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女友来看我了(1 / 2)
一天下班,我在楼下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我停下脚步,指了指楼上,说道。
“妹喜,你去家门口看看,是不是有个女人在那儿。”
妹喜咚咚咚地上楼查看,然后咚咚咚地下楼禀报。
“是有个女人。她是谁?你妈呀?”
我伸出手,慢慢摸到妹喜的脸,然后用力一掐,听见妹喜哎哟叫唤,笑道。
“我妈要是这么年轻,那我真就成了妖精。”
我还是记得何晴身上的香水味,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反应迅速。妹喜听我说那女人是我所爱的何晴,她一下就焉巴了。我很骄傲,因为妹喜受伤了。我大大方方地把前女友邀进屋里,而妹喜反而成了客人。妹喜不愿意进屋。感情是她给我和前女友复合的好机会。不进就不进呗。老子才不哄你。
我看不见何晴现在的情况,但是我猜,她比以前更加光鲜亮丽了。那种野心勃勃的气势肯定比以往更加耀眼。我知道何晴为什么会来。她不知给我发了多少催我回商家的信息。她越是焦急,越是体现怵她对我的愧疚有多深。我让何晴坐在桌前,还让她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准确地拿起杯子,又是如何清楚地倒茶进杯子里。她被我这一缓慢却稳健的举动有所震撼。我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宽容笑意,态度温和地坐在何晴的对面。何晴盯着茶杯底的茶叶,说道。
“回去吧。汶雍,跟我回去吧。”
“我回哪儿?”
“你原本的家。”
“那里才不是我的家。这里才是我的家。”
何晴看一圈出租屋所展现出来的拮据的生活环境,不禁用一种同情弱者的惋惜与悲伤的语气说道,
“不要和我们怄气了。阿姨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我们’?你已经是商家人了?,还有,他知道你很想我吗?”
何晴抿了抿嘴巴,露出心虚的神情。
“只要你肯回来,家里会养你。”
“养我?嘿嘿。何小姐,你来晚啦。我已经有人养啦。就是站在外面、连自家都不敢进来的那个傻女人。”
何晴早有预感妹喜和我的关系。不知为何,她莫名感到愤怒地指责道。
“你不能这样堕落!商汶雍,你不能这样!”
我摊开双手,无赖似地问道。
“我怎样了?”
“你不能拖累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们都是无辜的,就我是坏人呗。”
“请你端正好应有的态度。商汶雍,你不能对我嬉皮笑脸的。”
“如果你是来教我做事的,那你最好赶紧滚。我真想揍你。”
何晴惊了,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我是一位修养极高的贵公子。而且,即便被甩,我也没有这样对她爆粗。其实,我完全是戏瘾犯了。窝囊废两公婆经常这么说话。所以,何晴以为我变成这样,都赖门外那个女人。何晴和妹喜只是打了个照面。她们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而且由于我的存在,她们没有办法从对方口中得到想要的信息。何晴义愤填膺地说道。
“是不是外面那个女人教你这么说话的?商汶雍,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去的!”
“你少他妈诋毁她!我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信错了人!”
“你还是在怪我。”
“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
“你胡说,你就是在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怪你,我就要花精力去记住你。我才不愿意为了你牺牲我一丁点的精力呢。”
“难道,你就不想想阿姨该多么想念她唯一的儿子啊。”
“我妈有钱花就不会想起我。她哭一阵,就会忘了,然后高高兴兴地去买东西。”
“那么,你爸爸呢?你爸爸刚出院。”
“哼,我爸就更不会管我了。他多少有才能的儿子女儿啊。不差我一个眼瞎的。”
“那你哥哥呢?”
“你还敢提他?我要是看见他,我肯定把他的皮扒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回去?”
“除非我能一觉醒来就看清世界。不然,你们谁也撬不动我。”
“好,既然你不会回去,那么你就让我给你安排一个好住所吧。”
“就我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
“那我不去。”
“为什么?”
“我不去没有梁妹喜的地方。”
“你放心。我当然会给你找一个看护。”
我拍案而起,怒喊道。
“那你他妈着你不识抬举。梁妹喜不是我的看护!她是我的女人!何晴,我直到看到你,才知道那种理所应当的态度有多可恶!我和你无话可说。你别再来了。否则,我咬死你!”
何晴错愕地看着我,好像完全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疯癫的样子。何小姐,你就装吧。是谁害得我呀。何晴还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是,我像条疯狗,凶恶地张开嘴巴,然后抻直双臂,又像是一只僵尸朝她扑了过去。何晴被吓跑了。而妹喜见到这一幕,淡定地走进家门。妹喜没有说话,我忽然感到尴尬。我不知道刚才与何晴说的话是否被妹喜听去了。我既害羞又担忧地沉默着。我害羞,是因为那番表白过于直接粗暴了。没有技巧,全是情感。我担忧,是因为妹喜若是知道我对她的感情,那么以后我在床上喊其他女人的名字,可就没法伤到妹喜的心啦。我就是要让她伤心。谁叫她大庭广众之下扔掉我的臭钱!
“你傻逼啊,自己家都不敢进来。要是我被那个女人怎么了,我看你要怎么办!”
我看着生气,其实一点都不。刚才对何晴,那才是真的生气。
妹喜嗫嚅道。
“我不是看你们要聊天,所以才腾出空间嘛。我看她挺斯文的,怎么会对你‘怎么了’?”
“你看我斯文吗?”
“斯文啊。”
“那我搞你的时候不也是禽兽吗!”
妹喜老实地点点头,说道。
“那也是。可她是女人,你是男人,还是有区别的。”
我懒得和妹喜纠结。忽然间,我想起刚才恐吓何晴的事情。我用同样的态度和神情,说道
“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妹喜才没有何晴那样把我当成是异端分子。她喜滋滋地把手臂摆在我嘴边,说道。
“咬嘛,你咬嘛。”
妹喜舍得咬我,而我却不舍得咬妹喜。我把她抱住,一个劲地亲她,好像这辈子,我只会爱她这个女人。
“梁妹喜,我、不,是我们。我们很快就会有钱了。”
妹喜的脑袋从我的胸膛抬起,问道。
“哪儿的钱?”
“上次我让你投进股市里的钱。”
“噢,这样啊。”
“粗略估计,能捞个十来万左右。”
“噢,十来万呀。”
妹喜压根就不信那点钱能赚翻。妹喜见过不少人相信以小搏大的狗屁定律而成为赌鬼的,而股市,就是一个巨大的赌桌。妹喜不希望她的男人是赌鬼。但是,她愿意为我的眼光与她对我的信任而买单。就是说,咱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想,亏点钱就亏点钱,只要我玩的高兴。妹喜如何看待利用股市赚钱的心理,我还是后面因为一件事情爆发才知道的。所以,她用着平静的态度对待这件让我提及就兴奋的大事。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收听股市的动荡。如果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