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怒点五个鸭畅爽出轨夜被捉J当着丈夫面猛C肌壮鸭(1 / 5)
一场车祸,人没死,失了忆,多了个有钱又帅还爱我的老公,我好像成了人生赢家。
毕竟每次跟圈子里的富太太们组团进行奢侈品团购时,总会听到她们用羡慕的语气说我好福气。
她们不知道我也很有钱。
次次上金融时报封面、市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俊小伙薛岑就是我高薪挖过来的职业总裁。
没有办法,失忆,让我对处理公司事务就是两眼懵。
那些电视剧里看一眼就会觉醒肌肉记忆和隐约印象的奇迹,在我身上完全没有显现。不找个管家公来盘一盘,我这从亲爹手里继承来的偌大江山转眼就得拱手让人。
本来是想让薛岑顶一阵子,我趁着这段时间努力学着掌管公司事务,后面发现公司经这小子的手后,股价直接翻了一倍。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我,看着手中一摞摞的资料,皱的死死苦大仇深的眉头一秒钟松懈了。这一秒钟我做下了重要的决定,我还是当个甩手掌柜吧。
说真的,以我学习时这个吃力的状态,我都怀疑就是没失忆的状态,我可能做的也不会有薛岑好。
可能商场上得意,情场就会失意吧。
人人羡慕我有个爱我的老公,当初出车祸的时候,能衣不解带工作都不顾的在我身旁随叫随到的伺候。
当然我知道穆萧尹对我是挺好的,我也从未怀疑他看向我时满眼炙热的爱意。但我依旧对他在我睁开双眼时灌输我太爱他的观念,告诉我是因为急着给他送午饭才出车祸住院这事深表怀疑。
记忆消失会连着对一个人的爱意也消散吗?
毕竟我一看到穆萧尹,没有怦然心动的绵绵情意,只有蠢蠢欲动想要搓揉他那对大奶子,掰开他的大屁股往他屁眼里猛肏的色心啊。
当看到穆萧尹一回到家就亲了我嘴角一口,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颈间的领带,就带上了小猫粉色围裙熟练的伸手往后给自己系起了围裙带子,毫无违和的从精英总裁转变成了个贤惠煮夫的样儿。
我抚上心口感受律动依旧正常的心脏,满脑子都是把穆萧尹围裙下的衣服全扒光,把人摁在梳理台上大干特干的黄色废料啊!
果然,我对穆萧尹没有爱情,只有色欲吧。
我面无表情的想。
站起身来,我走向厨房,刚推开厨房的推拉门就引得男人回眸一笑,一边把因洗菜沾了满手水的双手一个劲儿往水池那抻,一边又拼命扭过头想要凑过来吻我。
上前一步,我接过他的吻,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沿着他紧窄的侧腰摸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暧昧的往上游弋,逐渐覆盖住他那对将围裙顶撑的下摆都贴不到腹部的大奶子。
手指隔着衣服把这对傲人的大奶搓揉成各种形状,柔韧的胸肌在受力时绷紧又放松,这种肌肉由硬到软的律动,我简直爱死了。
听着男人透出齿缝的轻哼声,诱人的像是在邀请我操他,我忍不住隔着布料掐捏他已经石子般硬立起来的乳头。
这对奶头一开始只有小豆子大小,在我日夜用手指摧残口舌嘬吸的过程中,倒像被泡发的红豆似的膨胀,如今已经能轻易被捏起拉拽也不会轻易从指腹中滑脱了。
“啊唔、嗯……苗苗别、别呃嗯……”
我一边隔着光滑的衬衫面料掐着他两颗乳粒搓揉,一边挺动起腰用胯下已经硬立起来的大鸡巴撞起男人丰软挺翘的大屁股。
穆萧尹有些受不住的想偏头结束这个吻,我却不让了,依旧裤子隔着裤子的顶撞着他的屁股。一只手仍旧在抓揉穆萧尹的奶子,时不时的用手指还要去磨一磨对方已然在多日的玩弄中变得敏感的奶头,感受着怀中健壮躯体的些微颤抖,另一只手却向下握住对方同样抬起来头来梆硬的鸡巴。
这个男人在我抓住他那根尺寸不错的阴茎时浑身一震,嘴巴里“唔唔唔”的就叫了起来,扭动着挣扎着想离我远点,又顾忌着满手是水不想湿了我的衣衫而不敢双手来阻拦我。
直到我将他的皮带给“嗒”的一声叩开,金属清亮的声响像是给他敲响警钟似的,穆萧尹再忍不住双手握住我的胳膊就从我怀中脱离了出去。
他看着我眸光泛水气喘嘘嘘面染红潮的样儿,配着英俊的五官着实诱人,让我忍不住想把这个男人狠狠摁上梳理台,抬起他那两条健美的长腿给他一顿肏,肏的他臀儿通红,整个穴眼都得变成我的形状。
可这个男人却在我赤裸裸的目光下退缩,偏头看向了另一边,伸手把我往厨房外推,“苗苗厨房这地方烟味儿重,你先在外面等等打打游戏,开饭了我叫你。”
我冷冷的盯着他说:“比起饭,我更想吃你。每次都这样,穆萧尹,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和我上床被我肏都不愿意。失忆的是我不是你,你明明知道和你结婚的是个有根鸡巴的女人吧?”
他面上的潮红迅速退却,表情慌张的解释道:“苗苗我、我是有原因的,我——”
穆萧尹还想再说什么,却两眼一翻霎时在我眼前晕了过去人直直的往地上倒,我不得已伸手穿过对方的腋窝接住了他,毕竟我可不想被这么个大号壮男当个肉垫压在了身下。
好在多了根鸡巴,在赋予了我比普通人更旺盛的欲望外,还给予了我比一般人更强的力量。平时为了维持身材塑型,我还会积极健身,扶抱着把穆萧尹这百八十斤的汉子放沙发上倒也不是多累人的事。
我撩了撩因为把人安置上沙发时落到身前的黑色长发,面无表情的盯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我其实已经很生气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
每次我想和对方有些深入交流时,穆萧尹总是用各种借口推拒,他不阻止我玩弄他身上的每块肌肉,却永远都会阻止我的鸡巴插入他,不仅是下面那张嘴,就连上面那张嘴让他给我口他也总推说他不能做,再逼的狠点,他就能直接给你当面上演昏厥的戏码。
我不懂。
他既然无法接受被肏,为什么要和我这个长着鸡巴的女人在一起呢?
难道他还期盼我哪天会转性,撅起屁股给他肏吗?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不会想这么美的事儿好吧!
穆萧尹总说我以前很温柔,很知性,是他的白月光和解语花,我现在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做梦!
这是把哪版女神的性子往老娘身板上套呢?
我越活越觉得我跟那劳什子知性解语花毛关系都没有,我更像朵食人的霸王花!天天看着个帅比在眼前晃,满脑子只想着把人扒光!吃干抹净一滴不剩!
我们明明是合法夫妻,可自从出院到现在我们却没同过一次房。
真是受够了火气一上来泄不掉只能把自己憋出一嘴燎泡的吃斋日子了。
转身,穿上我的高跟鞋,上班时穿的衣服也懒得换了,抓过钥匙,风风火火的进了车库。
开出平时都不会选择的红色阿斯顿马丁,目标直指市内着名的酒吧会所——【燎夜】。
今天穆萧尹再次把正在兴头上的我掐断,已经让我忍耐到了极限。
我想像我这样失忆后也无所谓,并不会有失去重要之物的惶然感,如斯凉薄,对长相好身材佳的男人会产生浓重肉欲的女人,命中注定不会为一段婚姻守贞。
做回自己吧,我已经失忆了,和穆萧尹那些无法追忆的过往都成了我触摸不到的曾经。
我只忠实我的欲望,出轨便是我的宿命。
柏拉图我是真谈不来。
降下半窗,凉风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