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扯着奈子草/到爆粗口/灌满(1 / 2)
秦熙一早守在门口就为了准时给哥哥和父亲开门。
“哥,你回来啦!”
他一看见凌泽就朝他飞扑过去,被凌泽伸手按住脑袋,不准他靠近。
“身上有汗,脏。”
他说了句,秦熙听了就撅起嘴不高兴。秦愉清瞥他一眼,把手里的公文包和西装递给他。
“怎么就缠着你哥?帮我把东西放好。”
“我才不要,你去叫爸爸。”
“秦熙,我数到三。”
秦愉清摆出一副训人的架势,他冷脸的时候显得有点凶,可能平时工作上都是上位者的姿态,所以极具压迫感。
秦熙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过去放东西了。
等到了餐桌上,凌攀已经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他系着围裙,就把他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更加展现出来。秦愉清看着他的背影,那个挺翘的屁股也是这么诱人,让人食指大动。
凌攀的菜也做得非常有食欲,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家庭煮夫,他早就有了一手拿手好菜。
他们家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家教,秦愉清从小对待孩子们严厉,连最开始吃饭粗鲁的凌攀也被他训好,吃饭不会发出多余的声音。
饭后,决定谁洗碗的时候出了小插曲,秦愉清十指不沾阳春水,他是绝对不会洗碗的。凌攀负责做饭,他也不喜欢洗碗,所以洗碗的事情落到了凌泽跟秦熙身上。
今天轮到了秦熙洗碗,凌泽见他半天不去,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今天帮爸爸切菜手划破了个小口子。
凌泽无语的看着他那个早就愈合的伤口,“这伤口有一毫米深?”
“怎么没有,就是有!”
秦熙不想洗碗他就会耍赖,凌泽从小到大见惯了他这种德行,所以根本就不吃他这一招。指着碗,不容拒绝的说:“快去洗。”
“我不要,我手痛!”
他们两个谁也不让着谁,一时间争执不下,秦愉清过来了,皱眉看着秦熙,看起来要发脾气了。
“秦熙,轮到谁就该谁去洗碗。”
“不要吵了,小熙今天手受伤了,凌泽你今天和弟弟交换。”凌攀端着切好的水果加入战场。
“爸,你怎么总是帮秦熙,他就受这点伤凭什么让我洗,我就不洗!”
凌泽猛地起身,椅子和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他转身上了楼,把卧室的门摔得震天响。凌攀把手里水果一摔,差点暴脾气没收住,被秦愉清暗暗掐了一下屁股,忍回去了。
最后还是秦熙洗的碗,秦愉清监督他,还罚他把厨房的卫生打扫了一遍。他在凌攀面前撒娇惯了,秦愉清却从来不惯着他。
凌攀躺在床上还有点生气,秦愉清洗完澡也上了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在他肩膀上亲了亲。
“你是不是太惯着秦熙一点了。”
他边说着手还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奶子,用力扯他乳头。感觉又痛又爽的,凌攀吸着气,他宠爱秦熙确实是事实。
“你知道小熙从小身体就不好,他还有哮喘,不能干重活也不能劳累。”
他的理由有点苍白,秦愉清笑了声,接着亲他脖子,吸了吸,在那处吸出红色草莓印。
“秦熙哮喘十岁之后就没再犯了,况且洗碗不是重活,今天也确实轮到他了,你不能就因为他受了一点小伤就惯着他。”
“我……我就是看着小熙就心软,他长的太像你了。”
秦熙是早产儿,从小身体不怎么好,再加上他长的跟秦愉清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着就让人不舍得说重话,只想宠着他。
“哈啊……轻点……”
秦愉清扒下他的裤子,掰开那丰满的臀瓣,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凌攀整个人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被秦愉清搂着腰才没大动作,他屈辱的咬着嘴唇,声音发颤。
“你打我。”
“你今天做错了,所以该打。”
说着他又抽了一巴掌,秦愉清用了挺大力气,把那瓣屁股肉都抽红了,看起来有点可怜。他接着说:“你这样偏心秦熙有没有考虑到阿泽的感受,他就比小熙大一岁,你不能因为宠爱秦熙就把所有事情都理所应当的让他做。”
“他是哥哥……嗯啊、太深了,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操进来……”
秦愉清一个挺身顶开了他的肉逼,深深插了进去。
“回答错了,要惩罚你。你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早就勾引我插进去了。我干我自己老婆的骚逼不需要打招呼吧?”
“你他妈……啊啊,他妈的轻点……”
“竟然还在家里说脏话,小心带坏孩子,这点也该罚。凌攀,你不听话我就干死你。”
“秦愉清,我操你大爷的……”
凌攀很久没有直呼秦愉清的名字了,这次他真的是被惹急了,他也从来不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可是被秦愉清这样压在床上干,他真的想操翻秦愉清的祖宗十八代。
“慢点……哈啊,操……秦愉清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老子让你慢点!”
“嗯哼?”
秦愉清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掐住他大腿,肉棒便没了阻碍,他放肆的在他身下那处鼓起来的肉逼里抽插。
凌攀的这里生过凌泽,但还是格外的紧致,手摸着他的大奶,滑过他腹肌的轮廓,耳边还听着他粗鄙不堪的怒骂,肏起来真的很带劲儿。
他们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凌攀可以放肆呻吟浪叫也不怕被楼上的孩子听见。其实之前没做隔音,但是被小时候的凌泽秦熙撞见过一次他们激烈性爱的现场,当时秦愉清把凌攀操哭了,玩的还是警官制服py。
扮演黑道大佬的秦愉清用一副手铐将凌攀铐在床头,凌攀身上制服凌乱地挂在身上,翘起来的屁股红痕交错,前面的鸡巴还被贞操锁拴着,可怜地流着水,而秦愉清甩着一条皮鞭啪啪啪抽他屁股。
孩子们听见凌攀的哭声下了楼,就亲眼目睹了这“惨烈”的场面,对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凌泽和秦熙被吓得哇哇大哭,凌攀在孩子们的哭声中被干到高潮,还要软着腿下床抱孩子。
那次之后他们就把房间里做了隔音,凌攀臭骂了秦愉清一顿,说他非要玩什么强制py,他被操到崩溃,秦愉清直接沉浸角色,肏上头了。事后,孩子们吓得三天没跟秦愉清说话。
思绪拉回来,秦愉清现在心情很愉悦,他把凌攀的小穴肏开了,肏软了,他这口骚逼伺候的他很舒服。
凌攀被他按在床上,掐着腿根将双腿压到身侧,被干得身体一晃一晃的。头顶的灯光晃的他眼花,面前秦愉清眯眼笑着的一张漂亮脸蛋也让人见了心烦,干脆拿手臂挡住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运动激发的汗水顺着秦愉清鼻尖滴落到凌攀的胸膛,见凌攀隐忍地咬着嘴唇不肯出声,秦愉清俯下身吃他被干得直晃的奈子。
这里是凌攀绝对的敏感地带,他吸着气,松了嘴唇喘息着。
秦愉清嗓音糅杂着情欲的沙哑,“老婆,怎么不叫大声点,是怕被孩子们听见吗?”
凌攀被他舔奶子,又吸又咬,下面鸡巴还干的凶,这简直要他的命,秦愉清总是知道在床上该怎么调教他,让他崩溃,让他哭。
他脸色绯红,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奶子发着痒,主动挺胸让他舔吃。
即使身体已经软了,嘴还是硬的,又是出口成脏:“去你……去你妈的,老子想叫就叫……啊……”
秦愉清直起身,吐出他乳头,乳粒被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