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被哥哥的丈夫强制/竹马攻找上门揍哥哥(1 / 10)
002
哥哥还是去了书房办公。
长发攻慢悠悠地走到床前,用宛若打量商品是否合格的眼神打量着弟弟。
弟弟安静地吃着糖,他吃糖的时候是将整颗糖含在嘴里,右边的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小仓鼠一样,怕人抢的模样。
长发攻被逗笑了,小动物有时候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他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弟弟眨了眨眼镜,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长发攻的身影。他思考了片刻,主动地将脑袋凑到长发攻的掌心,小幅度地蹭了蹭。
他甚至有些愧疚地对长发攻说:“对不起,我把糖吃完了。”顿了顿,又对长发攻许诺,“我家里有许多,下次我给你带一点。”
长发攻笑了,他掐着弟弟左边的脸蛋,用了些力道,在对方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两个明显的红痕。
弟弟愣愣地看着长发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摸他的漂亮哥哥要用这么疼的力道掐他的脸蛋。
更疼的还在后面。
长发攻用双手捧起弟弟的脸,指腹轻轻地擦过双颊,在弟弟想要亲近的时候,又趁着对方不注意,拇指强硬地伸进弟弟的嘴里,强迫对方张开嘴。
还没有吃多少的大白兔奶糖被扔进了垃圾桶。
长发攻解开自己的裤子链,掏出了自己粗长的鸡巴,握着根部,用龟头蹭着弟弟圆润的脸蛋。
黏液有些粘在了弟弟鸦羽般的睫毛上,弟弟难耐地眨眼,望向长发攻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恐惧。
“吃过吗?”拇指压着弟弟上唇,指腹擦过一排排整齐的牙齿,“吃没吃过你哥哥的?”
其实弟弟被养的很好。
他皮肤细腻白皙,嘴唇红润,脸蛋上也圆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他被他父母养的很好,一看都没吃过苦。
估计这辈子吃过最苦的东西,就是他哥哥的精液。
他们的父母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被打压的养子胆子这么大,敢诱奸他们最心疼的小儿子。
弟弟抗拒地推着长发攻,却被抓着头发强硬地用脸擦着鸡巴。
他圆圆的小脸似乎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抚慰着突然发难的男人的性欲。
脸上鸡巴抖动的剧烈的时候,长发攻捅进了弟弟的嘴巴,挺着腰在弟弟的嘴里射精。
拔出来的时候揉着弟弟的脸,直到弟弟哭着咽下精液,长发攻才再度露出了笑容。
“好乖好乖。”长发攻奖励似的吻了吻弟弟的脸蛋,就像是小女孩得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将弟弟抱在怀里不住地把玩,一会擦擦弟弟脸颊上的眼泪,一会摸摸弟弟的小手,一会又拍了拍弟弟的颤抖的脊背。
外界说的没错,他和哥哥都是变态,臭味相同。
长发攻比哥哥还变态一点,他是长子,他的母亲是个变态的科学家,从他出生那天就以他为模板创造出一个机器人,处处拿他和由程序制定好的、完美的机器人做对比。
机器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也和他一样喊着他的母亲妈妈。
他的母亲也经常用看向“失败品”的目光看着长发攻,或是发疯般地质问长发攻为什么不能像机器人那样完美、事事不用她操心。
长发攻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掉的,他开始留长头发,一开始只是想和机器人不一样,后来成了习惯。
又或许他本身就是烂的,只是那时候被催化了种子。
他的母亲对他彻底失望,甚至好几次,都想以“意外”来结束长发攻的生命。
至于长发攻的父亲,他总是缺席,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
后来,长发攻渐渐想通了。
长发攻承认,他不是一个好儿子,一个成功的儿子。但同样的,他的父母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他们也不像机器人那样完美,那样事事不需要操心。
他更改了他们完美的机器人儿子的程序,他的父母临死前眼里的震动宛若是发现了机器人完美下的“瑕疵”。
看吧,就算是机器人也不一定是完美的。
他的父母终于懂了这个道理。
看着偷偷流眼泪的弟弟,长发攻告诉他:“我不会给你糖吃。”
弟弟是傻子,智力缺陷,这样的“瑕疵”让长发攻产生了一种怜爱的想法,他想尝试一下,做弟弟“完美”的长辈。
他肯定能比弟弟那两个眼瞎的父母和qjf哥哥做的完美。
长发攻抱着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弟弟光滑的脊背,不熟练地哄弟弟睡觉。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弟弟哪怕是小傻子,也有着像小动物的直觉。他隐约感觉到长发攻想哄他睡觉,便努力地放缓呼吸装死,实际上半宿没睡。
他们俩就这样,在哥哥和长发攻的新床上,相拥一夜。
写竹马和弟弟之前的事情,然后应该就会是弟弟视角应该哦,诶嘿
003
竹马曾经和哥哥交往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两人刚上高中,哥哥转学过来,一张漂亮的脸蛋惊艳了无数人,其中就包括竹马。
哥哥的好看是绝无仅有的好看,那时的哥哥不爱讲话,不爱交朋友,不爱笑,冷着一张脸,正好完美符合了高中男生对于高冷美人的幻想。
那时候好多人都喜欢哥哥,特别是他们发现哥哥的书包里有大白兔奶糖,都说哥哥有反差。
竹马正好是一个小团体的小头头,他家境在当时的学校里,对人也好,大家都捅咕他让他去追哥哥。
竹马看着哥哥精致的侧脸,有些小小的心动,但更多的还是一种虚荣心。
大家都说哥哥难追,可竹马接触了一下,哥哥便向他释放了友好的、想要进一步的信号。
竹马有些飘飘然,一个喝多的晚上,他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在一众人的撺掇下给哥哥打电话,问哥哥能成为他的男朋友吗?
哥哥那边有着轻微的杂音,像是小孩子在哭,但很快消失了,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哼。
隔着遥远的距离,哥哥的声音被电子音模糊了一下,似乎有些低哑。他头一次对竹马不耐烦地说,他知道竹马是在真心话大冒险。
他跟竹马说,他不是随便的男人,让竹马想清楚再给他打电话。随后挂了竹马的电话。
竹马被扶了面子,却不生气。他脾气一向很好,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只是想,哥哥真的和外面的人不一样,真的很认真,应该是真心的。
他想,要是哥哥是真心的,他也愿意拿出真心的。
竹马家虽然家大业大,但父母并不和睦,他的父亲出轨成性,过分的时候,甚至将出轨对象带回家中,女人的呻吟声能吵翻整个房盖。
他的母亲经常以泪洗面,女人看着年幼的竹马,崩溃的时候会一把推翻竹马搭的玩具。
后来,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离婚,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看竹马一眼。
那时候竹马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一点,虽然还是不够看,但也知道,错的是他的父亲。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绝对不会走上父亲的老路,他若是有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对那人一定是一心一意的好。
晚上挥别了朋友,回到家中的竹马给哥哥编辑了很长很长的微信,他说他父亲有多么糟糕,他说他绝对不会这样,他说他会好好地对哥哥一辈子,永远不出轨。
哥哥第二天才回他一个字,好。
竹马不知道,其实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