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操死了(1 / 1)
彭泽在万妖山的日子不是被叼着就是在参加各种顾家的聚会,他也没空去找白泽,直到走之前白泽送给他一对玉佩,顾霖宵直接没收了。
白泽在四季如春的城市有房产,靠着海还有很多大型商场,顾霖宵也没反对。
彭泽洗完澡把毛巾扔在顾霖宵头上,“帮我擦头髮。”
顾霖宵拿过毛巾,盖在他头上擦着他湿润的头髮,手不经意蹭着他的脖子,彭泽鼻子里发出闷哼声。
“碰碰就发浪。”顾霖宵唇角一勾。
“那下次我憋着。”
彭泽挪过去坐在他腿上,半靠在他身上让他擦头髮。
彭泽赤裸着身体,洗过澡浑身带着潮气,湿热的臀部压在他腿上。
顾霖宵垂目就能看见他无遮挡的全身,被压住腿好像被蚂蚁啃过,痒的他浑身燥热。
“坐好别乱扭。”顾霖宵语气警告。
“老公…你如果在古代一定坐怀不乱,我都脱光了你都不干…是不是我没有魅力了。”
顾霖宵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手顺着他脊背往上摸,把彭泽摸的眼神迷离,眼神有些涣散,坐在怀里越发不老实。
“老公,后面痒…”彭泽贴近顾霖宵,“老公帮帮我…”
顾霖宵用手搅弄着彭泽后穴,彭泽身体发软得靠着他,“老公…里面也要…”
顾霖宵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周围的空气变的粘稠起来,彭泽的呼吸都是灼热的。他叫得格外大声,放肆的呻吟着。
“老公玩我,里面痒…操我…”
彭泽舔着顾霖宵的喉结,一脸潮红的看着他。
顾霖宵手指拔出来时候带着骚水,彭泽靠过去伸出舌头去舔顾霖宵指缝里的汁水。
滑腻的舌头蹭过指缝,痒的顾霖宵指尖微缩。垂目看着彭泽那快速缩回嘴里红嫩的舌尖。
彭泽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含住他的指尖吸吮。
空气都凝固住了,只有指尖传来酥麻的湿润感。
顾霖宵欣赏着彭泽那红润的嘴和那嫩红的舌尖,感觉嗓子有点干,他的视线飘忽不定,手掌心会被他的舌蹭过,带着头皮发麻的酥痒感。
他紧盯着彭泽的舌尖,呼吸灼热了起来。顾霖宵用另一隻手掐着彭泽的下巴,不管不顾吻了上去,含着那红润的舌头吸吮。
“唔…嗯…”
彭泽被亲的呜咽直叫,推攘着顾霖宵,刚松开一点彭泽就急促的喘息着,嘴间牵出一根口水线。
顾霖宵胸膛起伏着,不顾他的反抗又一次吻了上去,把他压在床舔着他嘴里的每一寸,把他嘴吸的红肿才放开他,压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
彭泽胸口起伏着大口呼吸着氧气,嘴巴还粘着水亮的口水。
顾霖宵压着他掐着他的下巴,鼻间的热气喷在彭泽脸上。眼睛猩红的看着他,掐开他的嘴,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红嫩的舌头。
顾霖宵含住他所有没有哼出的呻吟,伸出舌去舔他的牙齿,舔他牙齿上牙龈,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要打上烙印一般。
“想要老公原型干…”彭泽看着顾霖宵变成妖身,他的两条腿大开踩在床上,顾霖宵埋在他的腿间舔,彭泽的手抓着床单仰着头呻吟着。
“老公舔我…嗯…骚洞要…”
彭泽眼睛都不能聚焦了,漂浮不定的看着天花板,顾霖宵舌头顶进后穴,彭泽缩着胯往后面躲。
顾霖宵追含上去,嘴里舌头在后穴壁里舔弄,用牙齿去磨穴口的软肉,又伸长着舌头去舔。
舌头又软又滑舔着水淋淋的肠穴,把里面流出来的汁水舔进嘴里。这样的快感温吞又缓慢,像是凌迟一样绵绵不断。
彭泽叫喊着要顾霖宵吸他,干他,荡妇一样挺着胯往顾霖宵嘴里送。
顾霖宵的原身很重压在彭泽身上后腿岔开把狗阴茎往彭泽后穴送顶。
“嗯…老公…捅进去…嗯…”
顾霖宵没有完全硬起来,牙齿咬着彭泽后颈,灌入了温热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嗯…舒服死了…”
顾霖宵硬的很快,穴里是尿液和淫水混合,水声四溢乱晃,顾霖宵快速的抽送。
彭泽的后穴被插的高高肿起,做到最后水都流不出来,彭泽第一次被操的快晕过去,他小瞧了顾霖宵的公狗腰。
“要操死过去了。”
“你不就想被肉棒干死。”顾霖宵的舌头很大,不断舔着彭泽的脸颊到乳头,犬齿慢慢厮磨着乳头。
“要…要射了…嗯…”
顾霖宵拔出阴茎舔着彭泽充血发红的鸡吧,“老公…老公…嗯…要射了…”
“唔…嗯…”
顾霖宵舔干净了精液才又一次插入,彭泽唔咽着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直到感觉到顾霖宵凸起的成结剐蹭着他的肠穴,顶着花心卡到肠壁中。
“老公…好撑…嗯…”
顾霖宵猛的一顶,彭泽如浑身触电一般。
“要…唔…好烫…”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壁上,带着尿液往深处留,彭泽的脚腾空乱蹬,像是舒服的丧失理智,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顾霖宵舔着他的脸颊,到脖子,上面牙龈层层迭了好几个,一个又一个,总被烙印上新的。
洞里都被精液灌满,顾霖宵的原身射精时间极长,彭泽的肚子鼓起来像个孕妇被顾令宵压着接纳。
顾霖宵变成人身用手拍他的屁股,彭泽主动把屁股往前挺着胯把还没合紧的后穴送到他的嘴边,对着顾霖宵的嘴磨穴。
顾霖宵把他的腿掰成一字型,去看他敞开的洞口,往穴口里吹气,内壁收缩着流出一股透明的汁液。
用舌头去搅里面收缩的穴壁,舔的彭泽满脸潮红,摇着脑袋哭喊,“要被老公舔烂了…”
然后又恬不知耻的挺着胯把穴往顾霖宵嘴里送。
彭泽的穴壁收缩着,快速抽搐着,彭泽受不了挺着胯弓起抖动,穴道的水混着不知名液体喷了顾霖宵一脸。
彭泽感觉自己跌进了欲望的深渊,他只能在顾霖宵身下承受。
日出东升落于西,有人在不断靠近,你我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