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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领着人进去了。
王高杰进去的时候,抬手握拳朝他们挑衅,被周连勋瞪回去了。
“真是冤家路窄,”周连勋看了看程景望身后的李安洲,不禁怼了程景望一下,“你好歹帮我说句话吧,一点都不帮我人家只是看了一眼洲洲,就这么着急。古人说得对啊,见色忘友,有了媳妇忘了朋友!”
李安洲哭笑不得:“小周总,你说什么呢?”
程景望只说:“你不用帮。”
便拉着李安洲往里走。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周连勋追上去,“你给我说清楚了!”
里面的场景开阔,是个自由活动的晚宴。
里侧有个台子,上面放了话筒。
两侧则摆满了各色精美的小吃,有身穿衬衫马甲打领带、端着酒的侍应生在其间来回穿梭。
李安洲有些饿了,他拿起一块小蛋糕吃了一口,想起刚才的事,不由得问:“程总,那个王高杰怎么跟任子炼混在一起了?”
程景望随手拿过侍应生酒托上的一杯酒,并不喝:“狼狈为奸。”
李安洲瞥见任子炼正在跟其他宾客有说有笑的,他凑近程景望,低声说:“程总,我还以为这任子炼肯定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没想到长得挺白净秀气的,还以为是书香门第里出来的”
李安洲顿了顿,开玩笑说:“相较之下,程总,你都比他更像混黑洗白后的公子哥。”
程景望顺着李安洲的目光看过去,反问:“他哪里白净秀气了?”
李安洲:啊???
他话里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一块蛋糕下肚,李安洲的饿劲缓了些。
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又没看见人。
这时,程景望用手肘轻轻碰了他一下,示意他看右边。
李安洲看过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天阳。
张天阳手上端着酒,一副侍应生的打扮,正有意无意地往他这边瞟。
张天阳来这干什么?
难道是赌博欠下的钱还不起,来兼职侍应生打工赚钱?
没等李安洲想明白,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穿着晚礼服的苏若莹和西装革履的温朗。
李安洲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没想到会遇到你们,洲洲,程总,小周总,”苏若莹一一打招呼,然后解释,“是王高杰王总给我的邀请函,洲洲,你怎么来了?”
“程总带我来的。”
听苏若莹的话,李安洲皱起眉头。
苏若莹进程氏集团工作,是王砺平安排的,现在王砺平脑溢血还在休养,变成王高杰跟苏若莹联系了?
那王高杰让苏若莹来这个晚宴的目的又是什么?
苏若莹看李安洲的表情,轻叹一声,凑近说:“洲洲,我知道你们跟王高杰之间有摩擦,唉,你也知道,当初是王砺平招我进公司的,有些事情来找我,我一个小喽喽也拒绝不了洲洲,我不希望因为王砺平父子,导致我们之间生了嫌隙。”
李安洲露出了一个“没关系”的笑,他说:“你在想什么呢?不会的,我哪有那么小肚鸡肠啊。我只是在想,王高杰为什么让你过来参加晚宴。”
苏若莹说:“王总没有说什么,只是派人把邀请函送给我。洲洲,有什么不对劲吗?”
李安洲朝张天阳的方向示意:“你看,那是谁?”
苏若莹看过去,惊讶地说:“张天阳?他怎么在这啊?”
说着,苏若莹要往那边走。
李安洲赶紧拦着:“你想干什么?”
“问问他来这干嘛啊,”苏若莹气愤地说,“这几天他死性不改,老是缠着沁月,有几次我在楼上都看见了!问沁月,沁月就叫我不用担心,说她能搞定。”
“昨天,我听见他们在下面吵架,这家伙把沁月推倒在地上,要不是我及时出现说报警了,他就揍下去了!”
“他走前还恶狠狠地说,让我们等着瞧,说都是因为我们,沁月才会想要离开他的,他会一个一个报复回来。简直就像个神经病!”
听这话,李安洲又皱起了眉头:“这些事,你怎么都不早点跟我说呢?”
苏若莹解释:“是沁月不让我说的,怕又麻烦你,让你担心,毕竟上次都害你受伤了。”
李安洲长叹了一声:“我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
一旁听着的周连勋感叹:“真是热闹啊,就差一个女主角了。”
李安洲知道,小周总指的是差许沁月了。
张天阳不会找人去抓吧!
他问苏若莹:“你过来了,那沁月呢?沁月没事吧?”
“没事,我们刚才还打过电话了,”苏若莹说,“我本来想让她跟我一起来的,但是她说没心情,我就让温朗跟我一起来了。”
李安洲松了一口气,既然张天阳人在这了,那许沁月应该不会有什么岔子吧。
但是他总觉得怪怪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接下来,李安洲和苏若莹专注地品尝讨论两侧的吃食,程景望和温朗跟在他俩旁边。
周连勋则去跟晚宴上认识的人社交,时不时故意凑到任子炼旁边,损几句。
晚宴进行到二十分钟,任子炼上台讲话:“非常感谢各位贵客肯赏光来庄园一聚,接下来的拍卖环节,还请贵客移步到内侧的大厅,我们为贵客准备了座位和小礼品。当然,此次拍卖所得,任家将会全数捐赠给慈善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