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触手堵住喉舌伸向湿软的肥美鲍……(1 / 21)
摸着怪物,裴高树害怕的情绪散了一点,腿有点酸了,他找了个椅子坐。
两只手都被触手缠住了,裴高树小心地微微弓身,把怪物抱在了怀里。
触手伸向了更隐秘的地方,裴高树喉中干涩,不觉哑声道:“眼镜要滑下来了!”
没有高高的鼻梁支撑眼镜总是很容易滑下来,没有眼镜他八百度近视的眼睛看什么都像隔着毛玻璃,极力地去看也什么也看不清。
「维耶尔不想动。」
“但是它要滑下来了。”裴高树重复道。
「维耶尔不想动。」
裴高树忍不了了:“那就别跟八爪鱼一样拉着我的手不放!”
触手湿黏滑腻,有如人手般纠缠着裴高树的手指,裴高树尝试抽手,触手又一根接一根地缠上来。
「维耶尔没有力气。」
你的触手倒是很有一股子劲!身体逐渐无力,怪物的触手扭动着伸长,撩开睡衣下摆钻了进去。裴高树仰脸,纤细的脖子上喉结滚动一番,欲妈又止。他决定不跟这个怪物计较,毕竟计较了也没有用。
那奇异的触感如柔软的嘴唇亲吻肌肤。裴高树动了动手臂,根本抽不动,两手被一根粗壮的触须紧紧捆绑住了。
怪物开始探索裴高树身体的其他地方,它甚至有理有据。
「维耶尔给树树写数学作业需要很多力气。」
“我的眼镜啊……”少年仰天长叹一声,摆烂似地靠上椅背,皱眉,“快放手,眼镜一千多块钱,摔了买不起下一副。”
「答应洗澡的时候也带上我吗?」
裴高树语塞,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有本事你你你……别在我洗澡的时候……”裴高树难为情地摩挲了两下怪物软软的触手,看着黏糊糊的表面其实干燥不粘手,裴高树的害怕在摸到怪物的身体时已经不能称之为害怕了。
这就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维耶尔没有力气。」
裴高树:“……就非要做那种羞耻的事?”
「羞耻是什么。」
它不太喜欢说话,裴高树与它靠脑内交流。
关在房间里跟外星生物搞基不写作业!裴高树脸颊微微发烫,闭眼又睁开,和怪物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他也控制不了的地步……
“我不知道,别问我!”脸越来越烫,裴高树简直想丢下怪物逃跑了。
触手完全掀开了睡衣,绕到背后去解护胸的搭扣,柔软的触手贴上裴高树的胸膛,轻柔地揉弄起两乳。
具有明显男性特质又兼有女性特质,身为双性的裴高树在生物学上属于少数群体。近年来国家发展政策到位,这年头同性恋都能结婚,还有给双性少数群体的医保一条龙服务。
所以……为什么高考这落后世界老百年的制度还不取消啊!
裴高树禁不住胡思乱想,主动挺直背脊,迎上触手的抚摸。
两根触手来回捻着奶尖,粉红奶尖被搓揉得高挺,裴高树的身体细微地轻颤起来,抓捏住掌下的怪物本体,阴茎兴奋地挺立,把宽松的黑色睡裤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柔若无骨的章鱼状怪物迅速拉开腰带一窝钻了进去,裴高树两手一空,敏感部位被触手作为支撑点盘踞其上,裴高树身子条件反射性地跳弹,木椅摩擦地面发出沉闷的刺耳响声。
触手缠遍了裴高树的全身,将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椅子上,堵住了他的喉舌,逼迫他舒展开纤瘦的身体,张开紧闭的双腿。接着触手伸向双性私处已然湿软的肥美肉鲍,在入口轻轻试探了两下,毫不客气地撑开小洞,钻了进去。
柔滑的触手牢牢地绑住了裴高树的双手,身体如犯人般被囚禁在一把普通的靠背椅上。几根粗壮发红的触手在张开的大腿间来回挺弄,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响,在不间断的抽插攻势下,裴高树的体力渐渐流失……
「树树,都填满了。」
「树树……?」
空气中响起怪物如蜜蜂般呜呜的叫唤声,它抽出塞进裴高树嘴里的触手,触手在裴高树下身搅动的动作愈发激烈,裴高树挣扎的动作一顿,被肏出舒服的感觉便不再抗拒,眼角溢泪,忘情地呻吟出声。奶子被搓揉着揪扯奶尖,触手操着肉逼的同时另一根干进了后穴。
怪物盘踞在挺立的阴茎附近,有意无意地按住了铃口。又分出一只触手不断刺激着细小的阴蒂,磨得骚豆子红肿发涨,把裴高树阴穴里玩得潮吹不止。
触手一下下操得逼壶内汁水四溢,湿漉漉的水液积成一滩。后穴中粗壮触手重重捣干,每每干过骚点,裴高树都会浑身战栗着吐出甜美的喘息声。
“啊……啊嗯……呜呜……不要……”
裴高树被玩得要疯了,怪物一下下地肏干着他的两个小洞,他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用阴穴,用菊穴,用阴蒂。
怪物主体抖抖,把目标瞄准了裴高树涨红久立的柱身,探出两根细细长长的触手伸进张着的小洞。
“哈啊……嗯不啊啊!”裴高树压抑不住地高声喘吟,肉棒战栗着流出浊白精液。
怪物轻易地钻进兴奋地翕张着的尿眼,细长触手进入尿道后便开始膨胀,彻底堵塞住尿道。不断被刺激着上涌的精液堵在里面出不来,裴高树的阴茎涨红发紫,像是要坏掉一般,被触手们欺负得可怜兮兮。
“啊呜呜……要死了……”裴高树拼尽全力逃避,谁料触手把裴高树连人带椅子举在了空中,肏干两处穴道的力道越来越猛。
“啊——啊哈——啊!!!”裴高树甜腻而不自知地呻吟着,身体一阵阵地抽搐起来,大股温热淫水浇上不停抽插着的触手,骚水自被撑开的穴缝中不断流出,如同失禁一般。
馒头大的胸乳未经抚摸便高高挺起,奶尖一颤一颤地抖动,淫荡的小穴被干得潮水迭起,裴高树翻起了白眼,哭泣着含糊不清地求饶。
“不要……呜呜……不要了……”
“说好的……就摸一下……呜嗯嗯……好难受哈啊……呜呜哈……”
“呜呜,哈……哈啊……把你的脏手拿开!”
被裴高树骂了,怪物乱舞着的触手蔫巴了两下,继续勤勤恳恳地在裴高树身上辛勤耕耘。操得裴高树下面的两个小洞淫汁泛滥,快乐得春潮迭起。骚浪地扭腰主动迎合触手的操弄,苍白面颊红得滴血。一场下来脸上厚重的黑框眼镜要掉不掉,上面糊满了黏稠透明的不明液体。
两手束缚解开,怪物的触手无声无息地伸到了裴高树的颊边,爬到了裴高树的双肩上。它有很多只手,伸出来一根干净的碰碰裴高树,撒娇似地摸摸裴高树发烫的面颊。
裴高树下巴上坠着的泪珠刺得它缩了缩触手。
「树树……」
“我恨你。”揉着肿痛的阴穴,裴高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恨……是什么?」
「维耶尔只能理解爱……」
「维耶尔?树树」
「恨就是我被老师强迫在学校除了去厕所就只能待在教室里写数学卷子,一天。」
「qwq」
「我被讨厌了?」
和怪物做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讨厌就不会……裴高树心想着绕过了回答,思及刚才两乳微妙的胀痛感,拈起一根触手轻轻揉了揉涨挺的粉红奶尖。
奶子好像变大了点。
「我身上怎么全是水?」
裴高树喊得嗓子哑,贤者期干脆用脑内交流,耐心地拿怪物的手揉着自己的奶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