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故人顾采真(5 / 6)
一丝很明显的诧异。花似锦像是给自己争了口气似的,一眼不眨地望着她。他已经看出来,他虽然无法过去,可她似乎不受影响,应该能够行动自由地走过来。只是,她看上去并不想。
顾采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撩拨这孩子的事情,他明白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吗?
呃,有一点失策……她没去看花正骁的表情。只是心里有一点点微妙的糟心。
“一生一世呢,”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朝以掌撑地向门边挪了几分,同时目光恨恨落在她身上的花正骁,扭头对花似锦一笑,“你确定?”
花正骁也不由屏住了呼x1,他预感那孩子的答案不会如他所愿。
果然,花似锦握着手中白光炽焰的流火,坚定地道:“我确定。”
顾采真呼了一口气,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你啊……”
在她最落魄最绝望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她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瞬间,累到不想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在想放弃却又不甘心的矛盾挣扎中,曾希望有人能够出现在她面前向她伸出手,对她说:“这世间再险恶,我都要带你走。哪怕你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可是,哪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呢。
没有人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她。没有人会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成千上万次,毫不犹豫地牵住她的手,救她于水火,更遑论陪她赴汤蹈火。
她终归是要一个人来又去,无人同行。
这话啊,来得太晚。
然而,这孩子是真难得……天真到赤忱……b当年的花正骁可ai多了……
他不知道,自己信了一个魔头啊……
门内的男子扶着门板,勉强站了起来,长长的红衣逶迤于地,他的面se苍白极了,看她的眼神充满怨与恨。顾采真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有几分愉快。
早就知道他不信她,她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坏了心情。
“花似锦,我可以叫你锦儿吗?”她笑得明媚极了,“你叔叔是这样叫你的。”
花正骁的五指抓紧门后的铁横栏,目光几乎化作利剑s向她!
她这个节骨眼忽然提到他,根本不安好心!
花似锦再作弄侮辱他一番才罢休,他有些恼恨自己刚刚竟然脱口而出的话,随即又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她拒绝。可很奇怪的是,她居然只是顺着他的话很自然的地点了点头:“好。”
他心中诧然,越发觉得捉0不透她的脾x。不过,他面上的难堪羞耻太过强烈,盖过了这瞬间的情绪变化,nv子并未瞧得出来其中的变化。
顾采真允得飞快,而后又在他的腰间暧昧地0了一把,脸上的笑容却正经得淡若皎云,“他没有机会近你的身,我保证。”
语毕,她甚至不点破花正骁此刻手软脚软腰也软,浑身无力站不起身的状态,只是动作自然地扶起他,让他自己站好。
花正骁怔然地看向她。很奇怪,明明她一次次地b迫他,折磨他,侵犯他;明明知道她的y狠,恶毒,不可信任……可不知为何,这一瞬,她的保证竟然令他产生了倍感安心的错觉。
错觉错觉,自然就是错误的感觉。
是错的,会误人。
她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可怕的,无法挽回的事,如今不过是应下他的一句话,向他伸出手,他就要坦然接受了吗?
花正骁啊花正骁,你的骨气呢,你的傲气呢?
说到底,还是他在她面前太弱了,也太软弱了,才会这般从身到心轻易地就范,拿她毫无办法。
花正骁敛下眸子,一瞬间目光涌过复杂的情绪,最后依旧定格在了对她的恨上。
顾采真却会错了意,以为他的神态是纯粹的心怀芥蒂——就她施加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而言,他介怀也是正常,所以她也没去深究,只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开始换衣服吧。”
“你!”见她一副打算就站在一旁毫不避讳地欣赏的样子,花正骁抓紧手里的衣物,一时气结,“不知羞耻!”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带来身t不自觉地肌r0u收缩,后x也一紧一松,细窄通幽的甬道内壁竟是将那玉势的形状描摹得一清二楚,内膜箍着玉石制成的柱身一提一放,诡异的su麻瞬间窜过全身。
“嗯!”花正骁膝盖顿时便是一软!眼看站都要站不住了,全靠顾采真及时扶住他。
“别激动,不然……我怕你受不了……”nv子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着建议,“花儿,你可是要撑到花似锦离开呢。”
花正骁咬着牙y扛身t里混杂着快感的难受,柔软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又满又涨又难受,暖x的药膏缓解了她的粗暴带给他的疼痛,羞耻的愉悦感却开始若隐若现。他缺沉默不语地勉勉强强重新站好,好不容易等到后x不再紧张,t内那要命的东西也再次老实了下来。他才努力平缓自己的呼x1,不想轻易再动气,“你走,我要更衣。”
顾采真挑了挑秀眉:“我刚刚问你需不需要回避,是你说不需要的啊。”
“我……”花正骁想说他刚刚所言根本不是这件事,可看向顾采真好整以暇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何必浪费口舌与她分辩——她想对他做什么,有哪一件没有最终达到目的的?
他明智地闭嘴,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冰冷笑容,反正,他身t的哪处她没有见过?如今最要紧的是劝服锦儿快点离开,至于其他牺牲也好代价也罢,不管他愿不愿,她一向要如何就如何,他的不愿又算得了什么?
他终归逃不开顾采真的掌控,不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为锦儿谋一份安全。
他面无表情近乎麻木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红袍飘逸地滑落在地,遍布欢ai痕迹的男t不着寸缕地展露在了顾采真的面前。肌肤紧致光滑,四肢修长结实,腰间一条银链子圈住了平坦劲瘦的窄腰,男根可怜巴巴地半b0着,前头还吐着星星点点的津ye,最美妙的当属t瓣中间缝里杵着的那一根玉势,随着主人的呼x1而轻轻颤动,被夹在了身t里,只留个泛着水光的囊袋卡在x口,如塞如堵,可依旧有极细的一丝ayee沿着大腿内侧汨汨流下,真正是yi到了极点。
顾采真不由屏了呼x1,她的花儿,可真美。
他自己怕是半点也不知道。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一种珍稀的美,充满韧x与脆弱的杂糅,又贵在美不自知。
更令人高兴的是,这美是她亲手缔造的,又仅归她一人独有。
心中陡然升起的愉快却让顾采真皱了皱眉,自己倒对一个沦为玩物禁脔的仇人起了欣赏之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继续。”她的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恶。
花正骁弯腰去拿她随手放在一旁矮几上的衣服,半折的腰身没有一丝赘r0u,随着腰窝一陷,链子也跟着流光溢彩地轻晃,两gu间的玉势根部便若隐若现。穿过底端的银链子在细孔中快速滑动,摩擦出细微又暧昧的声音。顾采真瞧得眸se暗滚,呼x1跟着重了几分。
花正骁自然不会考虑到,玉势坚y不似真的r0u柱会有弹x,所以随着姿势的改变,玉势在t内跟着斜了方向一t0ng,“啊!”他低喘了一声,双腿打弯一抖,顿时一个踉跄。
“还是我帮你穿吧。”顾采真伸臂将差点摔倒的男人揽进怀中,轻垂身侧的一只手托在他的t后,顺势握住玉石制成的卵袋部位朝上一顶,本来绷着身子还想脱离她怀抱的花正骁,登时浑身一颤,踩在地面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