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怜惜S级omega少女寄回信物为任务伪装(1 / 11)
她听爷爷的话,默默过去为男子更药。
暨湦金色的长睫微微翕动,感受到有人对他的触碰,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伤得有些重,连起身都勉强,刻意发出了些动静,那少女瞪圆了眼睛,十分不可思议,手上的纱布都掉了下去,扭头向身后喊道:“爷爷,爷爷他醒了。”
那老人家也吓了一跳,随后暗怪女孩的大惊小怪,女孩安静在一旁,爷爷过来按下暨湦道:“你好好躺着,身体素质不错啊,虽然伤势重,用了我不少上好的针剂,但现在恢复的还不错。”
算是有惊无险。
alpha体格强健,外伤恢复力极强,甚至没有两三天就展示了他强大的一部分,已经可以下床了。
他身上的纱布逐渐脱落,月蛛看向他的眼神就越发羞涩,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金发丝缎般顺滑闪耀,眼眸如宝石一般,这么出色的外表,为人也温柔坦荡,和他之前见过的所有alpha都不一样。
她不是一个十分开朗的oga,可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她也能做到笑着向他展示自己,她说:“你没有听说过长矛营吗?也是西南军区的一部分,不一样的是里面全都是oga。”
似乎也怪军官的训练只注重能力,而忽视了陌生人有意套话的训练,月蛛在他完美的皮相的滤镜下几乎是急于展示自我的。
暨湦微微不解:“我之前也是军人,可是从未听说哪个军区有oga的。”
少女对他戒备心并不是很重,加上有些情报,也是外人所能知的就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西南出了一个s级的oga,是仇教授的女儿,我们这个军营算是仇教授一手包办的。他认为我们oga精神力不比alpha差,稍加训练也能在战场上做出很大的贡献。”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男子听了她的话红眸盈满笑意,他平时很温柔,可是真正笑起来有一种让人眼花目眩的惊艳感。
月蛛不知他因何而笑,有些微微呆愣。
“s级的oga?”他从别人口中听到仇初好像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原来误打误撞地碰到了自己人,可是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仇初提过呢?
“对啊,你不信我说的吗?”月蛛以为暨湦不信她的话,忙证明道:“仇小姐特别特别厉害,我越训练越能感受到s级oga的可怕之处,就比如说把精神力扩散到方圆百里,四周的一举一动她都能探测得到,可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只坚持了一个小时,就头痛三天……”
月蛛的话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如果她能训练s级的项目,那岂不是就证明……
暨湦本该在此疑惑,可是侧重点还是飘到了仇初身上,“训练很辛苦吗?”
女孩双手交叠,眼眶好像倏地一红,一切又尽在不言中。
暨湦眼含怜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辛苦了。”
近两天暨湦找到了机会把自己的丝巾寄到了军营,只要仇初看到就一定能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他还想留在这里,处理点事情。
那个雇佣兵就住在附近得知他醒后十分开心,他知道自己是白塔站回乡的退役军人,遇到那场天灾人祸实属倒霉,这名叫孟德的雇佣兵并没有起疑。
可他毕竟是混迹混乱中求生的雇佣兵,疑虑心十分敏锐,善于从蛛丝马迹中看出情报,于是暨湦在编造身份时也格外用心。
暨湦的目的不过是和他一起去景市长那里领取任务,有接近了解情报的机会,他们并没有利益冲突,甚至因为他的加入能帮到自己而庆幸。
——
偌大的营地上空星河璀璨,离天空十分相近,西南军区位于原始森林内,四周树荫蔽天,也唯有营地空出来了一块能看见旷野的穹顶。
仇初接过那柔软的红绸丝巾,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耳朵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努力分辨士兵对于她的表述。这就是精神力使用过度的后遗症,本是花季却衰败了下来,听力视力时好时坏。
可她却好似习以为常,那士兵对她说:“寄来的人只说交给您,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姐姐。”仇尾在营帐中没有找到她,便出来,看到她和士兵交谈便上前呼唤。
仇初眼中是一抹绚烂的红,她捏了捏手中的丝帕,细微的动作透露出些许温柔。
“这是哪里来的?”仇尾问道。
“暨湦送来的。”
“啊——”仇尾语调拉长,阴阳怪气道:“你这么担心他,仇教授和上将还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他,他连消息都不递过来一声,却只送来一条丝帕?”
仇初何尝不知他的小心思,有些有心无力,只道:“他这样做有他的用意。”
他现在不回来也好,仇初想。
仇尾微微勾起唇角,意味不明,随即又想到了些什么道:“姐姐,我已经找到那个东西的下落了……”
“只要我抓到了它,你的精神力就能恢复了。”
仇初抬手,和往常一样想轻抚他的侧脸,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手微微下移的一定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赞扬道:“做得好。”
他们二人说笑着离去,众人眼中心照不宣的眼含揶揄。
一回头迎面走来的竟是纪立。纪立也很是纳闷,仇小姐就好像没有见到他似的,和那少年说些什么,他仅在营区几天,就深感和少年的不对付。
虽然他们姐弟俩长相有几分相似,可这少年和毒蛇似的,目光就好像淬着毒液,偶尔几句也都在阴阳怪气,和他有仇似的,让他感觉莫名其妙。
他当时心头微微泛起怪异,即使是亲姐弟似乎也过于亲密了。
那抹红色十分抢眼,是二殿下的。
他连忙走到仇初面前问道:“仇小姐,你从哪里得来的少将的丝巾,他怎么样了?他人还好吗?”
仇初听到动静看向纪立方向,她现在状态不好,严重时别人站在她眼前她都分辨不出来人。
是仇尾先回答的他,“你们家少将托人寄回来的,堂堂少将比我还要目中无人,没有军律……这还没有见过上将呢,连声平安的消息都不报回来,是瞧不起我们军区吗?”
纪立没来得及回答,仇初就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她道:“他刚刚把东西寄过来,大致是让我们不要担心,应该是查到了些什么东西,你和上将商量一下,继续搜查下去但可以适量减少搜派人手。”
纪立听完稍稍放下了心,点了点头去找上将。临走之时还侧眼看了一眼嘴角勾起嘲弄他的仇尾,北方铁汉火气噌噌的,但看在仇初的面子上按了下来。
潮水平息了之后,岸边的码头寒又潮。
水绿则深,碧波荡漾的河水上漂浮着未挂名牌的大船,整个船暗沉老旧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听他们说这是囚禁犯人的地方。
暨湦在月蛛的帮助下拿到了特效药,他的伤口几天内好了七七八八,就跟着孟德接了任务——守着这个河上监狱。
附近好像有人暗中观察这里。
景市长景泰人高马大,穿了一身厚重的黑风衣,戴着墨镜,四周的保镖前呼后拥,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谨慎,可年纪轻轻能在势力盘根错节的西南崛起,不仅威胁了军部和老氏族的权利,还能从他们手中抢走地盘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只有谨慎呢?
孟德和暨湦他们只在外围防守,看着景泰匆匆进去,随后船内平静的江面炸出两声枪响,不久之后他就出来了。
暨湦一身孟德的老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