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主人把下面玩烂吧(2 / 12)
惩罚奴吧。”女奴立刻害怕的磕头道歉,额头一下下地磕在坚硬的大理石瓷砖上,砰砰的重击声印证着她内心的恐惧与害怕。
这磕头声更让他听着心烦,傅世谦再次揉了揉眉心,让那女奴别再磕了,伸脚踢了踢她的肩膀,催促道:“还不快上来。”
遇上这种工作解乏的时候,傅世谦向来只想随便找个奴隶来发泄压力放松放松,偶尔有闲工夫又碰上对胃口的,才会暴露他的施虐的性癖,随手调教两下,事后也不了了之。奴隶们大多听话,他也秉承着娱乐放松自己而不愿太动气。
今天的工作量其实不算多,这是怎么了。傅世谦大脑内仍旧被烦躁积压着,看着已经听话地爬上床的女奴,才努力把注意力放到了这具美好的肉体上。
女奴爬上床后便开始不遗余力地卖弄风骚,爬向傅世谦的方向,柔软舒适的床没有让她忘记自己的工作,顶着一张红润的脸,谄媚地向傅世谦笑着。
奴隶也应该用最美好的笑容来接受主人的一切,不管那是温柔的安抚还是致命的击打,都是赏赐,如同现在这女奴一样。
可是傅世谦并不觉得这个笑容有多美,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自己不想笑的时候也不想看见别人开心,“笑得很丑,别笑了。”他拂了拂手,打断那女奴。
女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虽然对方只是打断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可还是让一进屋就受挫的她感到紧张,努力想要掩饰慌乱换成镇定,因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出半分纰漏。
现在这幅忧心忡忡的可怜模样倒是让傅世谦看着还算顺眼,他抬了抬眼睛,刚伸出手那女奴就顺应地把身体凑了过来,任由男人抚摸上那滑嫩的肌肤。
最好的性奴当然也要做最好的保养,就像赛级犬就算是狗,也要用上好的食材喂养一样。这女奴的皮肤吹弹可破,滑嫩洁白,定是被训奴人常年用牛奶洗浴,又被各种各样的精油培养涂抹而铸造的完美器物。
可赛级犬再美也是狗,就像奴隶致死也是贱籍,只是个相对娇气的玩物。
他的一只手抚上那女奴的脸,手指轻轻磨搓着刚刚磕头认错时被磕红的那一块皮肤,依稀还能看出来些淤青,可见她对她自己都不曾怜惜,不禁让傅世谦低骂了一句,“真贱。”
“谢谢主人夸贱奴,奴生来就是淫贱的。”女奴颤抖着嘴唇,顺着傅世谦的贬低说着自辱的话,以此来讨主人的欢心。
傅世谦抚摸那块淤青的动作并不轻柔,能看出女奴在极力压制那吃痛的表情,一副可怜的模样更想让傅世谦欺负下去,大拇指只是轻轻在她的唇角划过,就被女奴灵巧的舌头照顾到。
她侧着脸,像只小猫一样蹭着傅世谦的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掌心与手指,连他的指甲缝都不曾放过,像是在展示卖弄她的口技,把对方的身体当成甘之如饴的蜜饯般吮吸。
骚是评判一个性奴能否被使用的标准,而面前这个女奴极力的发骚发情就是想要勾起傅世谦的欲望,把主人伺候舒服得当,才是她真正成功与否的评判。
可是傅世谦到现在身上还穿着睡衣,盖着较厚实的被子,看不出身下的欲望已经到达了哪种地步。
那她为了活命,只能更加极力去讨好献媚。女奴一边用舌头展示着她的口活,一边磨蹭着双腿,膝行着把下体蹭到傅世谦另一只闲着的手上,舔舐间带着些刻意放尖声音的媚喘,“主人,贱奴骚逼好痒,奴的逼很紧很会夹的,主人用用贱奴这里好不好?”
说着,她已经自己岔开了双腿,露出身下刚刚展示过的肉缝,因为是处子之身那阴唇也很紧实,把里面的性器官包裹得很好,像是隐秘在门后的神秘源泉。
女奴秉着气也是为了让胸挺得更大,用下体骚气地蹭了蹭傅世谦的手,再次谄媚地叫了声主人。
傅世谦能看出她下体在收缩蠕动的微微动作,“这么着急地想要,可逼唇还是这么紧。”他轻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探入那被阴唇包裹的肉缝之中,“这就湿了?”
女奴的心中一阵欣喜,是啊,被人侮辱的践踏玩弄对于性奴来说都是值得开心的事,她立刻夹弄着双腿,阴蒂摩擦在男人的指腹上,发出阵阵娇嗔。
傅世谦手指也只是碰了碰阴蒂,毕竟那里是女人的性欲所在,让女奴高潮他又爽不了,转而略过尿道口,探往那之后更深的阴道。
他撤回抚摸着她脸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把肉唇分开,我要看看你的骚穴。”女奴立刻照做,微微叉开腿,两只手用纤纤玉指把那饱满的肉缝分开到最大的限度,把骚逼毫不羞耻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那果然是一条处子之穴,仔细看甚至能看到附着在阴道口的一层薄膜,深谙房事的他知道那是处女膜,却毫不犹豫地用刚刚被那女奴舔过,沾染着唾液的手指冲破了那层防护罩。
在床上跪立的女奴闷哼一声,随即把这转成更加淫荡的喘叫,却并没有让傅世谦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抬头看她一眼,反而用手对着那骚穴接着抠弄着,“太紧了,这怎么操。”
“贱奴的骚穴可以吸住主人的肉棒的,再紧也能……”女奴立刻解释着,刚才还努力夹紧试图流出更多的爱液,现在却在深呼吸着想要放松自己的阴道。
傅世谦打断她发情谄媚的话,他并非在意插进去会对女奴的身体造成损伤,反而如果自己现在兴致勃勃,肯定会丝毫不顾忌的直接使用,只是太紧也会夹得自己有些不舒服。
以前虽然男奴玩得也多,可又不是没有玩过处女,今天的自己似乎有些苛刻了,傅世谦都这么认为着,心中的烦躁仍旧萦绕着挥之不去。
他的这只手还在女奴的嫩穴里搅弄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极力地撑开那逼仄的穴道试图撑大一些,女奴把疼痛的喘息全都努力变成暧昧风骚地媚叫,但成果还是让傅世谦啧了啧嘴。
男人先是揽了揽她的腰,让女奴和自己贴得更近,另一只手伸向她屁缝之间的另一条肉穴,可光是那臀缝间传来异物的瘙痒就让女奴感觉到一阵生疏的不适,前面努力放松了很久的骚穴也随之夹紧,把男人两根手指紧紧地含住,感觉像是要绞断一般。
傅世谦不禁皱了皱眉,沉着声音冷冷地问着,更像是一种质问的苛责:“还没干什么呢,后面不想要吗?”
这还是傅世谦今晚给我递过来。”
沈星尧撒脾气似的一下把那公章夺过,死死地攥在手里,躲着傅世谦的手,“不给!不能给他批,有这钱给坏人还不如自己吃点好的。”
也就只有沈星尧能给他这样耍小性子,傅世谦还不生气的了。“你哪顿吃得不好了?”傅世谦听着他这小家子气的醋话无奈地笑笑,揽着他腰的手下移,又不轻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国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好了,快给我。”
“你要给他批我就不给。”沈星尧把拿着公章的手背到身后,被傅世谦又捏了捏身子这才勉强软了下了,“好吧,给你也可以……”
这话这模样,又是想向他讨什么东西了。“这次又想要什么?”傅世谦对他的男孩这种作风从来都只是无奈宠着,说人家是贪官,他自己不也圈着章子要东西,更是个胆大妄为的小贪官。
沈星尧思考一阵,正好借着现在气氛活跃,便撒着娇似的把手又勾上傅世谦的脖子,“我想帮主人分担点劳累,主人能不能让我在工作上为你做点什么?”
愉悦的气氛却在这一刻有些僵住了。傅世谦偏头看了他一眼,“你会什么。”男人的语气不含轻蔑,像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在沈星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