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小冬你可以再深点这样弄得我好痒(4 / 8)
东西被从没了玻璃掩盖的车窗投进了车内,司机大喊一声不好,就想将车门关上,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
即使我在看到的刹那就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躲过了相当于约800万支烛火的强烈闪光,没有带耳罩的情况下170分贝左右的巨大噪声还是直接把我的意识给猛的推入漆黑深渊,我几乎是瞬间就被震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被人唤醒的时候,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都是晃悠的带着重影昏花的让我以为我提前老花了。
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就像耳朵进了水那般混沌沉重,完全听不清。
我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眨着眼睛,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种离魂终于归体的踏实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我这是被关在一间空房子里了,耳朵也逐渐能听清声音。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日守夜守,守在裴家附近风餐露宿,可算是逮着机会活捉了瞿震的情人!这次看那老家伙还怎么嚣张!”
“那老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拿他情人出出气啊?”
焯!
瞿震的对手?难道是疯狗透露消息的那个,想在本市黑恶势力圈子闯出名堂,近期才崭露头角的新晋黑帮?
可没道理啊!
疯狗会透露瞿震的运货渠道,却不可能暴露我的安全屋。他知道瞿震的敌人都惦记着我和祁楠这两个软肋,疯狗对我那么忠贞情深不可能会让我身处危险之中。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我想着,动了动手臂,被麻绳绑的很紧,手指摸着绳结正在思索这是哪种结又是怎么个解法的时候,眼前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领头的小弟一眼就看到我,赶忙冲身后的人喊道:“嘿哟!人醒了嘿!老大快来瞧瞧!”
他这一吆喝,一堆人鱼贯而入,大多都穿的比较随意,有的长的凶横,有的长的普通,衬的最后踏步进来穿着还算考究的男人即使五官粗犷,相貌看起来竟然浓眉大眼的充斥股主流审美的男人帅气。
我看着他的样貌隐约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男人抬眼看到了我,怔的顿住脚步,回过神来时竟抬脚快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抖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又抚开了我遮住眉眼的长刘海。
看清我的脸后,他那双圆眼眼眶霎时泛了红,瞳孔骤缩,嘴唇抖了抖颤声问:“是小老大吗?”
我一愣。
啊?
不是吧?
我仔细端详起面前即使刻意收敛,仍旧令人感到心头不由凝重,让人不敢小觑的男人。
实在是与记忆中被人堵在体育器材室欺凌,那副低小孱弱的模样完全挂不上勾啊!
我本来只觉面前的男人眼熟,却实在勾不起脑海中任何回忆,还以为只是错觉。
可“小老大”这个词一出,我脑海中立马跳出一段记忆,就是记忆中的人无论如何与面前的男人都对不上号。
不过想想这段记忆发生的时间,又觉得对不上号也挺正常。毕竟是比较久远的事了,人总不可能一直不变。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那时候的小可怜小刚子?”
男人立马激动的不住点头脸都兴奋的泛起了红晕忙不迭的说:“是我是我!刚柘!”
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想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自己小孩取名谐音甘蔗?生长出来只为被人攫取甜美汁水后成为被遗弃的残渣?
属实奇葩的很。
他说完后才留意到我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麻绳,赶紧上手给我解了起来。
一边解一边用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两边的小弟们,嘴里冷冷的问:“这谁绑的?”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弟颤巍巍的举了手低声说:“老大,是我绑的。”
男人瞠大了一双圆眼狠狠的朝那人瞪了下,他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特意睁大了瞪起人来配合他粗犷的五官还挺凶。再加上这黑帮大哥当久了吧在属下心里积威深重,那小弟直接浑身哆嗦了下,脸霎时白了,腿抖得差点尿裤子。
松了绑,我将被紧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经僵麻的双臂舒展着活动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比起一进门时还嘚瑟邀功的模样,这群小弟现在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显然是见自个老大对我这个人质不寻常的反应给吓到了。
我的手腕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给握住,轻柔的按摩起来,我收回视线注视面前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看着我的腕子脸上冒出毫不掩饰的心疼神色。
“疼不疼?”他语气温柔的问我。
男人的声音是粗粝的,声音大一点就会让人误会在凶人,可他特意放低了姿态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却有股百炼钢化绕指柔般的感觉,会直观的让人知道并感受到自己是被宠爱的。
我瞄了眼腕子上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都是男人我还是个练家子哪那么娇气,不过是皮肤白这勒痕看起来便艳丽得格外显眼吓人了点,遂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他一边揉着我的腕子,一边回头又冲那个之前承认绑我的小弟剜了眼,那小弟怕的浑身哆嗦快要站不住了似的。
“王二你去四组处理近期的债务追讨业务,其余人都散了吧。”男人吩咐道。
那个绑我的小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琢磨这可能就是被贬了吧?还不是普通意义的被贬,可能就是永远被驱逐出权利中心了?
眼见他张了嘴竟然临到头有了为自己辩驳的勇气,却被陆续往房间外退出的人给一把捂住了嘴连拉带拽的给拖了出去,见此情形,我想第二种可能性更高。内心为这位可怜的炮灰点蜡,按照正常任务流程来说,他其实完全没有做错,就是运气不好。
当然我这样的心态显得家猫哭耗子假惺惺,毕竟我是受益者。
眼见人都出去了,我才出声对他说:“许多年未见,难为你还记得往昔旧情。”
他笑了笑,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的手,仰视我语气认真而郑重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小老大你当年不仅罩着我到我转学,期间还教我练武强身健体有了反抗欺凌的资本。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找你,我很后悔当初转学太过匆忙没有跟你好好道别,以至于后面想回头找你的时候犹如茫茫人海中大海捞针那般艰难。”
“找了这么些年,其实我快要放弃了,觉得找不到了,都做好了注定一辈子遗憾的准备……”刚柘眉眼间闪现出追悔莫及的哀伤,随即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来时深呼吸了口气,他释然的说,“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我终归还是找到你了。”
顿了顿,男人又试探的问道:“当年小老大总是以我太过弱小知道太多没有好处为由,从不告诉我个人信息,如今我有资格知道小老大的一切了吗?”
面对男人殷切期盼的目光,我汗了下。
当年故意不透露自己的信息,主要还是那时候沉迷武侠,年纪又小正是犯中二病的时候。“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好事不留名嘛,特别是那时候刚柘无比认真的说要报恩,我又中二的豪情万丈,想着自己是行侠仗义才不要挟恩图报,就更加不肯透露分毫信息了。
如今倒是给了自己掩护,装扮任务宣布结束前,我可不能泄露自己丝毫的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