宝贵,尤尔只能把情绪咽回去。
房间虽然打开了窗,没那么闷热,可它的散气不算快。
麻烦的晕眩与轻微的钝痛在脑中回荡,让人感觉烦躁郁闷。
尤尔拿提前准备好的手帕混了冷水,简单擦了擦他的脸,然后认真听着。
单纯的说或许是难以理解的。他还得切身体会,不然没法明白。
战士选择先给尤尔抚摸。
“首先,你需要试着摸它的边缘。”
尤尔看着对方把手放到他的性器,接着用严肃的语气,依次抚摸马眼,沟壑,还有囊袋。
柱身被手握住,用特殊的手法去摩擦。
不过在尤尔看来,战士最重要的技巧,大概是粗糙有茧的手指。
它不平整,在摸敏感的马眼时,每次抚摸,都能擦出对比激烈的快意。
晕眩感好像更强了。
尤尔发现他的心跳得很快,快到让他忍不住担忧捂住。
像是直觉,又像是预感。
这具身体还是太脆弱,单纯一次性爱,就产生不少的麻烦。
而战士仍然用之前的语气道:“如果不行,你可以放弃。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傲慢的他自然不喜欢。
“射快点不就好了。”青年再次抓住了问题所在:“你给自己弄,我辅助不也一样?”
战士没法回答。
他看似呆愣的点头,实则隐晦承认了自己的一部分小心思——他想看尤尔怎么给他口。
这是尤尔替人摸鸡巴时后知后觉的。
玩得真花。
他内心又忍不住骂了一句,看着这个同性的、前面才进入他不久,导致他下面还肿着的器官,满是厌恶。
可他越是憎恶、不情愿,就越让战士兴致勃发。
这东西干脆硬得战士感到发痛,还跳动得更厉害了。
尤尔见状恨不得直接上脚踩。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那张漂亮阴郁的面容此刻看着有多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