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得知故人卧底任务真相情绪暴走被故人摁着又要品萧(34 / 48)
怀里再无一丝反抗,甚至伸了双臂环住我肩颈,柔顺承接我的吻,眼尾晕红含泪,迷茫无措的裴七,感受他身体发出的阵阵颤抖。
他早就起了反应的下体硬热的顶着我的腰胯,在被我来回侵犯口腔粗暴的蹂躏其魂灵的过程中已经射湿了裤裆,浸透两人长裤的布料,染得我腰胯那片湿热粘腻的很。
我像个在征战中取得完胜的王者,睥睨而不屑的当着他的面开始整束自己的军队。
理智带着所有的负面情绪以一开始仿若奔流万顷锐不可挡的大洪之势,极速撤离,留下他一人面对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的惨败景象。
我结束了这个堪称是一次灵魂激烈碰撞的吻,推开了裴七。
他呼呼大喘着,脸上的晕红和通红的眼眶衬得那张清隽雅致的面容,真像个犯了错被贬下凡尘,遭受七情六欲劫难考验的可怜仙人。
我看他腿软的需要扶住书桌来支撑自己的恍惚虚弱模样,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他自作自受。
身下鸡巴还插在杜三不断翕合浪水横流的骚穴里,他好像被我插坏了。
还绑着领带蒙住眼睛的脑袋偏向一边,嘴张着,一截鲜红的舌瘫软的耷拉在嘴角,透明的涎液从舌尖嘴角不断滴落溢出,在桌面平滩出一片水洼。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激凸硬立的粉色小奶头连着乳晕,将汗湿粘在皮肤上半透明的白衬衫顶出两个粉红的小帐篷。
他的身体好像还处在高潮之中颤抖着,被双臂提拉束缚起来的大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还穿着皮鞋的双脚脚背崩的笔直。
我把着他被浊精与肠液染得湿黏,遍布汗迹的滑腻腿根,将射完精开始有发软迹象的鸡巴拔了出来。
“噗啵”一声,我的鸡巴带出他些微肠肉。
被我蛮横狂捣一通的肠穴红艳无比,这被带出来的一点肠肉便像将融未融的脂红软膏,随着艳红肿胀的穴口几个翕动张合给缩了回去。失去堵塞一时又合不拢的穴口张着指头大小的孔洞,在不住的蠕动抽搐中将混着白精而半透明的肠液汩汩喷吐而出。顺着被我腰胯用力撞得发红的臀缝肉尖,在身下紫红发黑的檀木书桌上零落一滩不堪的浊液,再潺潺的沿着桌檐往地上流淌……
我松开绑缚着杜三双手的西装外套,解了蒙住他眼睛的领带,只见这失了神的男人一双月牙儿眼潮湿水润,内里全是深陷情欲中不复清明的痴迷与茫然。
好好的收拾了下自己,我伸手端过桌上已然发凉的茶喝了两口。感觉这茶凉下来后更苦了,喝的我直皱眉,但是也没办法,我口渴,凑合喝吧。
杜三比裴七恢复的快,他毕竟只有肉体遭受了消耗被凶猛的情潮反复冲刷,又经常锻炼体魄虽比不得疯狗那么健壮,但也比许多普通人强健,体力恢复的很快。
这家伙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拾掇自己,而是坐起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搂过去,将头发完全散乱的脑袋在我胸口乱蹭张嘴就夸,“小冬好厉害啊!大肉棒又粗又长,把我操的爽死啦!好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听他兴奋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嫌弃的伸了右手竖起一根食指顶在杜三的额头上将他推离,我冷淡的说:“你想屁吃,赶紧收拾下。”
杜三被我的冷淡一激,收敛了他外放出来的所有非正常情绪,将神色间的痴迷和疯狂隐了下去,他温和的应答了我,站起身来用桌上的抽纸擦起了自己的屁股。
裴七还站在一旁头低垂着,一只手扶住了书桌,一只手像是头疼般撑着自己的额头,将表情都藏在阴影处,身体却崩紧到轻微发颤,显然不是很好。
他这种情况,好比普通人被杀手用杀人的眼神瞪视过后,直接产生了心里阴影那般。可裴七又不是普通人,他本身就因前半生腥风血雨的经历从而使心性变得无比强韧,结果被我这通单方面碾压似的以庞大的负面情绪倾轧,就像在坚实的心防上敲进了一颗独属于我的钉子。
普通人要铲除心理阴影可以找心理医生进行治疗舒缓,而裴七因自身的强大,他要拔出我这颗钉子比起普通人来说还要更难,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裴七这样的人不会向他人暴露自身的弱点,这也导致他若是寻求心理治疗,结果只会跟我一样无用。
他只能自己消化这份苦果。
“他这是怎么了?看我们做爱还看出头痛了?”已经收拾好的杜三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搁在我左肩上看向裴七问道。
“鬼知道。”我淡定的喝了口茶。
裴七可能是听到自己成为了我们的讨论对象,他顿了顿,然后放下了手来,脸上又恢复了一派淡定自若出尘如仙的模样。
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在看到我的时候隐有破碎,好在还是端住了,微眯着看向猫儿似的粘着我的杜三,他身上的超然气场才又自然的散了出来。
露出抹淡笑,裴七声音清冷的说:“杜笙,你不知道在你被肏的时候我跟沈冬做了什么吧?毕竟你眼睛被蒙住了,真是可怜啊,完全被蒙在了骨子里。”
说到这,裴七顿了顿,视线投注到我身上,他手指抚了抚自己红肿的唇,还泛着红的眼尾微翘,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杜三一见裴七这副模样,面上不由一凝,声音冷沉下来问:“你做了什么?”
裴七直视我的时候柳叶眼中伪装出的淡然就开始破碎,但他还是坚持着,语气淡定的朝我问了出来:“沈冬,你来说?刚刚你真的觉得你只跟杜笙做了爱吗?”
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面,杜三已经从我身后走到了身旁,牵住了我的手和裴七一起看向我。
坦然的望向裴七和杜三,我实话实说:“我确实只操了杜笙,杜笙你也清楚从开始到结束我鸡巴就没离开过你的屁股。不过你在蒙着眼睛的时候,裴叔叔亲我了。”
杜三刷的就偏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裴七,眼神冰冷到令人心惊。
既然裴七要搞事,那我也不介意拱火,反正都是他们大佬之间相互厮杀,我当个吃瓜群众就是。
于是我添油加薪的细说道:“虽然只是一个时间长久了点的吻,但我们进行了一番心灵的碰撞,如果人真的有灵魂的话。那刚刚和裴叔叔的那个吻,我算是把你的灵魂从头到脚侵犯了数遍吧。怎么样裴叔叔,这种感觉爽吗?”
裴七闻言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忽然露出个笑来。柳叶眼中的淡然轰然破碎,我还以为会涌出什么凶恶的怪兽,结果只看到一汪汪柔和的春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他泛着红肿的唇瓣微启吐出了一个字:“爽。”
大概是觉得一个字还不够诠释,他顿了顿说:“很爽。”
杜三瞬间跟炸了毛的猫一般冲上去,掐住了裴七的脖子,面上没有表情却冷得能结出寒霜。
我倒是能理解杜三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对于杜三来说,比起肉欲的满足,他更想在心灵或者说是灵魂上能与我进行共鸣,他对同伴已经是完全偏执的渴望,正反应出内心深刻的孤独。
灵魂上的相互慰藉比起肉欲更能缓解孤独,甚至是消弭这份令人不适的孤独感。
所以一听裴七竟然与我有了灵魂上的碰撞,他嫉妒发狂之下做出什么都不会令我感到惊讶。
裴七显然不是个会受制于人的人,挣脱不开颈间的巨力,便只能忍受窒息的痛苦,蓄力一个肘击打向杜三的太阳穴,从他迅猛又干脆的起势动作来判断,这要打实了,轻则眩晕重则要命!
杜三要在这没了,那他妈乐子可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