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吸血美人香(31)(2 / 3)
这么憋着对妳身体不好,对我身体也不好。」
顾云眠紧紧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瞪他。
黄牧笑了,「怎么不问为什么对我身体不好?」
她撇开头不看他,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他倒抽一口气,也不是真的疼,主要是想逗逗她,「真下嘴啊。」
「因为你、呜嗯、很讨厌……」
「啊是是是,我讨厌我讨厌。」他语气纵容:「反正我知道妳喜欢得要死就好了。」
顾云眠瞪大了眼,「我、啊、哪有……!」
「没有吗?」黄牧笑咪咪的重重一顶,直把她顶得肩膀撞上他的手臂,溢出一声颤抖而高亢的娇吟。
他舒爽的喟嘆:「骚水流这么多,小骚屄吸得这么开心,都快把我吸射了。就这样了,还不喜欢?」
小处女对于骚话仍接受不良,羞耻得整个人都要熟透了,「不、啊嗯、不要说了……!」
黄牧轻笑,故意道:「为什么不能说?」
如果是别人,顾云眠大概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一来她说不出骚话,二来这王八蛋不是一般人,她要是真说了,他恐怕能更兴奋,直接把她操得咪咪冒冒。
于是,她再次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同一个位置,加深印记。
黄牧也没阻止,只是搂着她的腰的手默默下滑,顺着股缝进去,轻轻柔柔的描绘绵软的臀肉下羞涩的小花。
菊花感知到杀气,霎时一缩,顾云眠立刻鬆嘴,哭唧唧的求饶:「我错了师兄、啊嗯、错了……呜呜我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黄牧挑眉,「错哪了?」
「哪都错了……」为表诚意,她还讨好的舔了舔他腕上的牙印子。
然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不是,他俩是不是角色对调了?
为什么错的是她啊!明明是这浑蛋欺负人!而且「错哪了」一般不是女生对男生的质问吗!最后——
为什么她要一边挨操一边认下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啊!!
黄牧满意的看着她悔恨纠结的表情,大发慈悲道:「嗯,知错就好。」
真可爱。可爱到想操死她。
顾云眠气得眼泪又多掉几颗,「你这、嗯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揉呜呜……呀、嗯……」
「师妹,慎言啊。」黄牧直起上半身,一手仍掐着她的腰,那隻带着牙印子的右手却覆上阴阜,熟稔的把玩起肿胀的阴核,轻拢慢捻抹復挑,配合着抽插的频率揉弄。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顾云眠不堪负荷。她脸都哭红了,无力的抓挠,却什么都抓不到。
黄牧从穴肉的收缩频率预估着她的快感累积程度,硬生生在距离高潮只有一步时,如同机械断电,瞬间停止所有动作。
已经能看到幸福的曙光,却被人死死摁在阴影中,顾云眠声音都哭哑了,喘着气推他坚实的腹肌——与其说推,摸或许更准确,「师……师兄……呜呜……不要、欺负我……」
黄牧俯身亲吻她的唇角,「乖,跟师兄说实话,喜不喜欢?」
顾云眠又是哭又是喘的,快呼吸不过来了,好不容易清醒点的大脑重归糨糊形态,潜意识里却还是羞耻的,只无力的摇头。
黄牧更压低了声音,却一点没有网上所谓「气泡音」的油腻,宛如来自深渊的恶魔,蛊惑着没有定力的凡人与他缔结灵魂契约,「乖崽,告诉师兄,喜不喜欢师兄这样弄妳,师兄就送妳高潮,怎么样?」
凡人茫然又无助地望着他,滚烫的气息带着山雨的清香扑在他口鼻处,湿润的慾望染红了恶魔的眼。
他喘了一声,忍住狂抽猛送的衝动,耐心等待着她的回覆。
如果顾云眠清醒着,大概会想吐槽他为了逗自己也是挺拼的。
最终,小兔子接受不了被吊在悬崖的失落,呜咽着点头,「喜欢……」
黄牧却不满足于两个字的回答:「喜欢什么?」
「哪都喜欢……」失去思考能力的顾小朋友直接照搬之前的答案,忍不住扭了扭腰,「快点……我、我难受……」
她含着性慾娇娇软软的撒娇的模样取悦了恶劣的男人。
好吧,之后还会有机会的,再说吧。他想。
随后,自然是履行承诺。他重新抽出被湿热的小穴按摩得酥爽无比的肉棒,挺腰插了回去,又快速退出,无情刮蹭柔软的穴壁,将身下的少女插得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同时手指顶起圆核快速往上顶弄,修剪得正合适的指甲时不时刮过敏感的表面,带来别样的刺激。
抽插十数下,顾云眠终于得偿所愿,尖叫一声,被抛上了慾望的巅峰。
她浑身抽搐如过了电一般,上半身不由自主拱作桥状,下身又烫又麻,小穴用力收缩箍住外来者,一股热水浇灌下来,直接淋在翕合的马眼上。
黄牧本来就被猛然绞紧的濡湿穴肉刺激得腰眼酥麻,敏感的小孔又经此考验,顿时瞳孔一缩,也顾不上她还在高潮,掐着她的腰又大开大阖的猛力肏干起来!
顾云眠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一张嘴就是一阵紧绷的哭叫,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颤栗止都止不住,大腿肌肉抽搐着往内收,正好夹住了男人的腰,更像是把他往自己腿心送去。
黄牧发狂般抽送百来下,终于深深往里一埋,小眼一张,和穴内温度相比仍温热得鲜明的精液力道强劲的射入肉穴深处。
他这一发如同发射火箭,一同把在大气层徘徊的顾云眠一举送上月球。
她这下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肌肉连着声带都紧绷得像拉到极限的橡皮筋,紧紧闭着眼,连五官都用力皱成一团,脚趾蜷缩彷若抽筋,又是一股股淫液流淌,花穴猛地紧缩,像是要将孽根绞断,好留在体内,再不分离。
「呃啊……」黄牧被她绞得脚指头都酥了,也不忍了,爽得叫出声来。
顾云眠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每一片肌肤乃至每一根头髮丝都是湿的,整个人由大写的「爽」和「累」组成,灵魂都快随着方才的激烈射了出去,泛红的眼失去焦距的落在虚空中某个点,胸口剧烈起伏,似是几百年没吸过新鲜氧气一般。
一副受尽疼爱的可怜模样。
黄牧欣赏了好一阵,才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破皮的唇瓣,慢慢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堵在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彷佛融化的奶油熔岩蛋糕,花唇被操得红肿不堪,缀着晶亮的水光和乳白的泡沫,和一开始的干净莹白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轻柔将流淌出来的液体抹得整个腿心都是,轻轻扫过肿胀的阴唇,眸色深深。
顾云眠被酥痒惊醒,先是下意识地缩了缩,随后瞪大眼,慌忙抵住他的胸口,「不……真不行了……」
黄牧嘆了口气,不无可惜地收回手。
他用毛巾沾满了水,擦拭了两人身上的污渍,帮顾云眠穿上自己的长袍。
顾云眠想挣扎:「我的衣服……」
黄牧没说话,手从下方伸进去,揉了一把弹性十足的屁股。
顾云眠:「……」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撕了我的内裤啊!!
黄牧将她放在凳子上,脏污的被单捲了往角落一丢,扯来迭在一旁的被褥铺好。
这期间,顾云眠无所事事,在岩洞里左看右看,就是有点害怕看到那个只穿着一条白色长裤的男人。
然后,她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挂在屏风上的旗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