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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撕了!!!
谢琉云两眼发直,呆若木鸡。
门外的花锦绣满脸错愕,一股凉意从足下涌到头顶,恐惧瞬间蔓延,令她头皮发麻。
没等她反应过来。
花锦绣手里的祸殃剑出鞘,猛地刺穿她的肩胛骨,将其钉在湿漉漉的山壁上。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
“好痛!”花锦绣撕心裂肺的惨叫,她额头上青筋暴跳:“你是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
她一直都伪装得特别好。
谢歧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
“从你一出现我就知道了。”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灯盏,指尖凝出灵力劈向铁门:
“我家小孩别的没有,就是心眼子特别多。
你的玉佩被他做了手脚。
那是百里世家独有的秘术,极难发现。”
谢歧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拆穿花锦绣,只是陪她演戏。
只不过。
冷曦玄格外认真。
谢歧只是碰了花锦绣的肩。
对方就像他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还要拿手绢擦擦。
鸦群带走谢歧之时,他不是没有能力抵抗,只是顺水推舟。
花锦绣费尽心机带走自己,十有八九是想把自己和琉云关在一起。
“我只是谨慎!”谢琉云放下纸人,脸发烫。
紧接着,少年着急上火道:“铁门上有阵法,会将力量反噬给强行破门的人。
小叔,你弄不开的,快跑,快去摇人!”
快去找我师尊。
打不过就跑。
跑去找大的,找老的给自己出气。
此刻他若再坚称谢歧是凡人,就有些侮辱常识了。
“咔哒。”
铁门开了。
谢琉云张大了嘴巴。
他好歹也是筑基境修士。
自己拿有阵法的铁门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被重伤好几次。
这还是自己傻乎乎的小叔吗?
“我不喜欢笼子,你出来。”
看到笼子,谢歧就想到自己被妖魔当成血奴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豢养的事。
坏心情冲淡了救出小侄儿的喜悦。
谢琉云忙不迭出来。
被钉在山壁上的花锦绣捏着不周山碎玉,念着咒语,将锁定在琉云身上的诅咒转移到谢歧身上。
谢歧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没入自己身体里,他并不在意。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山壁。
花锦绣冷漠的看着团聚的叔侄二人,强忍疼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换衣服的时候,她将谢歧的容貌镌刻在符咒里,传给了冷修仪。
大名鼎鼎的湖山鬼泣百年来一直在为他的恩人寻找适合的容器。
谢歧就是最好的容器。
他肯定会来赴约!
冷修仪欠她一场婚礼。
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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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曦玄:见到老婆啦~
“呵。”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的花锦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别白费力气了,你们逃不了的。”
不出意外的话,冷修仪已经赶到了。
毕竟。
那是她亲自挑选的未婚夫。
是六魔君之一啊。
想到冷修仪,花锦绣痛苦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绯红,那是她的希望。
虽然身体无法动弹。
但是。
花锦绣看着从自己心脏延伸出来的一条红线,嘴角上扬。
红线的另一端连接着谢歧的心脏。
这根红线叫做【同生】。
意为同生共死。
是一种诅咒。
之前,【同生】被系在谢琉云身上。
她之前绑走琉云,是想用冷曦玄引出冷修仪。
冷修仪自知对她有愧,不敢来见她。
整个修仙界,除了死去的血衣魔君之外。
只有冷曦玄才能叫来他。
仅仅是相处一天,花锦绣就看出冷曦玄对谢歧格外看重。
而冷修仪一直给他的主寻找容器。
谢歧是不二人选。
“谁说我们要走了?”谢琉云整理乱糟糟的头发,俊秀的脸板起,义正言辞道:
“人间妖魔不空,吾辈除魔不止,我既然来了,定不会让你再祸害花雨镇之人。”
“呵呵。”花锦绣轻蔑冷笑:“你好正义,好厉害啊。”
谢琉云无视她的阴阳怪气:
“这百年来,你一直假扮血衣魔君座下圣女招摇撞骗。
给每一个出嫁的新娘下咒。
令她们生子惨死。
吸收他们的怨气和花奴炼鸦群。
用咒术控制花雨镇。
一桩桩,一件件恶事罄竹难书。
我定要将你押到诛仙台,让四圣审判。”
诛仙台是审判修仙界法外狂徒的地方。
上诛仙台的,都是为害一方的妖魔和修士。
流云这几天亲眼看到花锦绣和属下抢走一个新娘。
而她的属下是色中饿鬼。
将抢来的新娘玷污了三天三夜。
而后封印了新娘这几天的记忆,将其塞回花轿,让她离开花雨镇。
百年来,两人操控花雨镇的百姓,玩弄这里的姑娘,再等姑娘生产,血气最重的时候,拿走她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