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始端(2 / 3)
荀钏腿间的性器袒露出来,很标准的尺寸,付青姚捻了两把就不感兴趣地去掰他屁股,小麦色的皮肤跟被打了层身体乳似的泛着光,摸上去很滑嫩,荀钏为此皱了皱眉,显露出一些不耐烦来。
但他的腿间付青姚眼睛稍微睁大了些,他本就是偏可爱型的长相,做这样夸张的表情颇为自然。
他为手下奇异的女性器官俯下身,手心的触感有些湿热,那团阴阜软肉捏起来手感比荀钏的胸肌更绵软。按原本的打算来,其他人是准备使用酒瓶或麦克风一类的器具捅进他的穴里——本就仅仅只是为了录段视频拿捏荀钏,犯不上自己亲自出场。
不过现在他拨动两下那颗埋在贫瘠阴唇里的阴蒂,觉得这个小东西长得挺妙,他抬头看了眼荀钏,英俊的青年垂着头,和他平静的表情相反,一碰那磕阴蒂,荀钏宽阔的肩膀一阵一阵的颤。
付青姚没想好要不要分享这个秘密。
“行了付青姚,一直玩他下面——不嫌脏?”翟渐平稳的声音在前面响起。“赶紧弄完回去,我还有事。”他的事,无非就是练习,毕竟对于练习生来说,24岁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即使是一档并不受期待的节目,翟渐也没办法为此懈怠,他迫切地需要一个机会——他的主要特长是作曲、乐器和唱歌。可男团一直更推崇唱跳俱佳的ace,他抢不过其他有资本,或是有眼力见的新人,只好从头学起跳舞。
翟渐本就不是多么自信的人,现在投票日期将近,他没有十成能战胜荀钏的把握。恰好,荀钏这个人不光黑料多,竟然还如此招人嫌。
如果不做,大概率会荒废这次宝贵的机会,公司不可能再消耗任何资源捧他——娱乐圈好看的人太多,翟渐不觉得自己能比过其他人——哪怕一点点,所以,他只能尽力促成这件事。
他其实并没有多讨厌荀钏,因为在练习生涯中遇到的、对他态度更差的人比比皆是。
“翟渐,你新的发型真不适合你,去剪剪。”
荀钏突然对他说,这句话打乱了翟渐的一切思想,就好像他们并非只是节目中遇到的普通同事,而是已经相处很多年的好友。
翟渐没什么好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么突如其来的想法。
他不知道,荀钏真没什么别的意思,单纯觉得这样刘海长得几乎要遮住眼睛的翟渐看起来很阴郁,让他不太舒服。
“付清姚——你呢?你又还在摸什么?”
荀钏趁着其他几个人愣住的功夫,甚至还腆着张脸问起了他——被问到的付青姚莫名有些恼怒,荀钏往日是个性子阴戾的人,今天被摸着屄了,居然还能摆着一张事不关己的脸问他。
付青姚忍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气,阴道被手指捅进去的痛感终于让荀钏嘶了一声,这个反应倒是让年轻气盛的rapper忍不住畅快地笑了。
“喂,你们都来看看荀钏长了个什么玩意儿——”他朝其他人吆喝了一句。
手指间蹂躏的力度愈大,那根手指似乎是在他阴道里搜刮,将勉强分泌出几滴的淫水剐蹭出几乎要将柔嫩的屄口插烂,连原本不太乐意往荀钏身上靠的动作都骤然亲近不少,二人之间的距离消弭,气氛确愈发剑拔弩张。
不过多时——只是几声惊叹与嘲笑过后,这场原本的队内霸凌演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
“唔……哈啊……”
作为首个发现异常的人,付清姚自然拥有首先享用荀钏的权利,他将粉白的鸡巴塞进对方的小屄里,到现在为止,两分钟只塞进去个头。
那地方发育不完全,脆弱的阴道也被肏出血了——这并非处血,付清姚到现在为止连他的膜都没碰到过,只是顶进一个头部都把荀钏肏裂了。
不过唯一值得开心的是,这会儿的荀钏冷淡的神情已经绷不住了,他枕在翟渐的腿上,痛的攥紧了扶在他肩膀上的手。
“怎么样?”付清姚一点点往里头插,里头的肉穴蠕动着,被阴茎有些残忍的破开,他感觉到手下男人大腿间的软肉紧绷颤抖。“现在被肏烂了,开心了吗?”
他一下下的顶,像是用穴里的嫩肉磨刀似的,阴道里头的血和淫水被咕唧一声挤出来,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荀钏痛得眼前都有些发黑,他对自己异常的性征其实一直都无所谓——只不过,这个身份若是坦白确实不利于他在娱乐圈的地位,所以哪怕是队友,荀钏都没告诉过任何人。
他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把这个屄当鸡巴套子用。
现在,发育不完全的小屄吃到了苦头,穴里绞得死紧,试图让侵入深处的肉棒寸步难行。女屄原本像是合拢的鲍鱼肉,这会几轮鞭笞下,女屄被插成了花的形状,外阴颤颤巍巍的绽开,付清姚再次挺腰小幅度抽送几下,鸡巴把窄小的阴阜拍的哧哧作响。
阴道或许流了些水,但这点量完全不够润滑。
荀钏只是更加冷静的装死,其实挨过最开始那阵难以言喻的痛,后面也还行……他咽了口唾液,试图将腿分开些,配合插入的动作。
“这么快都被穴里就被捣出水了。”何景乐坐在桌面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上的镜头。“荀钏你挺骚啊。”
“……何景乐,你是不是讨厌我?”荀钏突然问道。
何景乐在照相,没搭理他,倒是居倚好心上前,轻轻凑到了他耳边:“在场没人不讨厌你哦。”
既然这样那之前为什么又装成那样?荀钏双眼阖了一下,他不是不能申请退队……又不是,非得靠着这群人不可。
荀钏这会儿神智不是特别清醒,此刻有些无法分辨队友们身上的差异。
“呼……我是不是顶到你处女膜了?”付清姚突然问道。
漫长的扩张后,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屄口被撑得边缘发白,荀钏被一堆男人围着,又热又闷。恍惚间,翟渐竟把他的脸掰过去,用滚烫的龟头顺着他唇角磨。
翟渐曾经说过他的嗓音很好,还为他专门写过歌。
记忆里,翟渐抱着吉他为他弹唱的样子清晰可见,现实中,他的喉咙里被强硬塞进龟头,腥膻的柱状物强硬戳弄着喉咙口,翟渐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合嘴,力道大的几乎把那一块的皮肤掐红。
“唔……”
阴蒂同样被付清姚用指甲尖扎了几下,没用多大力,因此比起疼痛,酸涩刺激的快感更加明显。荀钏前面的阴茎翘着动了几下,被榨出一股股精液,荀钏射完只觉得更累,而小腹上残余的那些白浊液体也被付清姚用作润滑抹在穴口,接着全捅进了他的阴道里。
有了些液体,肏干就变得顺利许多,龟头顺顺利利地抵住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他真的有膜?”何景乐冷笑着,问了一句。“我一直以为他是靠卖身上位呢。”
“很快就没有膜了。”付清姚含糊的应了一句。
他有些期待,要是荀钏有子宫的话,等会肏干进去会不会让他彻底失去理智?最好是边淌着口水边发痴的模样。
“到时候想卖……他也卖不出价钱。”
听到付清姚说了这么一句话,荀钏竟然也完全没有常人被侮辱后的反应,他眼睛闭着,英俊的容貌看上去有些安详,就像是死了已经有一阵一样。
荀钏看上去像是要死了,实际上也是真的快了,付青姚肏得太重,阴道恐怕流了好些血。
因为氧化而粘稠血液让下体间的抽插愈发困难,原先还有些水渍声,这会儿只剩下沉闷的肉体拍击声——或许还要加上两人时不时的闷哼。
荀钏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