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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攻一起义同时,全国各地冒出许多大小不一的造反势力,虽然绝大部分都不成气候不足为惧,但有一些,是原本就有相当实力的世家趁乱谋反,如今割据一方,对朝廷有极大的威胁。
傀儡登基后,封攻一为大将军,攻二为尚书令。
过了一个月,政局稳定,攻一和傀儡上演了一出“禅让”,傀儡在攻一的亲wei切bi交li流you之下,写下诏书,宣布自己无能,要效仿先贤,将皇位禅让给攻一。
全国哗然,这才一个月,傀儡就急着退位让贤,其中,充满阴谋的味道。
几个保皇党,几次比划着要死谏,往柱子上冲的速度太慢,被拉住了,即便如此,他们哭爹喊娘,要傀儡回心转意。
回心转意是不可能的,毕竟又不由傀儡说了算,但是搞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刚稳定的政局又开始动荡。
攻一暗杀掉几个有反心的,以雷霆手段镇压住了动荡,毅然地登上了皇位,登基那天,好多鸟在皇宫上空飞过,迷信的人纷纷说,攻一登基是顺天之意,其实鸟全是攻一派人捉的。
攻三负责和攻二谈判,攻三表示五座城池太多。攻二表示我们帮你们打下十几座城池给我们五座怎么了?攻三表示你们派几个兵帮忙攻打和把城池送你们能一样么?攻二表示但是五座也不是很多。
谈了好几天才从五座降到四座,攻三表示你们要的这几个恕我们不能给,这跟直接要我们一个国有什么区别?攻二表示我们只是看这里土地比较肥沃不要多想。攻三表示这几个地方是底线一点也不能碰的。
又谈了好几天才换了地方,攻二带着谈判结果回国复命去了。
攻一几次御驾亲征,险险地战胜了谋反势力,几个世家宣布投降,从此归顺新朝,剩余不成气候的势力也一个个原地解散,首恶伏诛,胁从不问。
三个攻把受通缉到了全国每一个角落,受整天拿泥巴糊着自己的脸东躲西藏。
太监一直对受忠心耿耿,随受流浪。
攻们把太监的画像也挂到通缉令上,要求把这个人的同伴一并捉了,终于捉到了受和太监。
他们被押送进京,押到了攻们面前。
攻一通知攻二狗皇帝捉到了,攻二启禀自己的皇帝自己有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要办,前往京城。
他们当着受的面,给太监拶指,插针,铬印,剥皮,但是他们从受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痛苦的神色。
攻一揪住受的领子,质问受:“他当了你十几年的心腹,他被折磨,你就没有一点感触吗?!”
受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十几年,我一直当他是我的条狗,顶多比别的狗好用一点罢了,人为什么要对狗动感情呢?”
攻二:“可是他在你沦为乞丐时对你不离不弃,别人都背弃你时坚定地陪你一起,他不值得你动感情吗?!”
受:“可是那又怎样呢,我只觉得他贱骨头罢了。”
攻三:“我不相信,你肯定只是在逞强,只要你装得不在乎他,我们就会放弃在你面前折磨他,你算错了,我们一定会一直折磨他折磨下去,直到他死。”
受:“那你挺感性的,我灭你满门的时候,你这么感性的人是不是哭了很久呀?哈哈。”
攻三:“你激怒我,是想让我杀了你吗?我偏不,我要让你活着感受由高高在上的皇帝沦为最下贱的奴隶的感觉。”
三个攻变着花样地折磨受:让受给太监下跪磕头,让受住在狗窝,饿受三天,然后把狗食倒在肮脏的地面上让受舔食,把受装在囚车里走过闹市,让受尝尝被砸臭鸡蛋和烂菜叶的滋味。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受瘦得形销骨立,只剩一把骨头架子,看着一副马上驾鹤西去的样子。
三个攻把油腻的猪肘子强行塞到受嘴里,受已经吃了一年多的素,乍吃到这么荤腥的食物,立刻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他们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乐此不疲地塞受油腻的食物,看着受一次又一次吐得稀里哗啦,心中充满得意。
三个攻还会故意让受逃掉,在受以为自己即将重获自由和尊严时,突然出现在受面前,把受打回地狱,让受深深感受何谓刚看见希望又陷入绝望。
那一回,受打晕看守他的太监,绕过一拨又一拨侍卫,成功来到只有皇帝知道的密道入口,向四周瞄了瞄,拧动机关,密道口缓缓打开,受像一只阴暗的老鼠钻回自己的洞穴一样,钻进了密道。
密道里没有照明,受身上没有火折子,受就摸着甬道一步步朝前挪动,虽然走得得艰难,但受的心里已开始洋溢逃出囹圄的甘甜。
走到出口,受拧动机关,门一点点打开,受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忽而,又凝固在嘴角,像原地化为一尊石像。
只见出口处,三个攻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睥睨着脸色灰败的受。
受颤抖着说:“你们怎么知道这条密道的?”
攻一笑道:“秘密。这句话你也对我说过还记得吗?”
受看着攻一:“当初你在我手上时被往指尖插针的样子真好看。”
受又看着攻二:“你的太监死在你面前时你眼眶变红的样子真好看。”
转而看着攻三:“你被我当狗遛的样子真好看。”
最后总结:“你们三个,我的昔日玩物罢了。”
攻一:“呵,就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三个攻牵来一条藏獒,放到受的面前。
藏獒宛如一座橙黑色的小山,体型魁梧,身材健硕,四肢健壮,毛发茂密,肌肉鼓胀,线条流畅,体长四尺,高两尺半,腰是受的两倍粗。
这条藏獒明显是自幼吃血食长大,眼里闪烁着茹毛饮血的凶光,狗嘴微张,呵出的气息含着浓烈的腥臭味。
攻一:“北襄刚刚进贡的猛犬,据说与熊搏斗,最后咬穿了熊的咽喉,养它一天要花一钧的鲜肉。”
受:“你要让他吃了我吗?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攻一邪佞一笑:“不不不,怎么舍得让他吃你呢?他可是你的狗相公。”
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肏你妈!你是个男人就让他吃了我,别搞那种龌龊下流无耻的行径!”
攻一哈哈大笑两声:“难得见你吓成这样,那我可不得好好欣赏?”
他摸摸狗头:“去,去上你的小母狗。”
藏獒冲向受,受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藏獒把受压在了身下,巨爪下受纤细的颈脖剧烈地颤抖着,受一边抖一边挣扎,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一次次弹起,却被牢牢桎梏在身下,一切挣扎都像困兽犹斗一样可笑。
三个攻走进他们,细细地欣赏着这一幕:巨犬把一位清瘦的青年压在遍布灰尘的地面上,青年秾丽秀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凤眼里终于显露出久违的浓烈的惊恐。
藏獒伸出锋利爪尖,在废帝洗得发白的薄衫上一划,衣物四分五裂,再扒拉几下,就将遮盖物除去,露出底下莹白光滑的肌肤。
这片肌肤,在废帝仍是皇帝时,端的是娇嫩无比,吹弹可破,必须穿蜀地上贡的千金一匹的丝绸,稍粗粝一些的布料,就会让它蹭得泛红。
废帝流亡了一年,这一年里,为了躲避通缉,日日风吹雨淋,穿的是粗布烂衫,睡的是陋巷破庙,让肌肤被迫适应了摧残,不再娇贵,可废帝天赋异禀,肌肤仍如羊脂玉般莹润生辉。
三个攻看着这样美的肌肤沾染灰尘,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混杂了占有欲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