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1 / 2)
特别番:痴女电车(下)
每晚都赶同一辆末班车,内心怀着隐秘的希冀,想要再次碰见那个神秘又放荡的女人,却一无所获。
时间长了,就连相乐生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夜发生过的事情,到底真的存在过,还是他大脑中凭空卷过的一场幻觉?
一个月后的某个早晨,正值上学上班的高峰期,少年背着书包挤上地铁,站在稍微宽鬆些的角落里,低头默背单词,准备待会儿要参加的月考。
空气中发酵着各种味道,有洗衣液的清香、豆浆的甜味,也有刺鼻的汗味和说不出来源的难闻气体,这一切令相乐生微皱了眉头,又往车壁上靠了靠。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无数嘈杂的声音:中年男人在发愁谢顶危机;几个大妈们分享着哪里的讲座附赠三十枚鸡蛋;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热烈讨论着昨晚新追的综艺和新粉的墻头……这些声音汇集在一起,构成了影响他復习的干扰音。
相乐生从裤子口袋里摸耳机,想要把自己从这烦扰又无法脱身的环境中强行抽离。
耳机还没放进耳朵,一个窈窕的人影便被人群挤到他面前,尖尖的鞋跟不小心踩到他的脚面,引发锐利的疼痛。
“不好意思。”清淡的香水味伴随着温软有礼的独特嗓音,共同唤起他的桃色记忆。
白凝移开高跟鞋,正打算往旁边挪动,手腕突然被少年用力抓住。
他的力气很大,令她生出种错觉,好像自己被什么可怕的蟒蛇死死缠住了似的。
略有些惊疑地抬起头,撞到少年那一双蓄满汹涌情绪的眼眸里,白凝打了个激灵。
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那夜对他做过的,所有坏事。
肆无忌惮玩弄过他之后,她心情飞扬,身体上的瘾却还没解。
活力满满又乖巧听话的小狼狗收到她的召唤,欢天喜地开车过来接她,两个人在车上就干柴烈火地干了两炮,回到住处又酣战了半宿。
她迅速将这个少年抛之脑后,若不是今天车子出了故障,又急着去谈一个重要的商务合作,也不会过来挤地铁,更不会这么巧地被他抓个正着。
时间很赶,来不及与他纠缠,白凝便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挣了挣手,一脸防备:“你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相乐生几乎想冷笑了。
当时不顾他的抵触,大胆放浪地对他出手,把他撩得神魂颠倒之后,便不负责任地逃之夭夭,现在打算不认账?!
更不用提她还故意害他射了一裤子,他形容狼狈地回到宿舍,被他最讨厌的室友祁峰撞见,对方一脸不怀好意问他:“哟,相大学霸,这么大年纪还尿裤子哪?”
单是想一想那夜的事,相乐生便觉得怒火中烧。
他一把将恶劣的女人扯进怀里,手掌钳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隻手探到书包隐蔽的夹层里,取出个什么东西,然后藉着车厢壁的遮挡,从套裙的裙摆往里摸。
白凝睁大眼睛,怒目以示:“你……你敢!”
说是这样说,可罹患性瘾的身子不争气,少年隔着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两把,她便筋骨发软,连气息也变了节奏。
“我有什么不敢?”相乐生附在她耳侧,咬着牙说了一句,虽然声音放得很轻,但语气里的气势与威胁却不容小觑。
循着这阵子恶补的两性知识摸到花谷位置,隔着黑丝揉弄了一会儿,有黏腻的液体漏出,打湿他的指尖。
相乐生愣了愣,在意识到女人身子格外敏感的同时,也反应过来她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阴茎诚实地硬起来,他内心的怒火却更加升腾。
骚成这样,这一个月,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沾过身子!
轻微的撕扯声响起,白凝发慌地在少年怀里扭动,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住手!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嗓音却缠绵软媚,犹如情人在耳畔低语。
在裆部撕开一条缝隙,相乐生将早就准备好的圆形物体塞进湿濡的小嘴,那里先是受惊地推拒,被投喂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吮起他的手指。
“嗯……什么……”白凝咕哝了一句,凭藉丰富的性经验,依稀猜到可能是跳蛋之类的情趣玩具,却有些不太敢相信。
不久之前,他不还是个干净又害羞的纯情男孩子吗?哪个高中生会随身带这种玩意儿!
“回礼。”相乐生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回,伸进口袋推开开关,存着惩罚她的念头,一开始就将檔位调到最大。
白凝呜呜叫了一声,动静有些大,引来旁边男人的注意。
“小姐,你没事吧?”他轻轻碰了碰白凝的肩头,白凝受到惊吓,在相乐生怀里抖了抖,小手扯住他的衬衣衣摆。
收到她这一举动传来的服软信号,相乐生的心气终于顺了些,抬眼清冷地和男人对视,解释道:“我姐姐胃疼,我带她去看医生。”
少年的表情太镇定,女人连身子都站不直,窝在弟弟怀里轻颤,一切都符合这个说辞,男人便不再多管閒事。
相乐生通过这小小的开关,自如掌控着白凝的快感,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又强搂着她紧紧贴上自己身体,在她隐忍又快活的扭动里,尽情享受被软嫩奶子按摩的舒适。
攀上一个小高潮的时候,白凝忍不住逸出点儿哭腔,狠狠拧了把他结实的腹肌,骂道:“混蛋……嗯啊……”
相乐生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又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扮演体贴耐心的好弟弟:“姐姐,我知道你疼,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了。”
白凝气得张开嘴巴直咬他,口红弄脏了雪白的衬衣,在他肩膀上咬出好几排牙印。
这时候,下一站到了。
相乐生半拖半抱地把她带下车,白凝挣扎着叫:“你干嘛?我还要上班!”
“上班?”相乐生斜睨了眼她绯红的脸颊、糊成一片的口红和高潮后不停哆嗦的纤细小腿,目光中满是嘲弄,“你打算这样去上班?”
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时间,明白已经来不及,又被他惹出一身慾望,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在风月场上所向披靡,还从来没在男人手上吃过瘪,更何况是年龄这么小的男孩子。
此时此刻,她真是又憋屈又生气,偏偏身上被点了把野火,痒得钻心,灼得滚烫。
相乐生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带。
半推半就地进了隔间,她还寻思着要找回主动权,轻佻地摸摸他冷淡的脸,挑衅道:“弟弟还是处男吧?会做么?”
相乐生鬆开校服裤,火热的一根硬物跳出来,弹在她身上。
将她整个儿抱起,他推高了套裙,扶着性器从丝袜的破口里钻进去,照着方才的定位,精准找到位置,迅猛地一挺而入。
白凝发出一声尖叫,睁圆了漂亮的眼睛,在少年身上挣扎,却被他托住臀瓣,死死按在身上。
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不是被插痛或者插爽的自然反应,或者,不全是这个,而是因为——
他把还在嗡嗡震颤的跳蛋,捣进去了。
他太着急,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会儿看见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和眼角迅速蓄满的泪水,忽然觉得也算是歪打正着。
报復她的成就感很快被密集又强烈的快感衝刷替换,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牢牢锁住初尝性事的坚挺性器,龟头紧抵着柔软的硅胶往里送,在折磨肉壁的同时,也反过来折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