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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唐爷爷走出了病房。布朗宁和特使及一位翻译立刻凑过去。
布朗宁:“唐老先生,我父亲还有救吗?”
唐爷爷淡然地回道:“罗拉斯老先生的年龄太大了,他又做了肝脏切除手术和化疗,会承受不住‘十八针’的施针过程。”
翻译在一边小声翻译,布朗宁的肩膀垮了下去。唐爷爷似乎没看到他的绝望,继续说:“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先下猛药激发出他全身仅剩的生机,然后用药物和药浴的方法治疗。不过这种方法存在一定的危险。如果罗拉斯老先生能挺过去,那么他会恢复健康;如果挺不过去,那他最多也只能有半年的寿命。”
布朗宁和特使的眼睛立刻有了光彩,布朗宁握紧拳头:“可以!”哪怕只有三个月,他们也能做很多准备了!现在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唐爷爷猜到了他们肯定会同意,说:“我需要回去准备,明天早上开始治疗。”
“谢谢!谢谢您!”
布朗宁握着唐爷爷的手猛摇。
当天晚上的整点新闻,两国首脑就两国进一步加强双边贸易这一议题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而私下里,米国总统签署了一份武器售卖合约,同意向华国出售5架k24战机,一批米国目前最先进的武器以及一项战机发动机技术。布朗宁则准备好了一份罗拉斯家族在中东的油田转让合同,只等唐爷爷稳住了父亲的病情,他就会在这份合同上签字。
第二天一早,唐爷爷准时抵达。博曼的治疗开始了。国家安全局情报科,一份刚刚截获的情报被迅速送到了牧公的办公桌上。看到这份破译的情报,牧公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份情报上只有一句话——唐靖康出现,唐松月仍不知所踪,速办!
军部总医院,刚结束一台手术,楚英在和家属谈完后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有五个未接来电。他瘫坐在沙发上,回拨过去。
“喂,老公,你手术做完了?”
“嗯,刚做完,站了6个小时。”
“你今晚能回家吗?”
“没有意外应该可以回去。怎么了?”
“马燕回国了。说晚上跟几位老同学聚聚。”
“嗯?她怎么好好的突然回国了?”
“她姨妈去世了,她妈妈身体不好没法回国,她替她妈妈回来。她有一个好朋友去年也回国定居了,她也顺便看看她这位朋友。今晚约了一起吃饭。她那位朋友的身份你肯定想不到。”
楚英失笑:“什么身份啊?”
“你见了就知道了。那你没事就赶紧回来吧。我给马燕打电话,跟她约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
“好。”
楚英挂了电话。休息了一会儿,他起身离开。如果刚才手术的病人没有突发情况,他就可以下班了。
唐爷爷再一次在军部总医院的顶楼住了下来。博曼在服下唐爷爷给他“特制”的丹药后所有的生命体征在一个小时后骤然恢复到了正常值。亲眼看到这一变化的布朗宁和特使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布朗宁不停地喊:“太神奇了,中国的药丸太神奇了!”
博曼身上插着的所有管子全部拔出,身体切开的部位全部缝合。就如治疗陆战峰时那样,唐爷爷又拿出了一根百年的野山参。不过照顾博曼的事情就不是唐爷爷操心的了,由布朗宁带来的人负责。中午,一份签署着博曼和布朗宁共同名字的油田转让合同放在了牧公的办公桌上。这份合同在博曼昏迷前他就已经签好字了,布朗宁会拿出这份合同,也是博曼的授意。在生命的面前,什么利益都是可以出让的。
由牧公亲自拍板,这份油田之后的收益会有一部分转入到唐家书院中。唐家书院目前的所有支出都是唐松月一人承担。作为为国家培养精英的地方,不管是哪一个上位者都做不出把这份责任压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事。牧公无法给予书院运转需要的灵石,只能从金钱上弥补。
因为顶楼住了一位神秘的病人,军部总医院进入顶楼的通道全部有警卫把手,而且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卫。医院有一部专用电梯和一条专用楼梯直接通往最高层的三层的特殊病房,电梯门口和楼梯的进出通道也都有警卫把手。中午去食堂吃了饭,返回病房区的楚英朝特殊楼梯的入口处站着的几名拿着枪,站岗的警卫看了几眼,眉头微微紧了一下。
回到办公室,楚英关了门,满腹心思地在沙发上坐下。昨天晚上他和妻子一起和老同学吃饭,而妻子所说的那位身份会让他大吃一惊的人确实给了他狠狠的一惊,但在惊讶之后他心里却升起了一股不安,而这股不安在上班后看到从另一个门进来的换班的警卫后就再也挥之不去。老同学马燕带来的那位朋友,竟然会是陆部长的第一任妻子。在吃饭的时候,对方多次问起陆部长的身体情况和治疗的情况,马燕也看起来很是好奇。他当时说的并不多,可是,事情真的太巧了。马燕为什么会认识陆部长的第一任妻子?又为什么特地问他?他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自己曾经是陆部长治疗团队的医生!越想越不安,楚英起身换了医生袍,抓起外衣就出了办公室。
牧公的办公室,国安局局长、情报科科长正在严肃地向他汇报。牧公的手上是几张照片,情报科科长说:“马燕,帝都医科大本科毕业后去米国留学,之后就留在了米国。在博曼抵达帝都的前三天,她带着女儿回了国,对外的理由是她的姨妈去世,她替母亲回来。但据我们调查,马燕的母亲与她的姨妈关系并不亲密,马燕的母亲是养女,马燕在米国定居后就把父母接到了米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国内的亲人有过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