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让人很有安全感,同时一眼就知道手感很好的丰满。
骨架子大,胸围也宽,胸前分量更是沉甸甸的,上面两颗暗色果实还有些轻微内陷,和男人此时脸上的微红相衬,显得即纯情又色情。
脱完上衣后,荣明淳来到裤头皮带的手一顿。刚想说要不要去床上继续—到底还是紧张,下意识还是那套做爱得在床上的传统操作。
却见眼前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一如台上那般,黑色的深邃双眸神色不清。
秦歌鼻尖呼吸一顿,眼里闪丝恼悔。本只打算等男人脱到一半就停下,没想到一时入了神。感受到身下计划外的坚硬,秦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
“过来,骚货。”
等被压在沙发上,看到眼前那根巨物时,荣明淳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前那根东西,不论长度,粗得就一手握不住,简直像是一个肉做的保温杯;紫红茎身上狰狞的青筋时不时一跳一跳,又像某个外星产物,还是恶趣味版本。
荣明淳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自己太累眼花看错了;定睛一看,还是那么粗大丑陋。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二十过半的年纪也有过几任对象,虽然很遗憾都没能修成正果,但也算该见的都见过。
可这么巨大一根东西,哪怕是gv里,也第一次见;按照秦歌的表现,应该是放在自己屁股里的,荣明淳瞬间觉得有些瘆人。
应该,不会有事吧。
秦歌眼里已经没有之前的玩味。一开始确实只是逗弄,但他们这些玩音乐的人到底任性,饭送到嘴边怎么可能不吃。察觉出身下人下意识的退缩,秦歌看似淡然,与之相反的是他粗暴的动作。
随着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秦歌单手把高大男人双手按至头顶,直接将高壮男人禁锢于身下褐色沙发不过一米的空间。
“给我好好吸一吸,骚货。”
荣明淳先是一懵,紧接着便是满鼻子的腥臊味。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直冲着发愣的男人,仿佛在嘲笑高壮男子的不自量力。没等高壮男人反应过来,对着男人半张的嘴穴就是一挺。
“唔!”
巨大的鸡巴在荣明淳口中飞速抽插着,荣明淳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嘴巴被塞了块巨大滚烫的石头。由于那根东西天赋异禀,没办法全部埋入,或者说一半都不太可能,每次进出都能若隐若现看见那颗龟头,肆意挤压着男人艳红的粗舌,给整个口腔涂上透明的腺液。
不出半分钟,荣明淳眼睛已微微泛白,下颚发酸。他下意识想要合上,却被身前人对着喉咙末端不满地一捅,迫于窒息的感觉不得不再张开些,反倒方便了身上人更加粗暴的挺入。
“等,等,秦,歌唔!”
秦歌脸上微红,下身被软嫩温热口腔包裹着,飞速顶撞着,又热又爽,哪有空去照顾飞机杯的情绪。
看见高壮男人求助的眼神,眼角微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只误入歧途被欺负惨了的大熊。银发男子眉毛微挑,不但不退出些,还恶趣味地再往那喉咙顶一顶;心里思索着顶到咽喉乃至食管--按那根东西的长度也不是不可能,男人会不会直接哭出声。
不得不说,男人的嘴巴比想象中会吸,也不知道这个骚货含过多少鸡巴。怪不得一身骚味,估计开家酒馆也是专门勾人吃鸡巴的。
可怜荣老板只是被怼得下意识吞咽,还要被人在心中连带着店铺一起诽谤。
与之同时的,还有秦歌在男人身下悄然无息扩张的手指。
一开始荣明淳还没发现,脸上那根东西占据了视线的大部分,阴毛时不时扎着眼睛实在难看清。秦歌站在沙发一侧,荣明淳双手被秦歌一手按着横躺在单人沙发上;秦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把荣明淳裤子一脱。
两根手指粘着桌面上荣明淳端来的热茶,对着那还未反应过来的洞口就是一捅。
“唔!”
高大的男人睁大双眼,稍微清醒过来点,想提醒人有润滑剂在抽屉里,又被人一把按下。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荣明淳后穴来回抽插,连带着茶水发出滋滋水声,随后便是三根,甚至是四根。到四根手指一同插入时,荣明淳倒吸了口凉气,忍着嘴中的腥臭味,总算挣扎出一只手,拍了拍男子示意慢一点。
却见俊美男人一抬眼,眼神明显不对劲。
秦歌额头几滴汗水滴落。他平日找的炮友都是玩得比较开,上床前很自觉自己扩张好了的。第一次这么耐心给人做前戏,还是对一个骚男人,想想都有些好笑。
可他的耐心也就这么点了。
“秦歌,等等…!”
荣明淳下颌一松,沙哑着嗓子说话没一秒,那根东西直接来到荣明淳后方同样软糯艳红但更为紧致的肉洞,便是一挺。
肚子仿佛被突然捅出了个破洞,与刚刚扩张带来的肿胀感截然不同,荣明淳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若荣明淳能看见,便会发现自己身下的穴口,简直如同整个陷进去般,巨物顶端的椭圆深深埋入其中,暴露在外的粗大柱体还一步一步残忍地往里进。
秦歌短暂在洞口停留一秒,确认没流血后,便是一整根无情的插入。
整个二楼瞬间充斥着床铺嘎吱作响的声音。
荣明淳心如死灰,算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美色误人。
天花板在眼前一晃一晃,下身的晃动也永不停歇。那根巨大的东西锄入体内,每次都进得更深。脑子里全是要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的可怕错觉,他只能死鱼般躺在沙发上,尽量保持喘息。挣扎间右手不知何时打翻了茶水,洒了一桌。
一开始荣明淳还想过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就算是玩笑,荣明淳也不介意。他向来脾气好得出奇,平日总被员工和店里的客人打笑;也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写出舞台上那自由叛逆的乐曲,下意识带着点过分的包容。
但现实的黄暴远远超乎荣明淳想象。
秦歌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急躁,哪怕现在龟头被穴口紧紧包裹着,痛意明显大过快感,都没办法让阴茎的硬度褪下半分。
借着微亮的窗户,他能清晰看见身下人穴口随着肏弄外翻的嫩肉,红嫩的穴肉像粉色橡皮筋在空中一抽一抽,还没呼吸一秒,又被肉茎毫不留情捅了回去。
从下往上看,高壮男人嘴唇颤抖着,被鸡巴磨出的白沫沿着破损的嘴角滴落在胸前;本来内陷的乳头因兴奋微微探头,只需人低下头,便能一口咬住。
秦歌眼神又是一暗。突然觉得男人胸前有些诱人,便也这么做了。实际上,他平日根本不会把嘴靠近床伴身体半分,嫌脏,今日却莫名忘了这一条规。
“骚货,还挺耐操。”
这可是无稽之谈,荣明淳甚至无暇顾及胸前被一口咬住的刺痛。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太热,太烫,还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下面成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作何感受。那么大根东西在自己身下出入,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前方的小荣明淳却永远比脑子识趣,快感间杂着痛意从后穴袭来,连带着荣明淳身前的阴茎也时不时可怜地滴落几滴。
像是尿憋久了感觉,又像已经尿出来般。太大了,不可避免地挤压着膀胱,哪怕那根东西现在还顾及着高壮男人承受能力,没有完全侵入,留下三分之一在外面。
等秦歌射出来后,荣明淳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他其实也只射过一次,虽然荣明淳自己也不知道射的究竟是什么;射完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