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照顾她的体验自愿去做结扎(1 / 2)
祁樾结扎这事是那天席颂闻用他手机时偶然发现。
他本意是想将那张石盘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不小心翻到前一张照片,从而看到那份由祁樾本人签署的手术同意书,没有t0ukuiygsi的意思,不过匆匆一眼便注意到手术目的及落款时间,正是祁樾消失的半月前。
事后席颂闻找祁樾问过,他直言不讳,告诉他是因为江柠觉得戴套不舒服所以自愿去做了结扎。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草率到不能再草率的决定。但这就是祁樾,他做事从不瞻前顾后,只管当下的需求,这一点跟江柠如出一辙,从某种层面上来讲他们是同一种人,而席颂闻的个x却与他们南辕北辙,他克制到麻木,淡漠到深沉,因而时常会羡慕他们可以热烈地表达,可以不计后果地追逐。
那么他什么时候可以学会?也许是今晚之后。
但也有可能一切维持原状,这取决于江柠。
江柠不会喜欢一件东西太久,她对一件事情也仅有三分钟热度,能够被她赋予经久不衰的喜欢与耐心的通常因为未曾拥有。b如没买到的限量版手办,或者没考过的空手道段位,还有没得到的席颂闻。
而在今晚,江柠的愿望清单上即将划掉一项。
哪怕朝夕相处这些年,席颂闻也无法确定,今晚过后他是不是会像那些裙子包包,成为一件打上“江柠”标签的过时物品。
过时物品是很难再讨得主人欢心的。
席颂闻望着怀中眯眼昏睡的江柠,不免苦笑,没心没肺的人很少会伤心,却会误伤别人的心。
但愿他是那个例外,不会成为被厌弃的过时物品。
……
祁樾的床sh得一塌糊涂,席颂闻把江柠放到自己床上。
她身上的w浊已被清洗g净,g爽地窝进柔滑的床铺。药效褪得差不多了,连续ga0cha0的后遗症随之明显,她累得浑身酸软,整个人瘫进被子里,只露半张脸出来呼x1。
房间光线被刻意调暗,昏昏yu睡间江柠微微翻身,一gu温流从下t汩汩溢出,她不知道那是t内的jgyeye化后流出的yet,还以为是尿了,半梦半醒组织不了语言,只是胡乱嚷着sh了、不舒服。
于是一只手伸进被子,触到大腿内侧一抹,指腹沾上蛋清状yet,祁樾捻着指头思索,几秒后面se难看地抬眸。
“你s里面了?”
他质问床对面的席颂闻。
席颂闻低头不应,拿纸巾为妹妹细心擦拭。避而不谈不代表他在心虚,而是坦荡地表示默认。
祁樾就懂了,一gu无名火陡然猛窜。
他照顾江柠xat验去做结扎,事前没与任何人商量,只是在网上草草查过风险及后果便做出决定,国内做这类手术要求严格,他也没打退堂鼓直接拿上护照去国外,手术做完在那里待了两星期,想着回来给江柠一个惊喜,展现一下作为成年男x的成熟思想,再表露一下他对她负责任的忠诚态度,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收获江柠多一分ai意,然后抱着他滚shang做他个三天三夜。
计划得很完美,想象也很美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好si不si遇上换身t这破事!白白便宜了席颂闻!
祁樾气得够呛。
从不隐藏情绪的一个人,开心亦或生气总会单调直白地抒发出去,指着席颂闻愤愤骂了几句,接着把被子一掀y挤进被窝搂住江柠,一副高调宣布“她是我的”的幼稚鬼做派。
席颂闻扯唇轻晒,神态有几分看小孩儿胡闹的长兄姿态。但对祁樾的宽容也仅限于此,随即收起嘴角的弧度,淡声赶人:“下来,这是我床位。”
祁樾眼皮都不抬一下,指尖绕着nv孩耳侧碎发,懒散吐字:“我床睡不了,你去跟项之昂挤挤。”
这句落进正打算去洗是坦白局,敬请收看柠宝的悲喜人生哈哈。
“啊——”
尖叫破口而出,睡梦中的两个人猛然惊醒。
祁樾刚一睁眼就被江柠一脚踹下床,另一边的席颂闻也被狠推一把,听她大声叫嚷让他快把那根东西拔出去。
原本应该是软掉的,只是现在恰巧处于晨b0状态,她又在那儿乱动,弄得yda0夹得更紧,席颂闻被箍得x1气,把住她的腰叫她别乱动。
“你快点!”江柠不耐催促。
席颂闻低头望着下面缓慢ch0u离,堵了一夜的jg水随着ch0u出的yjg逶迤流泄,江柠察觉那gu黏腻触感,随即反应过来他s在里面。
啪!
一耳光不偏不倚甩到他脸上。
声音响亮,力道十足。席颂闻半张脸火麻麻的,祁樾本人看着都替他痛。
“祁樾你想si啊!”
江柠坐起来骂人,席颂闻情绪一如既往地稳定,跟没事人一样扯了被子给她裹上,不慌不忙解释:“结扎了,没事的。”
江柠一愣,“结…结扎?”
“对,结扎。”祁樾看她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就乐了,得意洋洋地cha话,“我g的。”
“你g的?”江柠转头朝“项之昂”翻白眼,“你在说什么狗p话。”
那边“席颂闻”已经找了衣服k子穿上,这人还赤条条站在床边,江柠一不留神看见他下面那东西,像被w染了眼睛一般愤然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
“把衣服穿上!变态!”
事已至此,祁樾不想再玩什么角se扮演,他暂时拿枕头遮挡重要部位,迫不及待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本来也就几句话的事,但内容过于劲爆且疯癫,恐怕只有崇尚二次元的人群才会给予热烈反应,而作为三次元的普通人类,江柠深深皱起了眉头,有种想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把他拉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的冲动。
“就那天,下暴雨那天,我们三个去那个洞里躲雨,然后被蝙蝠蛰晕过去了,醒来就发现我们互换了。真的!没骗你!我发誓!”
祁樾举起三根手指,声嘶力竭地证明自己没有jg神错乱,还支招让她仔细想想,这几天有没有觉得他们哪里怪怪的。
江柠扶额叹气,真的想打电话了。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脑子里猝不及防闪过这一周跟他们相处的画面,是说感觉奇怪呢,三个人各有各的不正常,那天早上在餐厅他们顶着白纱布眉来眼去打暗号,还有前一晚以感冒为由拒绝与她亲热的祁樾……
等一下,如果他们真的互换了,按照祁樾的说法,那刚才她打的人就是席颂闻?
江柠转脸看去,她那五根手指明晃晃印在“祁樾”脸上。打的时候下了重手,这会儿后知后觉心疼起来,紧忙凑过去捧住他脸,问他疼不疼。
变脸b翻书还快。
祁樾顿时火气大,他的脸打得,席颂闻就打不得?
“江柠,你要不要这么双标?”
双标不是一两天了,江柠不搭理他,她现在除了关心席颂闻疼不疼之外,还有另一个问题很在意。
盯着“祁樾”的脸喊了声哥哥,小声问他:“所以…我真的跟你做了?”
她眼眸明亮,掺杂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不难看出,她在期待他口中的答案。
席颂闻不知该哭该笑。
他的妹妹不一般,一觉醒来发现跟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同床共枕,常理来讲应该表现出愤怒,或是大哭,甚至是打电话报警,而她却没有做出以上任何行为,只是在意他是不是真的跟她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