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她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1 / 5)
起初以为是酒喝太多,喝了几杯冷饮下去没压住,反而愈发难耐,两人额头开始冒汗,喉咙g到发涩。
c。
项之昂飚句粗口,察觉异常反应的真正原因,看了眼那杯所剩无几的酒,再抬额恶狠狠盯席颂闻。
“看你妹妹g的好事。”
席颂闻没领会其中意思,x口微微起伏着看他。
“酒里下药了。”
丢下这句,项之昂甩手走人,席颂闻愣了一瞬,转头朝舞池里看,他脸和脖子已然全红,视线都有些模糊,看不清江柠在哪里。
他拿手机给祁樾打电话,叫他把江柠看住,别让她瞎跑,记住了。
席颂闻再三叮嘱,祁樾听他口气不对,问怎么回事,他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祁樾接完电话就去找人,在舞池里寻了半天,看见江柠跟一男生打得火热,她那小姐妹不见了,让那个t育生钻了空子粘上去。
祁樾冒火,这姑娘真是不让人省心。
项之昂回宿舍洗澡,冷水哗哗往身上淋,一周了,他洗澡从不碰那个敏感位置,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原因无他,就是别扭。
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y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t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ye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昂一样的想法,下身胀得再难受也不想用手解决。
席颂闻坐到床边掏手机,那天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时特意存了电话,那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应该有解决办法。
药效让他手有些抖,号码还没翻到,宿舍大门被人推开。
视线挪向门口,看到背着江柠进来的祁樾,nv孩像是醉了,脸红红的,软趴趴伏在男生背上。
“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席颂闻沙着声问祁樾。
祁樾用脚把门踢上,说没辙了啊。他想带她回宿舍来着,走到门口发现门锁了,听动静里头人家正办事呢,一时半会完不了,只好带回来咯。
意识不清的江柠被放shang,t内的热度在层层堆叠,她烧得迷迷糊糊,嘟囔着说热,说渴。
桌上正好有水,祁樾拿一瓶坐过去,扶着脖子喂她。nv孩像小猫一样嘬咽着,唇边溢出的水沿着下巴顺流至脖颈,她把自己ga0得很sh,x口洇sh一大片,祁樾叫她慢点喝,用纸巾为她抹掉多余的水渍。
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烫得异常,皮肤上冒着cha0sh的热气,肩身隐隐发着颤,他回头叫席颂闻。
“柠柠有点不对劲。”
手机那端一直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nv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g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nv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sh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nv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c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sheny1n。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呢?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呢?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呢?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b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jg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nv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sh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si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b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x膛推。
“你知道个p,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0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t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相当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g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g正事了,他g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nv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回轮到项之昂不爽,“你准备用我的身t跟她za是吗。”
祁樾说他想得美,顶多用一下他的手和嘴而已。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不休,被药效影响的江柠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私密处更是被针扎似的痛痒难挨。她闷声低y,腿根不停向内挤压,却得不到太多缓解。
她呜咽着靠近面前的人,求着他帮帮她,救救她吧。
————————————
连nv孩子的嘴都没亲到就献出了初吻,世界上又多一个心碎男孩。
沉默,沉默得只剩一地尴尬。
江柠脑袋浑浑噩噩,已经热得上手扒身上的裙子,两条肩带胡乱挎到臂弯,只粘了x贴的rufang暴露于空气中。祁樾像只护食的恶犬,紧忙搂住人替她遮挡,接着向另外二人提出一个十分残忍的建议。
“我他妈这样能去哪儿?”
项之昂管他那么多,他药效也还没解,这么出去是想让他当街遛鸟吗,真ga0笑。
席颂闻也没回避,而是反复催促祁樾去叫医生。
局面再度僵持。
江柠下t的反应已然变得剧烈,sh腻腻的yet不断分泌,从g0ng口一路滑到大腿,微张的双唇还在叫哥哥,自发抬t去蹭祁樾的裆部。
几近an0的少nvngdang地扭着腰,频频与男孩的下t蹭在一起,喉间发出一声声焦渴的叹谓。
席颂闻无法承受这种场面,无法直视自己妹妹向男人做出这副求欢模样,而最令他难堪的是自己正在因为妹妹的喘息与动作产生yuwang,这实在不该。
他屏息别头,沉沉落声:“我去放水,你把柠柠抱进来。”
祁樾点头。
两人莫名其妙达成共识。
“有没有礼貌啊你们?”
项之昂叉着腰,烦躁地扒拉头发,“不用问一下本人的意见?不用管一下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