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记忆(6 / 9)
成为毁灭者的那一瞬间,那么作为痛苦本身的长吉,她会是什么样子的?陆衍来了兴趣。
“怎么你也要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江为松开了她的脖子,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清晰,性器从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淫液混着血丝还溅了些尿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
小穴慢慢地愈合,回缩的过程中,不停地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他是爽了,看着浑身脏乱的长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不耐烦地用脚踹在她的胸口:“妈的,也没见你那高贵的哥哥来救你。”
“啊!”胸口被踢得又闷又疼,长吉倒吸了一口气,她就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挣扎地跪起来,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和私处,她浑身黏黏答答的,混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儿。
精液,淫水,尿液的淡淡骚气。
巨大的侮辱淹没她,长吉身子颤抖着,明明这种事要留给喜欢的人的。
“操都操了,遮什么遮?”江为看着她矫情的样,一想到刚刚她叫沈煜就变得暴躁,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他妈的给老子滚,不知好歹的东西。”
“唔~”
多次的疼痛让她身体变得麻木,长吉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逼红肿得不成样子,白色的黏液黄色的尿液混在一起,不知何时沾满了整个阴唇,肮脏的,淫靡的,像是发霉了烂的流水的浆果。
她捡起自己被扯坏的衬衣,黏湿不堪的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看着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扣子,她忍着崩溃,把扣子捡了起来。
长吉地胡乱地穿上,临走时还不忘拿书包。
贫穷,漂亮,好学生,懦弱,胆子小,这是完美的霸凌对象。
就让他来扮演一个完美的“救世主”吧。
江为忍着厌恶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动作,长吉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又怕挨打。
陆衍扑哧一笑,随后抬头看向江为:“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负的。”
长吉惊恐地抬头望去,少年那海蓝色的眼眸清澈得像一块儿没有瑕疵的宝石,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怜悯,心疼,甚至泛着一丝泪光,他的声音很温柔,低沉但很清爽,棕色的卷发微微遮着他的眉眼,纤长的羽睫下搭着,不容长吉拒绝,他亲自给她披上,系上了扣子。
“没事吧。”
他的衣服宽大,衣摆到膝盖上方,能将她不堪的模样遮盖住。
他为什么这样做?明明刚才他还在恶劣地要求别人给他吃鸡巴,明明刚才他还对自己的求救视而不见。
长吉不懂,只能弱弱地说了句“谢谢。”
声音很小,哽咽着,或许是叫多了,带着一丝哑意。
“你吃错药了?”江为点了一根烟,鄙夷地看着可怜的,恐惧的长吉,不屑地挑了挑眉。
“我来送她回家。”
这句话,两人都愣了。
江为细细地打量着陆衍的神情,忽然笑了。
“去呗。”
长吉眼神怯怯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但是这种情况,再加上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刚刚强奸了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温柔的陆衍,长吉忍着痛,哆嗦着,悄悄地,不利索地移在陆衍的身后,心咚咚咚跳着。
她以为他没发现,殊不知两个人都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江为刚要发火,陆衍用眼神制止。
他有些不解,但又没说什么,他最了解陆衍,他可不是什么喜欢英雄救美出风头的好人,而且他这人在这方面玩得最开,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估计又是在憋什么阴招。
“走可以。”江为冷哼一声,他的气还没消,从桌子上拿上一个特别的银色的小夹子,夹子细长,有点儿像鸭嘴夹,他没好气地将夹子丢在她的脸上,冷声道:“用夹子夹住你的阴蒂,就可以走。”
”哪,哪儿?”
“你聋了吗?”江为呸了她一口:“厕所怎么自慰的?生物怎么学的?逼,夹你的逼,听清楚了吗?”
他明明很有钱,可是说话却直白露骨,和街头的混混差不多,果然,富家子弟不可能人人都像沈煜,他最多是个有钱的混混。
可是再有钱又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谁都不能为所欲为。
屈辱,愤怒,委屈逼得唯唯诺诺的长吉终于勇敢了一次,她抬头,纤密的睫毛被热泪盈湿凝结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眼神有些许躲闪,声音虚弱但十分坚定:“我报警,我会报警的。”
江为笑了,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儿一样,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长吉走去,他长得高,将近一米八九,眉眼深邃,眼眸漆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瞬间,压迫感袭来,长吉怂了,害怕地往陆衍身后躲。
“你可以试试啊,小长吉。”
猛然,他伸出手拎起长吉的领口往自己的身边拽,长吉慌乱的,腿脚不便利往他那边靠,她惊吓地抓住了陆衍的胳膊。
娼妓碰他,恶心死了。
可他现在是救世主,就在他想回握的时候,少女被拖拽地撞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头重重地撞到地上。
疼,很疼,直接磕出了泪花。
“我告诉你。”江为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再他妈反驳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把你舌头揪下来剁碎喂狗!”
从来没人敢忤逆他,她倒好,从一开始一直在忤逆他,打他脸,强制是好玩儿,可挣扎多了,也就扫兴了。
长吉望着陆衍,内心渴求着他回头,旁边的人一动不动,若不是长吉不敢大幅度地望他,否则她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厌恶的眉眼。
终于,她认命了,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可是内心宛如魔鬼,她呜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夹,我夹……”
“夹什么?”
“阴蒂,我的阴蒂。”
江为这才缓缓松手,将夹子塞进她的手里。
陆衍皱了下眉,扭头看她。
长吉拿起夹子,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她本想着脱掉丝袜,可是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裆部更是烂了个洞,露出了她红肿的小逼,长吉低着头,索性她直接张开大腿,直接去触碰自己的私处。
可这副模样,更色情了。
江为直接骂了句骚货,下腹那团火微微往上蹿,真想操烂她。
就连一向对性要求极高的陆衍,再一次有了反应,厌恶的同时,他也惊讶,他居然对同一个人在同一天硬了两次,前后时间甚至隔得很近。
可怜的长吉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她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夹自己的小逼。
——
长吉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轻重不一的痕迹,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是努力地将两条腿弯曲张开,丝袜裆部的破洞撑开是一个爱心状,把她那红肿的小穴衬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她这样,看得江为想骑上去,把她的逼撕烂。
陆衍平时最恨女的搔首弄姿,可这次,他竟然没有想吐的冲动,他羽睫半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吉不敢看他们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狼窝里被戏耍的绵羊,她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抬起来的发颤的脚尖,然后用心地去找包裹在下面的阴蒂。
她不是没自慰过,所以能够快速地找到自己的阴蒂,可是下面的穴已经被操肿了,每碰一下阴唇,就刺激得生疼,根据以前的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