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糙/进眼眶里(1 / 1)
风吹动门边的帘子,吊挂着的珠玉轻碰,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细密的阴影下坐着个人,威仪的帝王冠冕被随意摆在了桌上,青年发丝垂在肩侧,朝前慵懒地勾了下手指。
他容貌昳丽得过分,轻轻一抬眼便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偏偏眉尾惯性下压,为帝者的威严将这份妖气淡化,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过来。”时旭看着面前的人。
准确来讲,是妖。陪伴他许久的花妖。
花妖身上的衣服很薄,风一吹便掀了起来,跟着覆着眼部的绸带一起动。
云林摸索着走上前,他听见衣袖蹭动的声音,下一秒便被人带着跌到了温热的怀抱里。
他主动去解对方的腰带,熟门熟路。虽然看不见,但这不妨碍花妖的动作。
时旭不怎么客气地撕了亵裤,手指在湿透的花穴里戳了几下,怀里的妖贴了过来,主动把唇送过来。
他偏头避开了。
“下面松了。”时旭抽回手,说。
云林愣了愣,有些急促地伸手,指节直接按进了柔软的小逼里,淫乱的肉襞用力吸着异物,花妖愣愣地说,“阿旭,没有松。”
“用这里,”帝王的手指轻轻搭在了蒙眼的带子上,“把其他东西弄下去。”
“哦,好。”
花妖本就没有凡人的器官,这些都是他幻化出来的,为了方便时旭操弄而已。妖怪要让脑袋上只留个眼眶并不难。
时旭奖励性地捏了下云林的腿心,骚水开了闸似的灌,痒得不行的逼肉颤缩缩地要吸,却只含了空气进来。
花妖从时旭腿上下去,解了眼罩,没有眼珠的眼眶深陷在皮肉里,沟壑极深的疤痕皱在一起,被手指压着便会展开。
头颅里面没有了脑浆等多余的东西,它们都被云林变没了。空洞的眼眶里只有盘虬的肉块与褶皱,看着尤为恐怖。
覆着眼带的云林貌似仙人,微微一抬头便好似揽住风月,清风皓皓。但那层束缚一去,仙人便有了丑陋的残缺。
时旭却勾着手指,颇有兴趣地在那里挠了挠。
花妖看不见,并不觉得自己这样丑,时旭恰好也不这样想,长发青年姿容卓越,下身的性器硬挺挺地涨着,又粗又红,热烘烘地冒着气。
云林蹲下来,紧皱的眼眶被他拿手撑开,空空的黑洞对准了火热的龙头,花妖像以往无数次摆着腰吃鸡巴一样,现在也脑袋一低,龟头插进眼眶,柱身挤着眼皮往里操。
时旭懒懒地靠在桌案旁,与外表极为不符的粗长性器被人握在手里,鸡巴上半部分顶着一个脑袋,撑大的眼眶周围皮肉延展,紧紧含着龟头。
云林继续把脑袋往下埋。
性器很长,都顶到了另一边头颅仍有一截没塞进去。
花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旭伸手在他后脑处摸索一阵,片刻后指尖抵着云林下巴反向压去,花妖的背部下意识弓起来,脑袋几乎倒了过来。
阳物的前端正对着喉咙。
帝王掀起眼皮,“继续。”
云林的身子在抖,他的胸膛颤得很厉害,空荡的头颅调整了姿势,把性器吃得更深。
眼皮的褶皱被展得很开,贴在滚烫的柱身上,跳动的青筋让那里的皮肤更热。
云林的眼眶被撑得很满,皮肉被摩擦得很红,未消掉的泪腺止不住地流水,润湿了干涩的眼眶,也将性器表面弄得光泽水亮。
时旭挑着眼尾,撑着脸,神色淡淡。
性器实在太粗壮,把云林的眼角撑得破了皮,没有流血,只有花的汁液滴下来,黏哒哒地填满了阳物与眼眶的缝隙。
等性器全部操进去,这张面容已经扭曲到了极致,猩红的眼尾,纵横的新沟壑,被撑大的眼皮耷拉着,艰难地贴在了阳物根部。
云林感到难受。
花妖浑身颤抖,被时旭的手指轻轻揉了下脖颈,又安静了下来。
隔着喉咙上薄薄的一层皮,时旭摸到了性器的形状。
他的指腹在花妖的耳垂旁压了压,意思明显。
云林直起身子,脑袋上上下下地开始动。眼皮被阳物磨过,火辣辣的,绷紧的肉被扯开,缓慢分离,又缓慢纳入。
眼眶生涩地吞吐着性器,快感让时旭微微眯起眼睛,波光流转,顾盼生辉。
帝王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沾着无限情欲,再堕入沉沉的、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