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觉得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18 / 27)
然跑那去干嘛吗?特别是队里的人,大家都是警察可不好糊弄。”
李晟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两之间的短信删了个干净,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针对你的线索。到时候被他们问询,我就直接坦白自己因公徇私对你做的那些事,跑到荒废山路是因为做贼心虚太过愧疚所以想找个僻静处呆着,结果晃神之下脚下一滑出了意外。”
“你确定自己这么做不会死?”我问。
“你说了让我活着往后每日每夜充满苦痛,有你的祝福在,我不敢死。”他畏缩而虔诚的看着我,像是信奉邪神的教徒,既惧怕邪神乖张的性子又因信仰而无比诚挚。
我默了默,突然觉得这人也挺疯的。即使他不死,这样来一下,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他的四肢也要废了。
李晟未必想不到这点,却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帮我脱罪。
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完全不在意身体遭受何等残害了吗?
我深呼吸口气,抓着他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往教室门外走。
我根本不在乎李晟的死活,只要他的计划能维持我警号上的荣耀,那我就去施行。
好在这栋实验楼因为都是大型实验教室会用到,而学校里大型实验一般都比较少,所以通过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再把人运上车的时候都没遇见人,这也是我会把会面的地址选在这的原因。
我开着车将因为流血和持续的疼痛而有些意识模糊的李晟给带到了后门的山路上,这里确实如李晟所说,荒无人烟。
将车子停好,我把人从车里背了出来,站在路边的铁丝栅栏边往山坡下看,这个山坡称得上陡峭,坡上树木林立怪石参差,我转背为抱,低头看着四肢软垂的他说,“到了,准备好你要上路了。”
李晟睁开眼,瞳孔好半天才对上焦看向我,嘴角微勾露出的笑容虚弱又虚幻,哑着嗓子说,“这次没有我,希望你能任务顺利安全存活。夏柏,你把我放下去后就把之前我想逼死你的短信发给你的大队长吧,让他们尽快换个合适的人来接替我的位置,不能因为我让整个计划停摆太久。”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将手伸出铁丝栅栏外,向下倾斜,看着男人从我双臂间向山坡下滑坠,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把我彻底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一阵悉悉索索和人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低叫,李晟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往山底滚落了下去,我没有继续看的兴趣,回身开始清理李晟车上的血迹与痕迹。
等我处理完这些,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其实已经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了,只是我一直没接,现在收拾好一切,我一边往山路下走去,一边接了起来——
“小冬?!是小冬吗?!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让保镖都进校园搜查了也没找见人,我都以为你被人绑架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一接起来,杜三焦急万分的声音就噼里啪啦的聒噪起来。
“杜笙。”我说。
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凝重,对面的聒噪立马没了,只有喧闹的背景和隐约的呼吸声。
“我杀人了,你来学校后门接我吧,有很多痕迹需要清理一下。”我淡淡的道。
“好,我马上过来。”杜笙只简短的回复了句便挂断了。
我又给疯狗去了电话,给他交代了我这边发生的事,让他想办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已经滚落山坡的李晟尽早得到救助。
毕竟一个活着的李晟比一个死了的李晟要省事太多。
活着,他还能闭紧嘴巴混淆他人视听。一旦嗝屁了,他尸体往法医那一送,那些法医能查出来的端倪可就太多了。
在疯狗答应下来后,我挂了电话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不再关心,翻找起手机里的云盘。
我信任疯狗的能力。他要办事能力不强不够小心谨慎,即使有上线提供资源,也难在贩毒集团卧底多年后爬到如今的位置还没引起毒枭丝毫怀疑。
翻找出之前存在云盘里的我和李晟的聊天记录,提取下载,转发给了我记忆中大队长的号码,并将我目前的任务情况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进行上报。
我的大队长是个护犊子且十分正直富有责任和正义感的人,说白了干事虽然粗中有细,实际上就是个直肠子,所以不管是李晟还是我对他都比较信任。
没等多久大队长就给了回复让我别担心,他会上报及早做安排。把一切都交代下去后,我删掉手机里的信息,一颗心算是暂且落到了实处。
杜三来的很快,我山路刚下了一半,他的车就已经开了过来。
“小冬!”
我开了车门坐进去一关上车门,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轻拍了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就推开了他直接开始说正事:“你的保镖们都值得信任吧?”
车子启动了,在能容两车宽的山路上掉转了车头,杜三看着我,一双月牙眼微红,里面还残留着骤然失去重要之物的惊惧恐慌,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一些莫名的亢奋。
“他们虽然是受雇佣保护我的生命安全,但其实都是我二哥的心腹。即使他们现在明面上已经退役,偶尔还是会被我二哥召集去做一些秘密而重要的任务。是值得信任的。”杜三神情郑重的向我阐明。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也请让他们加入到清扫痕迹的工作中来吧,听你说的他们应该很有经验,这样会更有效率些,也能避免错漏。”
杜三应下了,开始让开车的司机聆听我的指派和要求,通过他们自己的联络内网向其余团队队员下发指令。
首先当然是监控问题。需要人去监控室查看天文拓展教室、走廊、电梯内还有车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有发现就将有我存在的那段作删除处理。
至于他们要怎么买通或者想办法支开监控室内的保安?要不就更黑科技点直接黑掉学校的监控系统?那反正就是他们这些特殊保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想来是难不倒这群军中精英的。
下一步就是对血迹和我的现场痕迹的处理。天文拓展教室里还有李晟的一滩血尿残留,有留存我指纹的那把被摔坏的椅子,我背着李晟的一路上即使再小心,也会有鲜血滴落在行路上,这都需要他们根据我口述的行动轨迹顺着路线进行清理。
交代完这些,我靠着车座椅背捏起了鼻梁,感觉自己在警校被教官往死里练都没现在这么疲惫。
属实太耗神了。
失控的发病,神经绷紧的进行犯罪行为掩盖,将事情一件件的分布下去,让适合的人处理……
“小冬,你是抛尸在这处山坡了吗?”杜三突然出声打断了我对整件事情的复盘。
他声音听起来十足的冷静,我望向他颔首确定了他的猜测,即使事实绝非如此,人根本没死,整个计划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个实施的工具人和计划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
杜三微眯了双眼说:“我们要不把车直接开到山下去找找吧,把尸体找回来。”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要找回来?”
“我就不问你为什么消失在小吃一条街,转去那栋大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去杀个人了。要劳烦你这样对人对事漠不关心的,特地回一趟母校来杀之后快,还策划着借助他人的势力来抹平犯罪痕迹总归是有些恩怨,你不一定会乐意说,我也尊重照顾你的心情。只是听你说的,你是拿椅子把人给打死的对吧?”他向我求证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认下,他语气冷漠的分析道:“那就不能让他的尸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