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4 / 6)
,林陆骁温柔而又强势地吻上孟宴臣的唇,将一切细语都融在了一个细腻的吻中,随之而来地是林陆骁胯间猛然加快地动作。
林陆骁不再等待孟宴臣自己说出想要,而是首先用行动满足了他那贪吃却又胆怯的后穴,他用舌头与孟宴臣在口腔中交缠共舞,表达自己澎湃而热烈的爱欲。林陆骁将孟宴臣的一切闷哼都吞入自己腹中,咀嚼着体会孟宴臣一举一动间的感受,然后百倍千倍地在交媾中送还给他更加浓烈的感官体验。
蝴蝶墙静静地矗立在客厅角落,昏黄的灯光打在蝴蝶标本上,落下一个个灰暗的影子。
孟宴臣原本沉溺在与林陆骁的亲吻中,睁开眼却恍然看见蹁跹蝴蝶仿佛正振翅欲飞,原本蜷缩在心房角落已经慢慢失去生命的茧,被林陆骁今夜满溢的爱与欲浇灌,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
孟宴臣在林陆骁逐步地温煦引导下,学着回应林陆骁热切的亲密,舌与舌相缠绕,津液在吻间相互交换融合,阳具在孟宴臣的后穴中不停地抽插捣弄着。不知是润滑剂还是肠液的清澈的液体从缝隙间溢出,渗透进皮质的沙发间,即使是宽大的皮沙发相对于两个成年男人的体型来说,还是稍显狭小。
林陆骁用双臂托抱住孟宴臣丰满的臀部,防止孟宴臣从自己的胯间滑落,汗水从二人的额间、体表滑过令摩擦的阻力减小。林陆骁感受到身上人重心的下落,终于舍得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涎液在两人唇间牵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断裂在嘴边被林陆骁舔去。
林陆骁直视着孟宴臣的双眸,疑心自己在那里看见了星河,唇角微扬,"宝贝,用你的双腿缠住我的腰,不然宝贝就要掉下去了。"
孟宴臣看着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恍惚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团烈火,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反应过来时,只见林陆骁笑着赞扬道,"宝贝,好棒。"
林陆骁挺胯的频率逐渐趋于稳定,林陆骁的阴茎与孟宴臣的后穴俨然呈现出一幅难舍难分的亲密情人状。但是维持这样的姿势久了,也让孟宴臣感到些许不适,虽然因为后穴中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林陆骁粗长的阴茎擦过而带来一阵阵的持续快感,但为了不掉下去而蜷曲的腿和因无法倚靠而挺直的腰还是十分酸累。
"林…陆骁,先…停一下,回床上…再继续做,我…累了。"孟宴臣原本流畅的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林陆骁可谓执行力惊人,孟宴臣话音刚落,他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不过林陆骁的阴茎仍然停滞在孟宴臣的穴道中,一行一动间,带动了阴茎位置角度的变换,给孟宴臣带来了一次刺激的快感盛宴,舌尖从唇齿间逃逸而出,双睫颤抖不停,即便极力控制仍旧有些失态。
总算来到床榻边,二人双双松了口气,为结束了这甜蜜的折磨。因为没开卧室的灯,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月光,林陆骁眼尖地发现与孟宴臣形象十分不符的毛绒娃娃放置在床头,可爱而柔软,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长手一捞,将之握在掌心比在孟宴臣的脸侧。
"宝贝,这是你自己的吗?真可爱。"林陆骁看着孟宴臣因情事而泛起红晕的脸旁放着的玩偶,调侃道。
孟宴臣在林陆骁的问询下,显得有些沉默,他忍住呻吟,似乎有些不愿开口谈起关于这只娃娃的往事,只是时不地在忍不住之际发出几声闷哼。孟宴臣似乎又重新缩回了那个困住他自己的茧里,林陆骁沉思着怎样将这只蝶从茧里救出,一边享受着孟宴臣穴中软肉的缠裹,努力地冲破层层媚肉的吸吮,在甬道里来回作弄。
没等林站长想出办法,便感觉二人都将到达极点,他也没有硬撑着将活塞运动的时间拖长,决定泰然自若地先享受现下重要的情事体验,林陆骁一口含住孟宴臣的一颗红彤的乳首,一手揉捏着另一颗不甘寂寞的乳头,迎接二人共同的高潮到来。
孟宴臣的大脑被一波波无尽的快感所冲击,眼前闪过星光一片,从阴茎中喷溅出的米白色浊液沾在了林陆骁的下巴上,还有孟宴臣自己有着紧实肌肉线条的腹部,看上去秀色可餐。
林陆骁在孟宴臣高潮时肠道的不断蠕动、痉挛中也释放了出来,全都射进了安全套里。林陆骁在这场情事的最终点给予了孟宴臣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吻在耳垂,说是吻还不如说只是碰了一下。
之后,林陆骁便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套子随手打了个结,扔到垃圾篓里。
他转过身走进卧室,看见孟宴臣正躺在床上,一颗颗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从脸颊划过,直到嘴边孟宴臣自己才察觉到自己竟已泪如雨下,他也没有用手去擦拭,只是静默地坐起背对着林陆骁,望着卧室窗外的月亮,好像一只被遗弃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黑猫。
林陆骁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顾不上先做清理和穿衣,他也没有说什么话来安慰,只是同样地坐了下来,将孟宴臣脸上的泪痕一一吻去。
两人静静地同赏月光,孟宴臣终于开口了,"那是我妹妹送我的礼物。"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林陆骁却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前面问的有关玩偶的问题。
林陆骁联系了一下几天前在消防站看到的那幕,似乎有些了解孟宴臣今日为何会喝得这样醉,他给予了孟宴臣一个安抚性质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宝贝,我带你去浴室清理一下。"
林陆骁本着好人做到底的思想,决定先给因情事而疲累的孟总做好清理,然后自己再离开,没想到正准备将自己随手扔到一边的衣服穿上时,却被孟宴臣叫住了。
"林陆骁,别走,留下陪我。"命令般的祈使句,有些冷漠的语气,但这已经是孟宴臣表达的极限了。从没有人如此直白地向他表露过自己猛烈的爱,父母的亲情都太内敛,以至于长此以往他也成为了一个沉闷的人。
林陆骁转头,感觉自己似乎看到濒死的蝴蝶回光返照地振了振翅膀。他于是放下了刚拿起的衣服、爬上床,将孟宴臣的身躯圈进怀里,拉上被子,轻声说:"宝贝,晚安。"
今夜就这样悄然而过,孟宴臣心中的死茧似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林陆骁的救援生涯即将添上浓墨重彩的新一笔。
昏暗的房间,眼前一片漆黑,还未等他起身,便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四肢酸疼。
魏风重新醒来,还没等他对自己死而复生感到庆幸,便发现自己的四肢皆被捆缚,无法动弹,他想大声呐喊,但口中却被塞入了一个圆球似的物什,阻碍着他的发声。魏风的双眼亦被黑布绑缚在脸侧系上了绳结使他无法视物,唯余细微的噪声从耳边传来,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
魏风现下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静谧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最开始时,他还会在心中默数以此计算时间,可是过于空寂的环境让人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了。
魏风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自行排泄,不能吃饭,甚至连一丝丝人气都没有。
魏风只好强迫自己入眠,来摆脱这死寂之感,但无论他怎样尝试都无法入睡,就在他即将爆发时,终于听到了些微的响动,似乎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魏风按捺住自己内心躁动的情绪,迫不及待地想将这股暴怒发泄出来。
那人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不发一语,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默然氛围,温柔为魏风解开眼罩与口枷。
魏风刚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本想开口,但却因久未沾水而喉间干涩,张不开口,那陌生男子见他这副模样,匆忙从床边的柜台上端起水杯缓缓地抚魏风坐起,引他慢慢喝下温凉的开水。
“阿风,你终于肯说话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