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过去/后面一点点主线(2 / 7)
笑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而是露出了一点上位者的压迫。
她问林杨:“你可以保护好小云吗?”
林杨收紧了手臂,但林云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夺走。
被抱在林母怀里的林云还试图去抓林杨的手,嘴里嘟囔着:“哥哥、哥——!”
但是他还是被抱走了。
林母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杨,什么才叫真正的保护。
第二天,学校的领导就带着老师登门道歉,在学校里代表着不可撼动的权利的校长有些瑟缩地坐在林母面前,额头上满是晶亮的汗水,不住地向林母承诺一定会找到欺负林云的人。
林母只是淡淡地给林云办理了退学手续,顺道,给林杨办理了跳级。
时隔一天,林杨也被送走,在天还没亮,林云还没起床的黑夜。
最后,那几个欺负林云的高年级小孩受到了严重的处分,他们欺负林云是因为林云笨笨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告状,很好拿捏。
他们甚至说,扒过林云的裤子,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认为他是奇怪的怪兽,才开始欺负他。
也就是从这之后,林云便开始不再上学,林父林母给他请了家教。
安逸的生活只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林云正在走斑马线,可路的尽头突然有一辆车猛然向林云冲来,林云躲避不及,下一秒,被另一股力道裹挟到了另一边,整个人擦过地面。
林云抬头,却看到了林杨布满鲜血的脸。
林云掉了眼泪,他按照父母所教的,用手机报警和叫了救护车,环抱着林杨,被一同拉往医院。
林父林母当时正在工作,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飞奔到医院。
林云只说了一句话:“妈妈,我想要哥哥留下。”
这一次,林母终于松了口,让林杨留下。
林母想,就算是狼,剪掉他的指甲,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现在林杨并不是狼,只是一只幼崽,又是一直受过伤的幼崽,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们在林云身边又守了六年,这六年内,林杨越发的乖顺,对林云像是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放在许多亲兄弟身上,很多都做不到林杨的细心。
林家的生意做得越发的大。在高中的时候,林母和林父不得不去国外拓展一下公司。
飞机划过天际线,云层切断信号的那一晚,林云被林杨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曾经被辱骂的“怪物”器官被撑开,林杨将林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有些扭曲:“你是我的胜利品吗?”
林云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觉得羞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林杨带着中指和食指,一同插进了窄小的阴道。
疼痛感让林云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林杨掏出了手机,白色的闪光灯照在了林云一丝不挂的身上。
林杨欣赏着镜头中的林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弯下腰亲了亲林云地笔尖,喃喃自语道:“现在还不是。”
“等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你就是我的胜利品了。”
林云并不知道林杨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长发攻道:“好吧,但宝宝你知道的,小孩子不能经常看手机,如果妈妈答应让你打电话,你应该说些什么?”
言毕,长发攻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等待着弟弟的一声谢谢。
弟弟想了想,他平常说谢谢的时候,哥哥会生气,会要“等价交换”,长发攻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吧。
在忽略了长发攻自称的“妈妈”后,弟弟便说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长发攻:“你会做饭?”
弟弟:“嗯。”
长发攻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身为妈妈的他好像……不会做饭。
失败!
万人嫌受
脑洞文体
受:林星辰
受是一个万人嫌。
他父母早亡,被万人迷攻家收养,少不了被人拿来处处比较。
万人迷攻不仅性格好,家境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散打也略有涉猎,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像是一个小王子,而且他长得好看,类似混血的深邃轮廓和冷白皮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反观万人嫌受,脑袋笨,什么也不会,就连跑步都跑的恨慢,成绩班级垫底,毫无特长,长得也平平无奇。
只是沾上了一点点万人迷攻的光芒,能和他们上同一所大学。
万人迷的朋友们经常一起“欺负”受。
也不算欺负,只是指使他多去跑腿,看他傻傻的样子,嘲笑他笨,嘲笑他长得不好。
毕竟万人迷的朋友们也都是大美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和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受每次被嘲笑的时候只是在身旁赔笑,他也想反驳,可长时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敢、也不会去反驳。
他的讨好型人格十分严重,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还会闪过对方好的一面,反驳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咽进胃里,被胃酸腐蚀,烂在肚子里。
他不说,却不代表伤害不存在——每当被万人迷的朋友们嘲笑的时候,就像被人灌了一杯青桔汁,胃里掀起酸意的风暴,顺着血液似乎传遍了全身。
万人迷一开始还会护着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受太窝囊了,朋友再度揶揄的时候,万人迷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受,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受一直把万人迷当成自己的亲人,再被万人迷护的时候,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像是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间。
可自从他有一次开玩笑似的和万人迷说过之后,万人迷就再也没护过他的。
再度失去亲人庇护的受更加自闭,他像是受伤的动物,没人疼,自然不会再呜咽。
好不容易撑到了高考,受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远离所有人的学校。
他想,他想要一个新生。
或许他真的很没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了,会遇到再度伤害他的人,但万一呢,万一换一个地方,一切都会变好呢?
他不确定,他想赌一把。
只是他没想到。
万人迷的一个朋友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