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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曾郁在图书馆里复习。临近期末考试了,他每天都得在图书馆呆到很晚才回宿舍。快到十点的时候,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是白曦晨打来的电话。
三两步跑出大堂接听,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忐忑而兴奋的,毕竟白曦晨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
接起电话前,他在心里设想了白曦晨给他打电话的各种可能,问候、琐事、帮忙,或者……打探,可他没预料到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的是oga充满恐惧的哭声。
白曦晨哭喊着,曾郁,救救我!
曾郁连书包都没收拾,箭一样冲出了图书馆。
白曦晨说有人要强奸他。
曾郁来不及问清事情的缘由,一听见白曦晨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周围,便让他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动,自己马上赶过去。
夜路很黑,曾郁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发着抖缩在巷子深处的垃圾桶旁的白曦晨,这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oga一边低声啜泣一边试图将整个身子埋在垃圾桶后,在曾郁找到他时还吓得尖叫了一声。
确定白曦晨安然无恙后,曾郁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将白曦晨从地上拉起来,问他有没有受伤。
白曦晨哭着主动缩到曾郁怀里,说他没有,只是很害怕。
这一举动可把曾郁吓坏了,他手脚僵硬地任白曦晨抱着他,结结巴巴地说,曦晨,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拉起白曦晨的手腕想朝巷口走,却发现对方的身子软绵绵地坠在后头,白曦晨的皮肤很烫,嗓音也变得粘腻非常,小、小郁……我好像……发情了……
如果那个时候,曾郁没有因为脑袋里一瞬间闪过的诸多复杂想法而犹豫了几分钟的话,他们也许可以有惊无险地度过那个危机四伏的夜晚。然而,当时那一群循着喝醉酒的白曦晨的信息素而来的男人正锲而不舍地在他们四周搜寻,白曦晨突然发情而急速喷涌的信息素大大方便了他们的“探查”,甚至促使他们之中的几个alpha迅速发情。
总之,等曾郁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六七个身强体壮的alpha围在了垃圾桶旁,白曦晨厉声尖叫着「不要」扑入曾郁的怀抱,似乎这样就可以躲进一个穿越时空的黑洞。
可是现实世界不是鸵鸟呆的动物园,将脑袋塞进土里就能逃避过去。现实是曾郁将白曦晨护进自己本也不算强壮的怀里,被那群发疯的alpha饱以老拳,却仍然不松手,还拼了命为白曦晨找出一条生路。
一个alpha毫不留情地在曾郁脸上揍了一拳,骂他是条不要脸的狗,让他实相点就赶紧滚,不然直接把他打得半身不遂。
曾郁强忍着令牙齿震颤的痛感,突然将白曦晨往外一推,然后迅速回过身,像保龄球一样撞向那群施暴者。
曦晨,你快跑!
白曦晨通红的脸上犹挂泪痕,什么也说不出来,向着来时的路跌跌撞撞、拼命地逃,很快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双手掐住那个打他的alpha的脖子——往死里掐,alpha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一下子见了血,那些人都是一个赛一个铁的兄弟,本还想追上白曦晨,见状直接团结一心,七手八脚地将发了疯的曾郁拉开,禁锢在墙角。
接着,他被这七个人一个一个地按在地上轮奸了。
一开始流了很多血,他惨叫,几乎昏过去,却被箍住手脚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是徒劳。电视剧里遭此惨剧的都是oga,他不明白为何就成了自己。有几个beta一开始不屑肏他,等alpha们发泄完了欲望,渐渐地也蠢蠢欲动,争先恐后把丑陋恶臭的鸡吧往他的嘴巴屁眼里塞。
这种痛很快变成了麻木。
有一个alpha无意中戳到了他的g点,于是他前所未有地长叫了一声,叫得很骚,那群人狂笑着用鸡吧扇他的脸,说他是个恶心的天生的婊子。
你是故意来找肏的吧。那个alpha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后穴,用粗鄙的语气说。
那群人一边肏他,一边打他,最后直接将曾郁活活弄晕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像瘫痪了一样赤身裸体敞在清晨巷子深处的垃圾桶旁。
已经好久没人进来清理垃圾了,所以也没人会发现他。
曾郁的膝盖磕出了血,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干净的,他的身子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因为什么味道都有,笼统说起来就是垃圾的味道,不然经过他身边的人不会夸张地瞪他一眼,又迅速躲开。
他只想快点回宿舍把自己洗干净,告诉全世界他不是垃圾。昨天的他也很干净的,和这条路上的每一个衣冠楚楚的人一样干净。
为此他忍受着白眼。打开宿舍门后,晏邢宇在椅子上坐着,似乎刚洗漱完,略长的头发还滴着水珠,看起来像是从来没有受过玷污,甚至连被玷污过的人也没遇见过。
不然他不会用那种极度厌恶的眼神注视他。
「简直就是一块臭不可闻的垃圾。」他记得在被压到肮脏的水泥地上强暴的时候,有一个beta这样说他,因为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只能闻到垃圾桶里的垃圾味,而他们故意把曾郁贴在垃圾桶边轮奸。
「不自量力的人就是这个下场,回去认真学学吧。」这是他受到的最残忍的“忠告”,从此以后他识相地变了。
在他们对你表达出恶意的时候,要学会服软。
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所以现在,面对晏邢宇看着他时露出的与那时一模一样的表情,曾郁也识相地停止了挣扎。
虽然在不停地发着抖,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反抗的欲望。他在想,他什么也没做错,他已经很小心地没有要求很多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是要这样对他,连晏邢宇都不喜欢他,要让他痛。
“舒服吗?”在曾郁看不见的位置,晏邢宇握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再一次问他。
“呜……”曾郁再也受不住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崩溃哭喊着,“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呜呜呜……”
他不舒服,可是只有这样才能不那么寂寞啊,为什么连这么渺小的愿望,都要被残忍地剥夺呢。
晏邢宇本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曾郁的。
他将假阳具的根部塞进曾郁的屁眼的时候,曾郁哭得像一个蹒跚学步摔倒在地的孩子。
原本想好的种种惩罚也像在手心涂了强力胶,怎么样都做不出来了。
对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他可从未如此心慈手软过。
可是曾郁哭得像要即将死过去了。
他又盯着beta泪眼模糊的丑陋模样看了一会儿,任由那根恶心的按摩棒滑脱出来,掉到床面。
等哭过一会儿,曾郁又瑟缩着背过身去,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晏邢宇伸手去推曾郁的肩膀,对方将脑袋闷进枕头的布料里,声音充满抗拒:“别碰我。”
触在肩头的手猛然收住。
沉默在空中悬置。半晌,晏邢宇突然整个人扑到曾郁身上,恶狠狠压着对方赤裸的身子,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硕大的、滚烫的阳具戳入嘴里的时候,曾郁差点被呛得一口咬下去。晏邢宇的性器是他接触过的所有性器里最粗最长的,也是插得他最爽的,因为这是一条天生上翘的性器,在性交时能轻易地找到他的g点。然而上翘的鸡吧在口交中却未必能带来最好的体验,曾郁努力地张开嘴吞咽,却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