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刘】与时对弈(1 / 4)
*俗套的穿越故事,别问怎么来怎么去的,因为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想占便宜结果反而被占了更大的便宜的故事bhi
“你说什么,陛下独自出宫去了?”
萧何奉刘邦旨意来到寝宫,说是要找到他共商要事,可眼下却不见他人,虽说是君无戏言,可按照刘邦从前的习性,有意让他扑空然后制造些什么闹剧也是正常的。只是如今他身居高位,独自外出又无人知晓去处,免不了叫人担心。
萧何不得不出宫去,此时正值正月,长安的空气还十分清冷,他不由得拉紧身上的斗篷,好让自己变得暖和一点。
今日的风有些强劲,也正是这大风一起才吹乱了原本的浮云,萧何向来不是喜爱悲春伤秋的人,此刻却觉得这强风拂面好似走马灯般令昔年的回忆涌上心头。他觉得很是寒冷,却发现近前有一家酒馆,看着陈设有些老旧,他时常路过此地,却是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掌灯行走着的陈平衣袖随着夜晚的冷风摇曳,手间的烛影摇红和沉静的夜晚并不相符,他正往汉王王宫赶去,举步生风间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期待。
汉王王宫内仍然灯火通明,轻歌曼舞之下汉王正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后身体开始发热,衣服领口也敞开了许多。陈平开门时灌进几丝寒风,汉王却不以为冷,反而又往外拉了拉衣襟,胸口敞露的更多了,抬头饮酒时,洒落的酒又顺着喉结流到胸膛上了。刘邦一副专心看歌舞的样子,似乎是没注意到陈平的到来,也不知他可曾留意自己这般糟糕的举动。
“辛苦各位,今日大王已疲惫,劳烦各位速速离去!”陈平在后方大声命令到,俨然一副管家的样子。歌舞班子没听到更上位者继续的指令也就都走了,王宫中留下陈平刘邦两人对望彼此。
刘邦看了陈平,什么都没说,换了个姿势继续喝酒。陈平于是上前行礼又说到:“打扰大王雅兴。”
“无妨无妨,先生深夜造访,又赶走戏班,是想教孤不要耽于歌舞,勿死于安乐之理吗?”
“此理萧大人与子房先生早已向大王说教过,平不会叨扰大王。”
“那你来干什么,他们走了,你来给我取乐?”刘邦笑着看向面前这个生得俊美的男人,手中的酒杯被他玩味地转着。陈平也轻笑,旋即开口到:“长夜漫漫,歌舞者也有休憩之意,平乃无事闲人,愿意侍奉大王。”
好一个长夜漫漫,春宵苦短,月光下万物沉静,但是人心除外。
“先生过来”刘邦向陈平招手,“孤要与先生同饮。”刘邦侧躺在榻,陈平坐于刘邦面前。“喝吧先生,别和我有什么隔阂。”看得出来,这人已经有些醉了,舍弃了尊者的自称,主动拉近距离,又或是真的想玩也说不定。陈平也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毕竟不能冷落汉王的一片心意,更何况游侠出身的他或许偶尔也会怀念从前的日子。两人相言甚欢,推杯换盏间,刘邦又抱怨说觉得有些热,陈平在一旁帮他把衣服领口又褪下了些,双手有意或无意摸过腰侧,刘邦抬头看了看陈平。
“我有东西要给先生……先生再凑过来一点。”刘邦说这话时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坏笑,陈平却没有反抗依然凑了过去,两人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带着酒香的气息在两人面前交缠。刘邦一手揽住陈平的肩,一手拿出了一盒唇脂。
“先生可知,醇酒美人的故事。”刘邦说完,开了唇脂盒,一手沾着唇脂就要往陈平嘴上凑。“男扮女妆这种事……大王还是找子房更为好……”陈平这么说着,想去拦刘邦作乱的手,不料他听后却笑笑,放下了他践行着找个想法的手,说到:“你说子房更合适,正巧他就在门口呢。”
“原来陈都尉也在,这么晚了不知有何事请示大王。”张良的语气很是平淡,可陈平听着却心中有些不爽,暗想不是你也这么晚过来的吗,再说张良平时温和有礼,看见他二人有事应该不会再上前了,却还是慢慢朝这边走来,步履稳健又不似有急事。
“子房先生也来坐吧。”有些醉的人撑着陈平肩膀起身邀请到,完全没注意到陈平刚才那一闪而过的不快。“是。”张良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走到刘邦身旁坐下,看见刘邦敞开的衣襟,还顺手帮他拉了拉,差不多把陈平原先拉开的那点又给拉上了。
“想不到都尉原来还有这等爱好。”
“只要大王开心平都愿做。”陈平看着张良说到,一转他窘迫的处境,眼里又有几分不怀好意。
“今夜无有歌舞,孤可不是让两位先生辩驳以解乏。”
“请大王放心,今夜有平在此就足矣。”
“良愿意服侍大王。”
谁先动手谁占优势,陈平如此想到。依仗着刘邦揽着自己脖子这近水楼台的优势,轻轻吻了上去,同时顺手去拉开刘邦上衣,但却又不脱下来,自己倒是把大王身子看得清清楚楚,背后的张良却什么也看不见。转而又去吻咬着脖颈,故意把刘邦涂上去的唇脂蹭还到他身上。
张良也不输给陈平,在他两人亲热之时,饮下一杯酒,从背后揽住刘邦的腰使他微微后仰,在接吻时将那口酒渡入刘邦口中,接不住的酒顺着扬起的下巴流到了脖颈上,流过陈平留下的红痕。
陈平专在脖子前面显眼的地方留痕,张良则是拉开碍事的上衣轻咬着肩膀上的皮肤,两个臣子争着标记君主,君主却是一副倚在一人怀里又搂着另一人脖子的样子,时不时低低地喊着两位先生。
“你小子,别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那么多红痕。”刘邦扯了扯陈平头发,陈平笑了笑问到:“大王如此说,是不是显得有些偏心了。”对面的张良听罢停止了动作,说到:“大王不喜欢这样,那良便不做了。”张良反而以退为进,让陈平停止了这种宣誓主权的行为,陈平却不恼,反而是和张良眼神交流起来,像是要有所应合。
两人配合地为刘邦脱下了下裤,陈平趴下去给他做口活,口中含住前端,手还不忘揉着下端,舌头灵活地配合嘴巴舔吸着柱身,刘邦舒服地扬起头,却是更往身后张良的怀里蹭,张良也没闲着,往手指上倒了酒就借着酒来润滑开括着后穴,常年提笔的手倒是又稳又巧。刘邦这边舒服地往后靠,倒是方便了张良,张良顺着力往前开括,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前端的快感让穴里又热又紧,灵巧的手指只得揉着肠壁轻轻抽插,撵开褶皱又缓缓地揉,逼得穴里出水,以容下更多。刘邦被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轻喘不断,本来抚摸陈平头发的手也跟着收紧,陈平也掐了掐他正敏感的大腿根表示自己的不满,刘邦刚要开口骂他大胆,却被张良扶着腰的手揉了揉胸口,带着笔茧的手抚慰着乳头,还来不及拔高喘息的音调就被张良吻住了口,多处的快感一同并发令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腰,泄在了陈平嘴里。
刚刚高潮完还没来得及喘气的刘邦就被陈平吻住,在他气息还尚未平稳之时,张良又往他后穴塞入一指,两指似剪刀般并拢张开,又往里抠挖。刘邦想发出声音却被陈平堵住了嘴,只得把手无力地撑在人身上,又被陈平逼得往张良手指上坐,不能进也不能退,承受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夹击,被封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嗯嗯一类意义不明的声音。
陈平松了口,转而攻向胸前,一边胸口已经在张良的揉搓下变得通红挺立,陈平含住另一边,先是温柔地舔舐乳头,舌头略过乳孔,激得他腰身也跟着颤抖,这般微小的动作全都通过陈平握着他腰的手传到了陈平意识中,这时良、平二人确突然有了莫名的默契,一个突然用牙咬住又轻扯又吸,一个突然拇指中指并紧用力掐住,还用食指去抠挖敏感的乳孔,突如其来的疼痛又带着巨大的快感,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