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重活(3 / 3)
着你,我们可是有‘三日之约’。哪怕刚刚那手指的一发也算上,这也才,视线从不在nv子身上多逗留片刻,更遑论与之相处。虽然因为藏匿和养伤,他与顾采真相处多日,但他花家的规矩大,他又是个守礼的孩子,哪怕是此刻几乎见了活春g0ng,他都没有生出什么旖旎不正的心思。
但对他而言,贾姐姐毕竟是与旁的nv子不同的,虽然如何不同他也说不清,只是她虽为魔界中人,却从未伤害过他,还给了他无法想象的巨大帮助,她如今……总之,他要带她离开这儿。
花似锦尚且不通男nvq1ngyu,先入为主觉得顾采真是被迫承受的一方,哪怕她的态度很奇怪,他也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她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欺负,此刻一心要“救”她走。
花正骁不知顾采真如何蛊惑得锦儿,竟让他对她百般信任回护,一听他说要带她走,生怕对顾采真的可怕一无所知的少年,会遭她暗害,他阻止的话脱口而出,“不行!”虽然知道她若真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却还是下意识紧紧握住顾采真的肩膀。
“放手!”看着那男人的手用力抓在贾姐姐被咬伤的肩头,花似锦怒到极点,又是一鞭子朝花正骁的后背甩去!
顾采真根本没想离开。她的手在水下捏了个指诀,满池的暖水突然暴起而立,犹如一面水墙。花正骁只觉得一gu可怕的压迫感犹如凭空出现,他的流火鞭在水墙上顿时失去控制,反向朝他自己弹来!随即,他竟被巨大的惯x甩出殿外!
自动打开的沉重殿门,在他被掼出去后,就自行紧闭了。
“呃!”他匍匐狠摔在地上,x腔内一阵不可控制的震动,血气翻涌,真气乱窜,旋即皱眉吐出一口鲜血。
可恶!他狠狠以拳砸地,立刻站起身又朝华清殿里冲,发现那门重若千钧根本推不动后,又马上召唤流火想要强行破门而入。
“流火!”
一向随心如意的兵器,却没有应召而现。
他不信邪地又试了两次,“流火,来!”“流火何在!”可掌中依旧毫无动静,虚空以待。
花似锦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想到什么,顿时面露震惊。
流火乃神兵,自会认主,跟他心意相通。可如今,竟然有人直接以灵力遏制了流火回应他的召唤,这是怎样强大到恐怖的力量?!
是谁?
是不是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转头看过他一眼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顾采真麾下的魔界大员中从没有这样一号人物,花似锦的心中疑窦重重,却依旧没有把丝毫的怀疑,安到他的贾姐姐头上……
而华清殿内,水墙落幕,重归池中,满池波荡。
顾采真随手一招,原来飞至空中盘旋的红漆木盘就稳稳落在了她手边,其上的碧绿酒杯里琼浆点滴未洒。她另一只手揽住花正骁的腰,沿着他健美的腰线摩挲着,她的手指游走到何处,他那里的肌肤便不由自主地紧绷。花正骁之前紧张过度,此刻神经一松懈,虽然手掌撑在她的肩前勉强站着,其实整个人已经软得仿若能被她随意捏边搓圆的面粉团。
顾采真故意用y挺的分身顶了顶他,感觉到那微微翕张的x口猛地“咬住”r0u柱的根部,甬道中一阵发绞,顿时爽得“嘶”了一声。
“嗯啊!”花正骁眼眶泛红,泪光微闪,被她弄得无力摇头。
“放心,我不会跟他走的。”她语气暧昧地说着,仿佛他刚刚那句“不行”,是出于不舍她而主动挽留一般,“我哪儿都不去。”她轻轻笑了起来,平静的声音背后,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你也哪儿别去。”
随手执起一杯酒,抿了一口,她又去t1an他粉红的耳垂。原先yu狂骤时,那小r0u珠就被她狠狠含嘬过,简直敏感至极,如今又被她舌尖残余的烈酒刺激到,又软又烫又红yan,顿时愈加诱人。
花正骁的牙齿依旧格格直响,他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顾采真含笑带煞的话,则一字一顿地落入他的耳中,“花儿,这儿就剩我们了。”
“来,我们继续。”
“你也喝。”顾采真又拿了酒杯捏着花正骁的下巴灌了下去。酒自然是好酒,甘甜辛辣,原本就呼x1凌乱的男人顿时被呛得直咳嗽,一抹薄红从眼尾一路染到腮上,苍白的肌肤显出几分不正常的病态嫣红,咳嗽时两肩微微颤抖,肩胛耸伏的样子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飞鸟,有种脆弱到濒si的美感。他扭转脖颈却挣不脱她的手,那样纤细如葱的五根手指有着这世间难寻的力量,当她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对方就在劫难逃。
咳嗽带来身子的震颤,花正骁的后x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地收缩,夹得顾采真一阵舒爽。她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将他嘴唇上的津ye和酒水都一并吮掉,这才恋恋不舍地暂时退出他的身t,jg神亢奋的x器贴着男子的tr0u,感觉到对方结实弹x的部位紧绷着,她gg唇角一手搂着迷迷糊糊的人,一手径直将那根静默于池边的白se鞭子隔空擒来!
流火自有灵x,乃正统之道的神兵,被充满魔气的一只手握住,立刻嗤嗤发出焰火并开始扭动,显然充满抗拒。
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反抗都显得渺小可笑,顾采真面不改se地收拢手指,威压如山崩海啸,神兵也只能屈服。
这动静引得原本已经心力交瘁到闭上双目的花正骁,再度睁开了眼睛。
顾采真掂了掂手中的流火,仿佛那是个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侧头含笑问他:“我放你侄子走自然没问题。只是按规矩,本是要留下他身上一点东西的,譬如一只眼睛,或者一只手,又或者一只脚。不过这孩子确实很乖,和我心意,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如就留下他这条鞭子,权当充个数吧。”她说得轻巧,犹如当年大开杀戒前轻飘飘的那句,“既然你们说这世间不容我,那你们就去si吧。”
神兵可遇不可求,流火对花似锦而言,不仅仅是一把兵器,而是已经融进他修行和身t的一部分,甚至b他的一只眼睛,一只手或者脚都要重要。若是没了流火,也许这一世他都不会再又机会拥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了。那他等于从世家子弟中的出类拔萃者,变成了犹如灵根混杂道业难修的散修弟子,就算他修行jg进结成金丹,可依旧只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内修,更容易陷入险境。
那孩子那样骄傲气盛,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花正骁声音沙哑,刚刚被y灌的酒ye犹如烈火烧过他的喉咙,“不要。”
顾采真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她的花儿哪怕在她这儿吃尽了苦头,还是这么天真,一点迂回都没有学会。
不过,她还挺中意他这永远学不乖的x子的,递来不少让她找乐子的机会——他总归被她欺负狠了的时候最好看。
“可以,只要……”她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可哪怕此刻的花正骁再浑浑噩噩,也知道她既然大费周章地折腾了这样一出戏,怎么可能轻易就揭过此事,果然——“你拿你的炎夏,来跟它换。”她又提出了新的条件。
花正骁的眉心一跳,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是难以克制,“我金丹已毁,使不了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