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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并没有怀疑过工藤新一的说辞。
想起来也是好笑,即使对方骗过自己这么多回,甚至伙同其他人一起欺骗她隐瞒她,事到如今她却依然还是相信工藤新一口中的意外论。
她相信那只是个意外。
毕竟工藤新一发情期因为药物的问题一直都不稳定,这其中发生什么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弄错了。
她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就算是意外的事情而不高兴,她不满的是他几乎习惯性的隐瞒。
这些都要瞒她,她已经想不到他们之前还有什么继续纠缠在一起的必要了。
毛利兰看着工藤新一脖颈渗血的伤口。
但还是纠缠在一起了。
她低下头将工藤新一脖颈上的纱布摘下,血流的更多了,屋内信息素的浓度也更大了些。
她沉了沉眼,舔了上去。
工藤新一反应很大,他抖的厉害。
毛利兰知道他难受,直到他因为标记渴求着自己但同时又因为腹中的胎儿抗拒着自己。
这也是你想好的吗?
毛利兰将工藤新一的脸扭过来同自己接吻。
她口腔中还带着工藤新一的血的味道,她狠狠的不带一丝怜惜的亲吻他。
引诱我,引诱我标记你。
alpha强行标记已受孕的oga会导致流产,我要推开你,但已经推不开了。
因为我标记了你,我还害得你先兆流产进了医院,我们本来可以断的干干净净,但在你的计划之下又纠缠在了一起,这都是你在那短短的几分钟想到的吗?
她想着,粗暴的脱下了工藤新一的病号服。
再马上就要进入下一步的时间她却停了手。
她开始思考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
只是oga发情而已,她为什么就一定要和工藤新一结合,她为什么就一定要抱他?
他又死不了。
他只是难受而已,毕竟刚刚被标记又注射了流产的药物,他会难受这不是正常的吗?
为什么自己要抱他。
不说已经决定了不要和他纠缠下去吗?
自己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来照顾他而已,关于标记的事情是他主动引诱的自己等过段时间他身体恢复了标记也是有概率可以清洗的。
所以现在自己再做什么?
这一瞬间毛利兰突然浑身冷汗直冒。
她在做什么,她疯了吗?
现在的她就应该离开,离开这件屋子,去外面等也好,回家也好,即使要照顾对方至少也要等到他的信息素平静下来再说。
她冷静了下来,几乎是僵硬着将被子给工藤新一拉好。
她想走。
但手却被紧紧拽住了。
这场景在之前也发生过很多很多次。
毛利兰想。
只不过那时候都是自己拽着他不愿意松手。
到现在角色互换了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和新奇。
她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人,自己的青梅竹马,被发情热折磨的oga。
“为什么不放手?”
她听见自己这样问工藤新一。
“你是想要我留下来吗?”
看着oga颤颤巍巍的点头,毛利兰听见自己笑了。
“可是我留下来的话我就会狠狠的抱你哦。”
“你知道,alpha就是这样,能在这几波信息素里保持清醒都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事情了。”
“即使这样,新一你还是想要我留下来吗?”
几乎是同时,在对方回应的时候,她用手狠狠的压住了面前的oga,她将工藤新一的腰抬起来,狠狠的进入了对方。
oga的甬道温暖而湿润,紧紧的包裹吮吸着她。
她这时候意识到,或许自己根本没有再等对方的回答。
不管工藤新一如何回答,她都会这么做的。
不过这样也好。
她想着。
至少这样就从强奸变成合奸了。
黏糊糊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流淌。
毛利兰用手贴着工藤新一的腹部,从上方俯视着他。
很疼吧。
她想着,指尖下的皮肤抽搐着。
里面此时此刻应该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但她不打算停手。
至少在自己尽兴之前她并不打算停手。
黏腻的液体到最后慢慢沾染上了血的味道。
她不太喜欢血的味道,也对单纯的性虐兴趣不大,因此她松开了工藤新一,也将自己从对方的体内撤了出来。
很烦。
她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空气里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大抵是弄疼了对方,因为工藤新一此时此刻抖得厉害。
几乎是到了自己动一下都会引起对方剧烈反应的地方。
烦躁在这一刻用上了心头。
索性她不再去看对方。
这家病房在另一侧配备了浴室,该说不愧是病房又或者是故意设置的。
毛利兰径直走进了浴室。
她将自己仔仔细细清理了彻底,身上洗的没有了工藤新一的味道。
等到要出浴室门的时候她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出去就会再度沾染上工藤新一的味道。
而她现在不是很想。
但紧接着,毛利兰就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不出去怎么办又不能一辈子待在浴室。
门外的工藤新一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吐的厉害。
她看着对方那张满是汗水的脸。
等走进的时间发现屋子里血的味道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
病床旁的呼叫铃闪着暗淡的光芒。
紧接着她听见工藤新一请求自己去叫医生,说他流了好多的血情况有点不对。
情况当然不对了,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进医院的吗?
但这其实并不是毛利兰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话语,她看着床单上越晕越开的血迹。
想的是,呼叫铃就在你身边,你是为什么非要等我过来去叫医生。
按照工藤新一所要求的,她全程都陪伴在他身边。
按响呼叫铃后医生赶来,他们估计也闻到了屋子里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再加上狼狈不已的工藤新一倒是不难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给扎了一针之后看着毛利兰的眼睛有些犹豫的说,差不多到时候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大意是工藤新一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在闹下去可能会留下长期的病痛,说结合的事情还是等养好身体再说。
毛利兰静静地听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医生略带犹豫的再三嘱咐后,屋子里再一次只留下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两人。
因为按照工藤新一现在的状况来看,屋子里人员太多反而会造成他身体的应激翻译。
但……
即使是留下自己,看上去似乎是更加糟糕啊。
她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着的工藤新一,看着刚刚才换好的新的干净的床单。
她觉得有些烦。
说不好是看着陷入痛苦的工藤新一而来的烦躁,还是仅仅只是担心那刚刚换好的传单。
她伸手去拽工藤新一。
指尖触碰到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