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室友的sP股要被抽才会学乖(10 / 22)
亦冬立刻抬手抱住魏婪,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把他一分钟前看不起的平民学弟按进了胸肌里:“别这么想,魏学弟,你是个好孩子。”
魏婪有些窒息,物理意义上的。
林亦冬虽然每天笑得和善,说话声音也轻柔,但那改变不了他是个一米八五的alpha的事实,胸肌直接怼他脸上了啊。
林亦冬还在试图引诱他:“魏学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万一会长也喜欢你呢?”
不用试,他就是喜欢我。
呵,a同。
魏婪从林亦冬的胸肌里救出自己的脸,环住林亦冬的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极近的距离下,魏婪清楚的看到了林亦冬右耳上的耳洞。
当初在戚家的时候,魏婪记得这里有两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下巴。
为了人设把链子摘了吗?
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花香,魏婪抬起眼,和站在门口的罗莱·莫里森对视,他的怀里还扣着林亦冬的腰,对着罗莱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
“分扣郁阙之账上。”
罗莱捏紧了门板,墨绿色的眼一寸一寸扫过林亦冬的腰,轻蔑的笑了起来:“品味真差。”
林亦冬听到声音立刻扭头看过去,罗莱不躲不闪,两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林亦冬把魏婪的手拉下来,起身问:“会长,你怎么来了?”
品味差?罗莱什么意思?
他指什么?
罗莱没理他,屈指敲了敲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木质门板:“魏婪,你跟我出来。”
语罢扫了林亦冬一眼:“他的工作,你先做了吧。”
又是屁事不干的一天,真好。
魏婪起身跟上,临走前不忘对着林亦冬感激的笑笑。
林亦冬也回以微笑,目送两道黑色的身影离去,小拇指上的环戒都快被他转得起火了。
变形的门板比任何论证都更有说服力。
你很在乎他啊?
罗莱,你不会、真的喜欢平民吧?
啧。
品味真差。
平民会喜欢什么呢?
罗莱曾短暂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魏婪不爱郁阙之的脸,也不爱简胥明的身体,他会爱什么?
夏淮千究竟赢在了什么地方?
罗莱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权利。
夏淮千的alpha母亲是军部上将,夏淮千的oga父亲是联邦高官,军政两把抓,单论权力,魏婪身边的那些人里没人比得过他。
权利和艾滋一样,通过血源和性爱传播。
“性爱”,完全对上了。
罗莱自顾自的下了判断,魏婪一定是为了获得权利才和他们虚与委蛇,把这些alpha玩弄于鼓掌之中。
莫里森有多大的权利呢?
虽然插手不了军部,但是莫里森在元老院可谓只手遮天,郁家也只能在议会蹦跶蹦跶,元老院却是完全插不了手的。
我能赢。
罗莱倨傲的抬起下巴,摘下左手上的白色手套,举起手握住投射进来的阳光,以这个姿势扬起脸,亲吻手背上的花状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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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锁的会长办公室
魏婪背对着窗台站定,手边是几盆电子假花,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莱从角落里搬到了光下,尽情享受毫无意义的光照。
罗莱站在他的正对面,先给郁阙之扣了五分,这才施施然关闭终端。
“会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莱略微偏了偏头,白金色的卷发擦过肩上的金穗子,他双手环臂,缓步走到魏婪身前,越来越近。
近到魏婪能听到他过速的心跳。
嘶——
魏婪背靠着窗台,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莱弯曲的手指压在他的袖口上。
啊啊啊啊!
他要下手了吗!
这才第二天!
罗莱从魏婪的袖口捻起一根浅棕色的长发,手指一松,坠在地上,被黑色的长靴踩在了脚底。
“棕发和金发,你觉得哪个更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二选一吗?
魏婪垂眼看了看,又找出了一根头发。
林亦冬脱发?
压力大是这样的。
魏婪扔开发丝,语气诚恳的说:“我只喜欢能卖钱的头发。”
果然。
罗莱突兀的笑了起来,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只有钱权才能打动魏婪。
他一抬手压在了魏婪身后的玻璃窗上,以一种接近壁咚的姿态逼近。
“林亦冬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比简胥明聪明多了,你骗不了他。”
罗莱的手指蜷了蜷,他垂下眼睫,贴在魏婪的耳边说:“莫里森比林家势力大得多,我也远比林亦冬更可信。”
你们天龙人求偶就是先拉踩一下其他人,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景势力吗?
倾泻的日光下,年轻的alpha微微蹙起眉,黑得不透光的双眼微微上挑,比起桃花眼略微狭长些,颈侧三颗连成月牙形的小痣被人反复舔吻后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明晃晃的,宣示主权的吻痕。
这是郁阙之用五分讨来的回报。
罗莱看得呼吸一滞,他敛起眉眼间的戾气问:“魏婪,你不想玩弄我吗?”
莫里森家族的继承人,玩弄这样的alpha,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我什么时候有表达过这种想法吗?
“我…唔!”
在魏婪开口的瞬间,罗莱捏着他的肩亲了上去,近在咫尺的唇撞在一起,疼痛感压过了惊愕,让魏婪不得不专注于安抚罗莱急切的动作。
你不疼吗!
或许你还记得,就在两天前的图书馆,你曾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你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性取向正常,但你的嘴还会强吻,你可怕的很!
林亦冬or罗莱·莫里森?
我选or。
先是经历了林亦冬的胸肌埋脸,再是被罗莱强吻,魏婪前所未有的思念夏淮千。
至少夏淮千很听话。
即使这样想着,魏婪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罗莱的后腰上,这并不是他对罗莱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肌肉记忆。
简单来说,抱得多了。
在大脑放空的情况下,魏婪全凭习惯把罗莱亲得腿软,眯着眼倒在他的怀里。
罗莱墨绿的瞳恍惚的盯着魏婪绷紧的下颚线,轻轻咬着一截舌尖,白金色的卷发散乱的垂在侧脸上。
隔着手套,罗莱的手摸上他的颈侧,细细摩挲。
魏婪长得实在不清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谁都漾着一汪春情,他爱笑,不是权贵之间惯常的冷笑,他笑起来格外明艳,像是把所有热烈情意都倾泻了出来。
郁阙之的分享欲很旺盛,他特地对罗莱诉说了他和魏婪的初遇,他就是被这幅皮相迷晕了头,从此抛下了贵族的颜面,追在平民身后乞求怜爱。
罗莱坚信他不会像郁阙之这样丢脸,比起讨好,莫里森更喜欢掌控。
“你考虑的怎么样?”罗莱敛去眼中的不安,为自己掩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魏婪没说话,低头审视着罗莱的表情,他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看不出罗莱的脸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