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压在墙上狠C/勾起淅淅沥沥的喂进嘴里(1 / 2)
刚一进去,湿热的软肉就急不可耐地一拥而上,徐行微微眯起眼睛,落在颜宣腰侧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颜宣买的安全套比酒店里提供的要舒适太多,至少尺寸是合适的,不会有那种勒得发疼的感觉,徐行心里的怨气消散了一些,掐着他的腰一路碾进了最深处。
“呃……嗯——”
空虚的欲望得到满足,颜宣爽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主动挺起腰贴近他,喉间溢出的呻吟又软又甜。
听到那小钩子般撩人的哭哼声,徐行突然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这一下将小腹顶出了一个凸显的弧度,颜宣浑身一抖,惊呼出声:
“啊……!太深了……”
他眼睫颤动,嘴上哭得沙哑惨烈,底下的穴道却绞得更紧,性器稍微往外抽出一点,软肉就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咬着肥腻爽滑的肉棒不肯撒口。
于是徐行选择性地忽视了他的话,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紧紧地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直接抖着腰动了起来。
粗热的性器浅浅抽出再狠狠地顶进去,力道没有半分收敛,每一下都精准地往吸得最紧的那一点上撞。
颜宣站在地上的那条腿止不住地颤抖,无意识地抠着瓷砖缝隙的手指用力到血色尽失,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他将脑袋也抵在光洁的墙面上做支撑,又被蛮横的力道操干得一耸一落。
“徐、啊……徐行……轻点……”
颜宣气都喘不过来,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嗓音里还夹杂着细哑的颤栗。
徐行低低地“嗯”了一声,打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轻,反而变本加厉地顶在前列腺附近发狠地捣弄。
颜宣的腰臀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来回晃动,后穴里插着火热的鸡巴,前面同样硬挺的性器又被撞得在冰凉的瓷砖上反复摩擦,天灵盖都快要压不住那酸爽的快感。
“啊、啊……啊——!”
哭喘着的音调越拉越长,颜宣哆嗦地仰起头,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探下去快速地上下捋着频临极限的性器。
又一次深顶之后,被压在瓷砖上研磨的铃口骤然一松,一股股稠白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
颜宣的眼前白了一瞬,腿根处剧烈地抽搐起来,疯狂痉挛的软肉绞紧了性器,不要命地往更深处吸。
徐行终于放缓了挺胯的节奏,性器缓慢地退出来卡住穴口,又推着温热的水液往深处挤压,极尽克制地延长他射精的快感。
高潮的余韵里,颜宣的眼睫上挂着清透的泪水,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整个人就像是绯色的云。
“哥哥……”他说话时声音嘶哑,语调却轻飘飘的,“爽死了……”
颜宣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降温,还没喘上来两口气,就感觉到湿淋淋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里。
尝到那股熟悉的腥咸味道,他立刻回过神来,卷起舌头把那根作乱的手指往外推。
他实在想不通,徐行在气他这件事上怎么能如此天赋异禀,总要在舒舒服服做爱的时候给他整点抽象的活。
就比如此时此刻,徐行在颜宣仍往外吐水的铃口处勾了些淅淅沥沥的精液,又不容分说地喂进了他的嘴里。
徐行那根硬烫的肉棒埋在穴里对着敏感点发力,手指就紧压在软韧的舌面上,指腹摩擦着粗粝的苔面,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往深处碾压。
颜宣之前口交时吞的那点前液还黏腻腻地糊在喉管里,现在又被迫尝了满口自己的味道,肚子里的酸水都被刺激得泛了上来。
他咬紧牙关,齿尖牢牢箍住徐行的指节,以绝对抗拒的姿态不让他继续往里捅。
“嘶……”
这一口咬得很用力,手指上顿时浮现出猩红的血痕,徐行无奈地骂道:“你是狗吗?”
说完,他俯下身凑近颜宣的脖颈,侧过头泄愤似的在他的颈侧咬了一口,咬完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抿起唇瓣,将那枚小小的牙印嘬成了红艳艳的草莓痕迹。
颜宣瞬间就怒了,他松开牙关将徐行的手指吐了出去,反手毫不客气地用胳膊肘击打他的侧腰。
“你他妈往哪咬呢?!”颜宣转过头,躲开他的嘴唇,“我明天还要直播。”
“你都多大了?”徐行感到不可思议,“谈个恋爱上个床怎么了?”
他挑起眉梢,无声地比了个口型,颜宣看出来了他又在说“小朋友”。
以颜宣的年纪,跟人滚床单当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并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公众视野里,更不想让性取向变成网络喷子拿来攻击徐行的武器。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成就来堵住那些流言蜚语。
颜宣不想过多解释,他爽过了,语气也硬气得很,不耐烦地问道:
“你还射不射了?”
徐行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颜宣被揽着腰翻了个身,后背紧紧地抵在墙上,哭吟的声音都被又凶又急的操干撞碎了。
徐行低下头去吻他,舌头在润泽的唇瓣上舔过一圈,又灵活地钻进湿热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吮咬,将混杂着浓郁膻味的津液舔进自己的嘴里。
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了,颜宣受不了太过激烈的顶弄时,徐行就会用温情的亲吻安抚他。
胯骨撞上红肿的臀肉,黏腻的水声和清脆的撞击声交错回响,快速拔插的性器带着软肉翻进翻出,被捣成白沫的水液就沿着腿根往下流。
颜宣抓紧徐行的肩膀,颈部线条紧绷着扬起,眸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顶灯。
高潮后的穴道又紧又热,徐行就着泉涌般的肠液狠干了几分钟,才抵在深处射了个爽。
颜宣从基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做完更是接近凌晨四点。
淋浴间里一片狼藉,墙面上和地面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精液,浓烈的麝香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颜宣脸皮很薄,这种痕迹他是不好意思留给保姆来收拾的。
而徐行好就好在,虽然做的时候像疯狗,但这些杂事他从来不会让颜宣动手。
于是,他给颜宣冲了个澡,将人擦干净后抱到床上,又回到浴室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都清理了。
直到颜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塌陷了下去。
他转过身蹭到徐行怀里,哑着嗓音开口问道:“去年世邀赛决赛之前,你家里就已经出事了吗?”
这是徐行先前承诺过要回答的问题。
徐行想过颜宣或许会问他离开的原因,或许会问他会不会重返赛场,唯独没想到颜宣已经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时间,徐行心头五味杂陈,他环着颜宣的腰贴得更近了些,低声说道:“是。”
“那你打决赛的时候,也在想这个吗?”颜宣追问道。
这其实算是第二个问题了,而且这个问题还有点尖锐,但徐行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没有。”
“那就好。”
颜宣轻声呢喃道,而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和许多坚信徐行会复出的人不同,这一年来,颜宣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他觉得去年世邀赛的决赛,很有可能就是徐行最后一次站在赛场上了,而徐行回来后的种种表现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一点。
他想,只要徐行是全力以赴打的比赛,那就是虽败犹荣。
幸好,他的小剑神,没有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