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和杜三在激烈运动中被毒枭发现引爆修罗场(2 / 35)
别是后面亲眼看到这位同类是以怎样熟练而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人整治的头破血流,杜笙只觉胸腔内那颗从来都是平稳规律毫无存在感的心脏,“怦怦”跳动失速到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般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它在告诉杜笙,是他!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所以他看到同类在那忍受痛苦的时候,他走了出来,以理所应当的姿态给予其帮助。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就算对方把他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处当成个鸡巴套子般毫不怜惜的粗暴使用,他也咬着自己的领带,咽下所有疼痛的悲鸣,颤抖着身体全部容纳接受。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他实在太孤独了,需要同类的陪伴,为此不惜付出自己的一切。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药效没有完全解除,我头还发着胀,身体很热。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这臀肉触手滑腻手感丰盈,我印象中毒枭的臀肉虽然也蛮肥厚的,但他不是个麦色大屁股吗?而且应该水多还韧劲十足啊,这个大白屁股一看就是坐的久的,肌肉给平摊匀散了,不过可能经常保持锻炼的原因吧,还是能维持着拢出个挺翘的模样。
像个桃子。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样的联想,大概是因为药效还在,人还傻着。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反应过来的我一激灵,立马缩腰收臀,手上一推大白屁股,就把鸡巴给拔了出来,拔的太快,还发出了“噗啵”一声。
我瞅了眼对方豁了个小口子合不上,还在因为缺少了鸡巴而不满似的翕合着的,褶皱那一圈已然完全红肿的屁眼。
忍不住心虚的咂摸了下嘴。
对方应该是个雏啊,我完全忘记自己有没有给人做过润滑了,看了眼自己鸡巴上带出来的一点红血丝,再瞧了眼他张合着挤推出了一点带着淡红的肠液……
啊……
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怪不得我会觉得痛,这人怎么忍下这份肛裂的痛楚的?
我记得他叫杜笙是吧?能忍肛裂之痛乃真男人也!
我赶紧扶起了他:“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啊,中春药了,我神志不清没个轻重……”
看到他惨白着张脸,原本打理好的头发都落了下来,被脸上冒出的冷汗凝得一缕缕一揪揪的狼狈得很,胯下鸡巴软趴趴的垂坠着,嘴里还死死的咬着颈间系着的海蓝色领带,嘴唇都用力到发白的凄惨样子,我觉得他这模样很难说是没事,搞得我话都说不下去了。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没事,我答应你的,自愿被你操。”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我刚想替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拦住了我,冲我胯下还一柱擎天的鸡巴努了努嘴,“你药劲儿还没散吧?不继续吗?”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他摇了摇头,一双月牙儿似的眼水润润的看着我:“如果你的药性没过去,反而让我白受痛了,快点吧,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双腿撑着膝盖俯下身去,撅起大白屁股生疏的扭腰摆胯拿他发烫红肿的屁眼蹭我敏感的龟头。
“嘶!”
我被药性烧着的大脑根本受不得这番刺激,意识还在出神,身体已经诚实的一手抓握住男人的胯,一手扶着鸡巴顶开那肿胀一圈烫红的屁眼往里挤了进去,是杜笙没忍住的一声疼痛的低叫唤醒了我,垂下目光一看,我半根都进去了。
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死一次确实丢失了很多东西,我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不管了,插都插了,难不成还能再拔出来一次?
这个真男人都生生忍受肛裂的痛苦,热情的一定要帮我解除药性了,我再拔出去,那就真是不识抬举,人都乐意自降身份当这野炮对象给我操了,我也该坦然点。
好在我不是当初的初哥了,操了毒枭几个月,不敢说床技一流,起码也算半个老手了。
我没急着整根没入,而是挪着胯,轻轻在他分泌了少量肠液可能还有一些血液还算润滑的紧致甬道里突刺起来,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点。
虽然我因为中了春药,这场突然的情事一开始全是蛮横粗暴,甚至还搞伤了炮友,可既然现在清醒了些,那就尽量让这场情事由一个人单方面的施暴变得两个人都爽嘛。
所幸他的前列腺点不算难找也没太深,当我敏感的龟头顶到一处异常肥厚的软肉,而串在我鸡巴上的男人没忍住变着调子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找着地方了。
我粗喘了一声,收腰蓄力,将鸡巴拔出一截再冲着那块肥软的骚肉顶进去,我力道没像和毒枭做时那么毫无保留的放肆,他凄惨的肛穴多少让我心有余悸,不过在我有心攻击杜笙体内弱点的情况下,不过十几下,他已经抖着腿鸡巴硬立着往下滴水了,耳朵、侧颊和脖颈都漫上了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他声音是清朗的,淫叫起来虽然少了几分毒枭和疯狗那般的熟男性感,却也十分好听,像是一首充满色气的歌,带着散漫的风情,听的我很想把他整个摁到地上去!就挺了个屁股给我,让我能放肆的狠操一顿!
我咬了咬后槽牙,劝自己冷静点,这男人不管多骚都肛裂了啊!再凶狠点要是超出大出血,我感觉我对操屁眼这事儿估计就有点子心理阴影在了……
可随着对方越来越进入状态,甬道里越奸水越多,那潮热湿软又紧绞贪吃的肠道层层死缠着我的鸡巴,我一挺进去就骚呼呼的迎上来挤挤挨挨的推着我按摩着我,我一抽出去就立马吸力大增,道道褶皱都仿佛有了意识般死黏着拉拽,把我爽的后面也有点顾不上的凶猛狠撞起来!
撞得他两办软乎乎的白屁股肉荡漾出阵阵肉浪,撞得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差点扶不住膝盖,腿根抽搐着朝身下小石子射出浊精,撞得他忍不住回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嘴里止不住的浪叫,撞得他……
“沈冬!”
突然一声大喝吓了老子一跳,差点精关失守!
我抬头朝声源那看。
啊,是毒枭。
他睁大了一双睡凤眼,眼球里的红血丝都爆了出来,让他整个眼眶看着都很红,脸上森然的怒气夹杂着全身威赫的气势扑面压来,手里紧紧的攒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估计气的不轻。
我虽然被捉奸了却一点也不慌张,倒是身下的人虽然没吭声,但是本来就紧窄的肛穴现在咬的我更紧了,恨不得把我夹断似的。
没忍住轻扇了那白屁股一下,见它荡出白花花的肉浪,我深吸一口气,没拔鸡巴就着这个深入男人肠道内的姿势,压住整根几把被湿嫩暖热柔软紧缠,不住蠕动缩合的肠道按摩着的快感。
我平静的冲着毒枭抱怨:“叔叔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