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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y酒吧。
这间店从外面看,是十分正经的音乐酒吧,因为离大学城很近,一到晚上总会有很多人。曾郁推门进入的动作熟稔得好像进自己家,他没有关注酒吧内嘈杂的人群,而是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
酒保叫kev,是个beta,两人之前聊过几次,还算认识。一见到曾郁的身影,kev立即吹了声口哨,随即他又彬彬有礼地说:“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曾郁咧开嘴巴羞涩地笑了一下,他说:“我……我今天想在你们楼上开个包间,可以吗?”
kev擦拭红酒瓶身的动作顿了一顿,语气惊讶:“咦?怎么突然……”他扫了一眼曾郁的脸,没有继续说下去,“几个?什么性别?”
“一个就好。性别……没有要求。”
kev用呼机跟前台对话。很快一名服务生走了过来,将曾郁带到二楼,明明走廊外观是ktv式的,包间门却都是酒店式的电子锁,唯恐外人误闯似的。
曾郁走进房里,服务生从外面带上了门。房内空间不大,就像普通的酒店标间,只不过把床和浴室设计得更加豪华。
曾郁坐在床上,一个人的环境让他感到些许焦虑。他又从兜里掏出手机,先是徒劳地刷新了几遍无人问津的微信,又神经质地打开支付宝,查看余额。如此往复。
十分钟后,房门“滴滴”响了两声,一个个子不算很高的男人从外面走进:“先生您好,我是今天来服侍您的,我叫小泽,是alpha。”
曾郁有些惊讶,他以为来的会是beta,毕竟他能给的价格不高,alpha很挑客人。在小泽的手碰到自己身上时,他甚至下意识说了“谢谢”。小泽看着他,眼睛里有一些戏谑。
一开始小泽的动作很温柔,两人一起在宽阔的浴缸里洗澡,洗干净之后,小泽还帮曾郁口交,舌头技巧纯熟,一路从秀气的男根舔到曾郁小巧的乳头,不过在他想要和曾郁接吻的时候,被beta拒绝了。
曾郁被小泽抱到床上,明显地感觉到小泽的动作粗暴了许多。小泽在曾郁的要求下戴上保险套,缓缓插入曾郁的后穴。
“先生,我听说你向来喜欢在巷子里做,为什么今天选择了开包间?”小泽一边细细地研磨着曾郁紧致的穴壁,一边趴在曾郁背后耳语。
曾郁舒服地叹了口气,心情一好,话也忍不住说得多些:“因为……天气冷了……我不想……感冒……”
小泽抽插的动作倏地停了。曾郁不满地睁开眼,瞪向小泽:“你干什么?动啊。”
曾郁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小泽的眼睛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似乎是觉得曾郁说的话可笑。片刻后,小泽又重新动作起来:“抱歉,先生,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希望您今晚能感到愉快……和温暖。”
他将俯在曾郁脖侧的鼻尖微微抬起,夸赞道:“客人,您的信息素是很清新的桂花香呢……”
说是他买了服务,但到后来,曾郁都觉得自己是在为这个alpha服务了。两人做了三次之后,曾郁感到很困了,连连向小泽求饶,让他放自己一马;小泽却不听话,利用alpha优于常人的力量压制住曾郁的脖子,在曾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上曾郁后颈的腺体。
尖锐的獠牙没有一点阻隔地刺穿了薄弱的皮肤。
“啊——!”曾郁痛苦地大叫一声,瞬间暴起,一下子挣脱了小泽的束缚,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他下意识一拳打向小泽的面部。
小泽在标记后还处于假性发情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他呆呆地捂着脸,怔愣地看着beta。
“你这个混蛋!我是花了钱让你来伺候的,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标记我?!”曾郁失声叫骂,伸手摸了摸后颈,果然摸到了一手的血。
beta不适合被标记。对于beta来说,alpha的标记就像凶器插入腺体,不仅产生不了丝毫快感,还会使他们承受比oga严重几倍的疼痛。
曾郁没有再去管后颈的血,而是快速捡起散落的衣服套到身上,又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在小泽试图解释之前飞也似地离开了。
***
站在宿舍门前,曾郁忐忑不安地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十点半。昨天也是这个点回来的,晏邢宇被他吵醒了。他想到晏邢宇对他说的话。那些话让他的心像被刀子绞一样痛。
他感到后颈的血拉扯着皮肤,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beta本身具有信息素,但他们大部分人对信息素是无感的,既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无法感知他人的信息素。
但曾郁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还是感受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强烈的压迫感。
他的心脏雷然震动。屋子里的吊灯没有开,晏邢宇坐在床上,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在床边台灯昏暗光雾的环绕下,仿佛透出了诡异的绿光。
“滚出去。”
他抓着门把,听到晏邢宇用冷漠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
曾郁被晏邢宇那狠厉的神情吓得不轻,当即下意识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初秋的夜里,冷风缓慢却轻盈地刮着,一阵阵拂过beta单薄的身子。他蜷缩成一团,猫腰蹲在宿舍门外,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心里只觉得委屈又害怕。
晏邢宇带给他的压迫感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从始至终都架在他的脖子上。明明alpha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手,只是在言语上毒辣了些,可曾郁就是下意识地畏惧他这唯一的舍友。
往常虽然晏邢宇总对他口出恶言,但只要他缩起尾巴做自己的事,也没什么,最多心里难受。可是今日所见的晏邢宇,竟给他一种动物的感觉。
像将要捕食的、饿极的雪豹。
他战战兢兢地在外面又蹲了半个小时,实在是冷得受不住了,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于是怀着必死的决心,再一次小心翼翼打开了宿舍的门。
床边的灯还开着,但晏邢宇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曾郁十分谨慎地将门扒开一条缝,反复确认晏邢宇是真的躺在床上,并且没有任何动作,这才蹑手蹑脚地进了宿舍。
他也不敢再大张旗鼓洗一次澡,溜进洗手间用湿布沾了热水擦干净脖子上干涸的血便赶紧关掉所有的灯上床睡觉。
***
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