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双胞胎皇后有两根、一根进小B一根进菊花(3 / 22)
终于,在千军万马一刻,他回想起见到皇后第一面对方所说的话——什么什么他怀孕!
兰宁一想到这差点脑子劈叉。
这多么的不符合科学!
那……孩子长哪呢?这里的男人有子宫?那那那,咋生孩子?他又是怎么回事?
本就因为做爱头脑发昏,这一细想兰宁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原先的一套现代科学理论搬到这就不能用了,三观被颠覆!
但同时,一道隐形的闪电在他脑中噼里啪啦作响,他闪过一个灵光:
他长了一套女性外观又如何,还不是能让别人怀孕,还他爹的可以让男人怀孕,顶多就是被人草草……总之,他不仅可以爽,还不用怀孕。
快爽死他了!
一想到这,兰宁的节奏更为放荡,自从知道自己穿进一具长有女性器官的身体后,每天担心的无非就是怀孕怎么办,现在没了这顾虑,他那些羞恼更是烟消云散。
不知羞耻地顶撞皇后的鸡巴,哪还像个受撅着屁股挨肏,嘚瑟的模样仿佛用自己的小逼强奸别人的鸡巴。
皇后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兰宁的胡思乱想,只看到陛下越发配合他的动作,连四肢都放开了,流不完的淫水从下体冲出,噗嗤噗嗤奏着乐,也同样快乐地翻云覆雨。
“再来啊皇兄!”兰宁前后夹着棒,既体会到做受的感觉,又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欲望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吞到更深处,之前磨着他阴蒂的软垫凸起这会蹭着他的臀肉,即使因为全身重力集中于屁股,臀肉被压得乌青,他也乐此不疲,哄着皇后继续。
暖乎乎的肉道搅着皇后的鸡巴,供暖管似的温着他的棒身,蠕动着的肉道蹭着他鸡巴上的筋丝,鸡巴套子似的嵌着他的肉棒,马眼大开大合吸收附近能被它“吃掉”的液体,这还不过瘾,它边吃边流“口水”,在兰宁爽得忘神的情况下激动地胀大了一圈,塞子般卡在穴口,一点液体也不给流出的机会。
这是皇后这类人为确保自身成功怀孕,进化而来的类似犬类交配时的交配锁结,充血肿胀并与逼道连接,要等待几十分钟才能复原,期间交配的双方也可继续性交。
由于这个过程变化缓慢,兰宁还不知道接下来有段时间会无法拔出鸡巴塞,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正被身后的木头鸡巴给吸引住。
木马的假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淋着水的菊穴,奈何它太短,挠痒痒似的撞在菊穴的外沿,每一次菊口撞在假龟头上面,穴口刚一缩欲吸,只听发出啵的清脆一声,任何挽留也无,他的整个屁股就因皇后抬臀操他逼的动作而被迫分离,逗猫棒逗猫都不带这样搔的,可怜的肠道流出垂涎欲滴的液体。
等到兰宁发现体内鸡巴无法拔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当得知要好几个时辰才能消下去,兰宁恨不得找来一把刀把下面还在硬的玩意给砍了。
摸着抵在腰间的另一个鸡巴,兰宁暗自唏嘘,还好这根没放进他的屁股里,否则明天白天怎么见人。
总不可能如贴身太监“开道”那样边肏边走吧?
现在距离上早朝还有点时间,兰宁还可以再睡一会,瞪了眼鸡巴的主人,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
兰宁一个大男人,做不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所以他十分不开心地靠在在皇后的肩头,想到让这人的鸡巴拔离,他爷爷的还不愿意出去。兰宁动动脖子咬了脸颊旁的肩膀。
皇后自知理亏,任由他咬去。
直至天蒙蒙亮,眼看要到上早朝的时间了,皇后叫醒怀中沉睡的陛下。
“什么时辰了?”兰宁脑子还是懵的,抬头看着只有一丢丢亮的天,像是黑皮面包上撒了一点白芝麻,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天要亮了,这换到现代顶多才六点左右吧?
“不上早朝,上什么上!我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早起过!”兰宁索性闹脾气不愿起来,他嘟囔着往皇后怀里缩。
至于为什么是往怀里缩,而不是往床上,还不是因为该死的皇后还没有把他放臭鸡巴拔出去,就这样捅了一晚上!
兰宁愤懑不已,同时带着起床气,说什么都不想上早朝。
这个皇宫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哪有什么奏折可批的?屁事都没有!
他到底是低估了这个地方的下限。
见兰宁不愿动身,皇后无奈拦腰抱起他,交配锁结早就解了,只是他不愿意离去,就这样放在陛下的龙逼里一晚上。复原大小的鸡巴退出之际带出了延绵不断的水液,就如一份美食出餐前需要最后浇上的热油,莫名显眼可口。
皇后咽着蔓延上来的口水,深知时候不早了,再耽误下去,父后将要责罚他们白日宣淫了。
晨起不需要皇后的服侍,何况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只需拍拍手,恭候多时的奴仆就从大门外鱼贯而进。
皇后把他这个偷懒不愿起床的弟弟架在餐桌前即可寻父后请安,剩下的全交给下人了。
等兰宁稍微清醒一点时,在一群陌生面孔中找不到皇后的身影,他愣愣地坐在原处,渐渐的脑子回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岔开腿坐在一个凳子上。
凳子却不是个普通的凳子,椅背扶手都有,只是中间需要用屁股坐的地方有一个大洞,他的下体刚好对准了这个洞。
这……怎么看都像他曾经见过的老人专用坐便椅。
不对!兰宁仔细摸索了一遍。
的确是像了点,但是坐面还要大,他发现自己的脚底是悬空踩不到底,重心全集中在他所坐的地方。
不仅如此,这样坐着并不舒服,有种他屁股被这个洞吸住,似乎要往下掉实际却又不是,完全就像是被这个洞卡住了的可怜样。
他依旧是未着一寸,裸着身坐在凳上看着这群人工作,没有干涸的花穴淅沥沥淌着水,两条腿被凳子面板大大分开,疲软的肉棒搭在面板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兰宁有些羞涩,但旁人都一脸正色,他也赶忙收敛了即将泄露的羞赧。
换平时,兰宁只需要手撑在扶手处用力拔出自己的屁股即可,这会他却没有动。
他想看看这群无下限的人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兰宁乖巧地坐在凳子上,静待奴仆的下一个操作。
训练有素的宫男捧着餐点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摆上桌,光是早餐就能见皇帝的奢侈。
兰宁毫不客气吞咽自打看到菜肴就拼命上涌的口水。
犹豫间正想开动,又一人抱着净水前来,手上正搭着一条干净的帕子,跪坐在兰宁的面前。
兰宁没敢动,看他还要做什么。
只见这人先是替兰宁擦了脸,净了手,做完这一切,他缓缓下躺,将自己的头颅塞进凳子里,面朝上正巧对准了卡在登洞的兰宁的屁股,在兰宁看不到的地方,张开唇接到一股温热的淫水,皇上与皇后独有的味道交杂的气息灌入他的感觉器官里。
凳子与宫人所躺着的地面距离不高,躺下他一个脑袋刚刚够,甚至微仰头就能一张嘴包下整个花穴。
宫人不是头一次为陛下清洗龙逼,就算他工作已经很老道了,但看见红肿的花穴,他也忍不住呼出一口热气,喷洒的鼻息如热浪扑在阴唇上,只见花穴猛地一缩,兰宁几近惊呼出声,他咬着舌头又硬生生憋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
再看周围恭候的下人们,皆是一脸常态,甚至视线火热地扫荡他的身体,狼盯上羊了也不过如此。
兰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手搭在扶手上想起身远离这样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