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暂别毒枭结果被骑做噩梦被渣男邻居烦到发癫故人出现制止(35 / 49)
甚至掀动我压制在心底丰沛浓稠的负面情绪!
“嗙哐!”是我耳旁的幻听,如同希腊神话中冥府深处幽暗的塔尔塔洛斯封印之门洞开,仿若怪物般的提坦神们通通奔涌而出!
我的负面情绪瞬息暴走!
身体随我情绪暴动在本就凶狠的顶撞间更加粗暴蛮横的往那可怜孱弱娇嫩湿滑的肠道挞伐,杜三被我骤然粗蛮的操干刺激的叫的更大声!好几次毫不怜惜用力深顶进更为柔嫩的乙状结肠时,他还被刹那汹涌的快感给逼得尖叫着身体从书桌上弹跳了起来疯狂抽搐!像条肉虫似的在书桌上乱扭,不知道是想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还是想要我更粗暴一些。他大汗淋漓,转眼身上的白衬衫都湿透。胸前凸立的粉色奶尖儿若隐若现像是被裹了酸奶冰的草莓,胯下硬立的鸡巴撒出来的浊精搞得小腹上到处都是,还因动作激烈,鸡巴被猛晃得几股白浊不慎撒到了书桌的桌面上!
高潮状态下的肠道猛嗦猛吸,对着我的鸡巴一顿死绞紧缠,很快龟头便感到一股热液兜头淋下,爽的我在他阻力重重的肠道中粗蛮凶横的狂抽猛送,将他因高潮猛然泌出的肠液“噗啪噗啪”的在性器抽插间隙,被挤压喷溅的两人胯下一塌糊涂,许多还顺着臀缝沿着桌檐滴滴答答的流落到了地上积出一滩小水洼。
肉身还在遵循本能情欲在作祟,我所有暴乱的负面情绪却已经透过我的眼睛向还不知死活深吻着我的裴七席卷而去,他扒拉着我心灵之窗的孽欲被我庞大的负面海啸一拍即散!
这下惊诧的换作是他,想推开我的也变成了他,我恢复自由的手却勾住他的脖颈不准他走!
手指摁揉着裴七脆弱的颈椎骨,他竟敏感的抖了抖身体,我用力将他压向我,情绪暴走下我的力量毫不收敛,他无法推脱更挣扎不得。我微侧过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插入他发丝间紧拽,让他无法退缩。我转守为攻,舌头暴力推着他的软舌直接侵入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在抵抗着我,被我纠缠着猛嗦,他喉间发出痛呼,全被我的嘴唇堵住逼得他不得不全部囫囵吞回去。
我霸道的开始攻城掠地,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寸寸的舔吮他口腔的每一处。裴七口中敏感点似乎不少,被我毫不怜惜的侵犯着口腔时,他被我禁锢在怀里的身躯会颤颤的抽搐。
他那双柳叶眼泛起红,眸中水汽蒸腾,看起来竟然有点高岭之花惨遭蹂躏的可怜之感,眼尾蔓延出去的红意又妖艳的无比勾人。我直直逼视着他的双眼,强迫他接受我所有负面情绪的洗礼,就像他想要透过我的眼睛扒开我的心灵之窗用个人私欲将我污染那样。我用自己瀚海般浩瀚无垠的负面情绪洪流通过他的双眼,锤开他心灵的窗户,将他的灵魂反复冲刷侵犯强暴!
我的理智因为身体上情欲的发泄岌岌可危的保持了一丝清明。
再一次体会到疯狗那句【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的真理性。
我望着在我怀里身体发软被我不断侵犯口舌,灵魂被迫接受我侵犯的裴七,内心冷漠的嗤了声。
早说了,不要招惹神经病,就是不听。
这下好了,被精神污染了吧?
嗤。
这场情事我不知该如何定义。
最后射精,也不知道是被杜三高潮中,极速蠕动抽搐紧绞嗦含的湿热肠道给不断夹弄,鸡巴享受着每一寸都被肥软湿润的骚肉细致舔吮推挤按摩的极致快感而精关失守。还是因为第一次用自己山呼海啸般,令人胆颤的负面情绪,粗暴侵犯蹂躏他人心灵神魂而获得的精神上的凌虐快感?
应该两者都有,当我自身割裂的灵与肉将分别获得的快感,重新步调一致时,互相匹配融合的那刻,我的精神和肉体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峰!
以往那些仅仅只是肉体碰撞发泄的肉欲,在此次新奇的体验下沦为了低级欲望。
我看着怀里再无一丝反抗,甚至伸了双臂环住我肩颈,柔顺承接我的吻,眼尾晕红含泪,迷茫无措的裴七,感受他身体发出的阵阵颤抖。
他早就起了反应的下体硬热的顶着我的腰胯,在被我来回侵犯口腔粗暴的蹂躏其魂灵的过程中已经射湿了裤裆,浸透两人长裤的布料,染得我腰胯那片湿热粘腻的很。
我像个在征战中取得完胜的王者,睥睨而不屑的当着他的面开始整束自己的军队。
理智带着所有的负面情绪以一开始仿若奔流万顷锐不可挡的大洪之势,极速撤离,留下他一人面对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的惨败景象。
我结束了这个堪称是一次灵魂激烈碰撞的吻,推开了裴七。
他呼呼大喘着,脸上的晕红和通红的眼眶衬得那张清隽雅致的面容,真像个犯了错被贬下凡尘,遭受七情六欲劫难考验的可怜仙人。
我看他腿软的需要扶住书桌来支撑自己的恍惚虚弱模样,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他自作自受。
身下鸡巴还插在杜三不断翕合浪水横流的骚穴里,他好像被我插坏了。
还绑着领带蒙住眼睛的脑袋偏向一边,嘴张着,一截鲜红的舌瘫软的耷拉在嘴角,透明的涎液从舌尖嘴角不断滴落溢出,在桌面平滩出一片水洼。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激凸硬立的粉色小奶头连着乳晕,将汗湿粘在皮肤上半透明的白衬衫顶出两个粉红的小帐篷。
他的身体好像还处在高潮之中颤抖着,被双臂提拉束缚起来的大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还穿着皮鞋的双脚脚背崩的笔直。
我把着他被浊精与肠液染得湿黏,遍布汗迹的滑腻腿根,将射完精开始有发软迹象的鸡巴拔了出来。
“噗啵”一声,我的鸡巴带出他些微肠肉。
被我蛮横狂捣一通的肠穴红艳无比,这被带出来的一点肠肉便像将融未融的脂红软膏,随着艳红肿胀的穴口几个翕动张合给缩了回去。失去堵塞一时又合不拢的穴口张着指头大小的孔洞,在不住的蠕动抽搐中将混着白精而半透明的肠液汩汩喷吐而出。顺着被我腰胯用力撞得发红的臀缝肉尖,在身下紫红发黑的檀木书桌上零落一滩不堪的浊液,再潺潺的沿着桌檐往地上流淌……
我松开绑缚着杜三双手的西装外套,解了蒙住他眼睛的领带,只见这失了神的男人一双月牙儿眼潮湿水润,内里全是深陷情欲中不复清明的痴迷与茫然。
好好的收拾了下自己,我伸手端过桌上已然发凉的茶喝了两口。感觉这茶凉下来后更苦了,喝的我直皱眉,但是也没办法,我口渴,凑合喝吧。
杜三比裴七恢复的快,他毕竟只有肉体遭受了消耗被凶猛的情潮反复冲刷,又经常锻炼体魄虽比不得疯狗那么健壮,但也比许多普通人强健,体力恢复的很快。
这家伙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拾掇自己,而是坐起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搂过去,将头发完全散乱的脑袋在我胸口乱蹭张嘴就夸,“小冬好厉害啊!大肉棒又粗又长,把我操的爽死啦!好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听他兴奋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嫌弃的伸了右手竖起一根食指顶在杜三的额头上将他推离,我冷淡的说:“你想屁吃,赶紧收拾下。”
杜三被我的冷淡一激,收敛了他外放出来的所有非正常情绪,将神色间的痴迷和疯狂隐了下去,他温和的应答了我,站起身来用桌上的抽纸擦起了自己的屁股。
裴七还站在一旁头低垂着,一只手扶住了书桌,一只手像是头疼般撑着自己的额头,将表情都藏在阴影处,身体却崩紧到轻微发颤,显然不是很好。
他这种情况,好