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得知故人卧底任务真相情绪暴走被故人摁着又要品萧(10 / 48)
的奶香味儿萦绕,我也不推他了,我直接问,“叔叔,你是不是溢乳了?”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得了老大的指示,两个小弟收了枪赶紧退出了大厅。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毒枭有些庆幸怀里人闷着发出的声音只有靠的近的自己听得清,不然让那两小弟听见,他都不知道要多尴尬。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我只是很平淡的望着他,没有回应他霸道的要求,他又恼起来了,啃我嘴唇的力都重了几分。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盯着我,一双睡凤眼因为沉怒而幽深,半晌,他像是拿我没办法了,神色柔和下来,睡凤眼中流淌的也尽是些柔软的情绪。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男人反射性闭了闭眼睛,直长的睫毛扫到了我的指腹,有些痒。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被我一记直球打懵了,他像是一瞬间石化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动,表情也没了变化,眼神呆滞起来,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当我这杯茶快见底的时候,毒枭总算有了反应,他踌躇着,神情带了迷茫和恍惚的掰过了我的身子。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我听他这通情感剖析,内心毫无波澜,比起他说的,我更相信自己观察到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果然感情这种东西,细水长流远不如有外部因素刺激时增长的快,前世真是被这世甩出了好几条街。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我们之前一直对等的关系,在我逼他直视内心情感后,第一次有了改变。他似乎无师自通的理解了感情中先付出的那方将处于被动,即使还不适应向我示弱,却已经把自己摆在了相应的位置努力取悦我。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不管是哪种,他身上那种碍眼的从容还是没有消失,只是这次藏的更好了。
真是令人不爽啊。
我开口道:“叔叔,你要爱上一个神经病啦,我很同情你。”
他哼笑了出来,亲了我一口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大步带我上楼一边说,“叔叔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啊,又没想让你跟一辈子。每天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搞不好哪天就嗝屁啦,趁现在美人在怀我又很喜欢,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了。”
毒枭把我带去了他的卧室。
前世这个地方我是不能随便靠近的,那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楼的客房居住,给我最好的待遇,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却严禁我上楼,如今倒是堂而皇之让我直接入住他的主卧了。
他把我拉到床上就开始亲我,热烈的吻从我的唇厮磨到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笑着看我说给我种草莓,说完又低下头去嘶噜嘶噜的在我脖颈间的皮肤嘬吮起来。
这种就像给所有物打上专属标记的行为令我蹙了眉,“你要做就做,做完就睡,别磨蹭。”
他笑:“好了,这会儿不做了,你看起来好累,叔叔还是懂得疼人的。你先睡,叔叔去审问下那个人渣。”
他起身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我则被子一掀踢了鞋子就爬进了床褥里,把柔软的被子闷头一盖,冲他摆了摆手,巴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毒枭关了灯闷闷的笑声随着关门声消失,我亢奋又困顿的状态却难脱离,想睡但又很清醒的感觉难受的我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那种磨人的状态中脱离,正准备尝试进入睡眠的时候,“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我朦胧的意识瞬间清醒。
毒枭回来了?
我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被子躺进来,而是停在我的床头。
他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谁?”
“是我。”
低沉柔和的声音,是疯狗。
“你疯了吗?这时候来这里。”我蹙眉轻声训他,“要是瞿震突然进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他没那么快,估计通宵都要耗在周裘的审讯室。”他笃定的说。
“那被别人看到被监控拍到都不好。”
“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疯狗蹲了下来,一双深窝眼盯着我,“你应该对我多些信心。”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再言语,他伸了手进了被窝,摸到了我的手腕,与我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环境昏暗,我依旧看到了他眼中翻滚着浓烈又复杂的神色,令我头疼。
疯狗总是喜欢将无数种情绪杂糅浓缩向我倾泻,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浓烈和沉重,要解析起来却总是容易大脑过载,更别说今天的脑子已经属于超负荷了。
他大概也察觉出我的不耐烦,趁我问他到底要干嘛前先张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疯狗:“我来这的目的,是听到驻守在大厅的人说老大的相好差点在大厅开枪自杀。我请求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包括我,但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我没有回应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而我这样拽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撸他毛的时候省力些。
我揉他头上发如其人一般质硬的碎发,语气不容置疑的说:“你知道的,如果能从中得到足够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